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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被這溫度冰的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想後躲。

男人看著他的反應卻笑了,說道:「先生真可愛。」

陸黎拒絕和他說話,並向他扔了一只狗。

嵇水靠近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一陣冷意,陸黎坐在地上向後退了一下,嵇水又鍥而不舍的跟上去。

直到陸黎身後抵上了柱子,退無可退的時候,嵇水才能如願以償的盡情撫摸著他。

陸黎剛想要讓他滾遠點,脖子上卻倏地一痛。

身體被強硬的拉了起來,他因為窒息臉上都漲得通紅,指尖掐進了對方的手背里。

嵇水掐住他的脖子,讓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後背緊緊的貼在柱子上。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危險,他說:「先生若現在說了東西在哪,孤便不會懲罰你。」

陸黎痛苦的用手扒著他的手背,搖著頭說不出話來,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嵇水突然驀地一松手,陸黎跌到了柔軟的地毯里,緊捂住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咳嗽。

陸黎當然不能說他娘的頭蓋骨被自己磨碎讓它隨風散了,要不按照嵇水的個性,肯定現在就把他捅死。

嵇水見他不回答,忽然無所謂的說:「你不說,也沒有關系。」

他緩緩的,勾起了一個殘忍的笑容:「孤總會有辦法讓先生開口的。」

巨大的恐懼籠罩著陸黎,可他在劇烈咳嗽以後,盡管身體在不住的顫抖,還是露出了一個瘋狂又猙獰的笑容:「既如此說,你便試試。」

陸黎也不想這么作死,可白汀歌的性格確實是這樣,在受到嚴刑的時候他也能面帶笑意,坦然自若。

就仿佛疼痛是他的海洛因,一沾上就欲罷不能。

就算陸黎現在是這個變態,他還是不懂變態的思維。

嵇水又是怒極而笑,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男人,把一根軟繩拿在手里。

那根繩子是金燦燦的顏色,但卻極其的柔軟和堅韌。

嵇水說:「孤今日偏要看看,國師的臉上到底會不會露出絕望的神情……」

陸黎原本以為嵇水會像原劇情里一樣,在白汀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叫侍衛把他拖下去嚴刑拷打一番。

然而當嵇水用繩子把他的手反綁在身後的時候,他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

完全無法反抗,無法掙脫。

雙手被反縛在身後,腿間有人強硬的擠了進來,嘴上也被溫熱的氣息侵占。

陸黎驚慌的用牙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彌漫在了口腔里,嵇水卻捏住他的下巴,舌尖像條蛇的一樣躥了進去。

陸黎只能張著嘴任他予取予求,透明的涎液都流了下來。

陸黎的舌尖被吮吸的發麻,他吃痛的皺起了眉,聞到都是一股牛奶的香味,嘴里只能發出意味不明的模糊聲音。

粗暴的一吻結束後,嵇水才放開了他,指腹在他沾了血的唇上撫過。

陸黎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其實他也不想看到明白自己逃離的機會很小,陸黎就這么認命的躺在了毯子上,單薄的胸膛起伏,輕輕喘息著。

純白的絨毯和男人的膚色格外相近,墨色的發披散在了他的身上,身體以獻祭的姿勢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