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內力,也無法再用輕功隨意飛行的陸黎被他抱在懷里,此時卻有點恐高。他閉上了眼睛,手指動了動,卻忍住沒去抓清翎的衣襟。
陸黎用雙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說道:「放開本座!」
清翎低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抱住他繼續向前。
陸黎感覺到抱住他的胳膊驀然的緊,讓他無法再做出危險的動作。他焦急的問道:「你要帶本座去哪?」
清翎卻不回答,夜風將他的長發吹散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俊秀的面容,銀色的月光朦朧的將他的臉龐勾勒出來,在無邊的夜色映襯下,身姿挺拔的青年似乎變得更加好看。
陸黎眼里的清翎仿佛自帶了特效,加了buff一樣。
看著他那張熟悉的臉,陸黎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最後直接大勢已去的任由清翎抱著自己。
衣袂紛飛,月夜下兩人的身影似乎被無限拉長。
清翎從二樓的窗戶上直接破門而入,走進的是一個雅致的廂房,里面擺設了屏風,古琴,銅鏡以及梳妝台,柔軟的床榻外面罩了一層淺淺的薄紗,隱隱綽綽,欲蓋彌彰。
陸黎還聞到了空氣里隱約漂浮的脂粉香氣。
清翎將他放到床榻上之後,陸黎就騰的坐了起來,質問他:「這是哪?」
黑衣的青年沒有說話,只是退後幾步,接著就開始慢條斯理的解下黑底金絲外袍的系帶。
陸黎直覺很不妙。
當他站起來的時候,清翎才開口道:「爹爹是否說過要把我送到勾欄院?現下這春風玉露閣,便是勾欄院。」
還春風玉露閣?陸黎十分懷疑這個名字取自於他的春風玉露丸。
看陸黎面上浮現的疑惑,清翎還好心的為他解釋,「春風玉露閣的閣主便是爹爹。」
陸黎皺眉道:「本座可不屑開什么勾欄院。」
清翎只是把外袍的系帶解開,接著就走上前,去脫陸黎的衣服。
陸黎額角抽疼,不知道這小子又要作什么妖。
清翎邊去解他的衣服,邊說:「我說是,便是。」
是是是,你小子說什么都是對的,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陸黎忍無可忍的拍開他解自己衣帶的手,不耐道:「滾開,你解我衣服做什么?」
清翎的動作一頓,隨即盯著陸黎的眼睛,認真道:「翎兒方才頓悟,既得不到爹爹的心,得到爹爹的人也不錯。在此之前我還對你存有些愛憐之心,只是經過爹爹的一番舉動,才讓我明白了心意被棄之敝履的疼痛。」
轉眼間,陸黎身上的衣服就被脫得干干凈凈。他看著清翎,開始還有一絲的掙扎,後來就都變成了釋然。
陸黎聽到自己平靜的問他:「你想做什么?」
清翎見男人沒有反抗,甚至於說順從的行為還有些詫異,他沒有去綁住陸黎的手腕,而是欺身上前,手指摩挲著男人艷麗的容貌,最後指腹流連於那殷紅的唇。
他低喃著,就像戀人間的耳鬢廝磨:「翎兒想要爹爹。」
清翎接著說:「很想很想,從很久之前就在想,想要的都快瘋了。」
陸黎看他就像重症的神病人一般,這么病態,偏執的向他告白,心中涌起的卻不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