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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不下去了。

對了……昨天吃的什么來著?

什么粥?又是什么菜?

陸黎晃了晃什么都記不清的大腦,他頭腦發脹,什么都不願再去回想。

他看了看腕上的表,陸黎還是咬牙撐起了身體,從來不會缺勤的蘇慕也不會因為他的身體狀況而休息。

等到陸黎開車到醫院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要虛脫了,臉色幾乎像紙一樣蒼白,卻又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失去血色的嘴唇因為缺水而脫皮。

他強打著神走進了辦公室,坐在椅子上不願再起來,頭腦無法抑制的眩暈起來。

陸黎又驀地渾身發冷,還以為是徐臻回來了,打著哆嗦問系統:「徐臻在我身邊?」

系統重復著剛才的話:「沒有,沒看到他。」

陸黎在白大褂下面又把自己的大衣給穿上,還是覺得寒氣無孔不入的入侵過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深處冰天雪地里一樣的寒冷。

辦公室的玻璃紗門上出現一個身影,護士長敲了敲門道:「蘇醫生,可以進來嗎?」

陸黎忍著不適道:「進來。」

孫曉琴推門進了辦公室,她看到陸黎蒼白的像鬼一樣的臉色嚇了一跳,擔憂的說:「你怎么了蘇醫生?」

陸黎用手撐住頭,虛弱的說:「沒事。」

孫曉琴沒顧他的拒絕,上前伸手探了探陸黎的額頭,被手上的熱度一驚,連忙道:「你生病了?」

陸黎沒說話,他看了孫曉琴一眼,接著閉上了眼睛,徹底失去了知覺。

陸黎開始做夢。

做那些他不願做的夢。

就像人死前會走一遍走馬燈一樣,陸黎的眼前也出現了好多回憶。

好多他不記得的,不甚模糊的回憶,都格外清晰的呈現在了眼前。

出現最多的,是那個他最熟悉的人。

黑發的男人閉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金色的陽光照耀下來,為他鍍上一層溫暖的光暈。

他的十指在黑白的琴鍵上跳躍,不時抬起望向身邊的人,在他抬眼看到對方沉迷其中的目光的時候,那唇邊的弧度越來越大,儼然是幸福的神色。

男人彈奏的曲子像一涓溪流,輕緩溫存,就如同他的嗓音一樣讓陸黎聽的格外舒服。

但是這幅溫馨的畫面沒有留多久,場景一轉,陸黎又置身於另一個場景。

他察覺到了手腳都已經被繩子束縛住。

那個熟悉的男人正在和他對視。

盡管男人的眼中一片麻木的暗沉,但是他的臉上卻異常的平靜,平靜的可怕。

他的嗓音也很輕柔,就像他彈奏的曲子的聲音:「你背叛了我,還忘了我……」

盡管說出的話很悲涼,男人卻依舊在淺淺的笑著,溫柔又繾綣的笑著。

他宣判:「我要懲罰你。」

尖銳的牙齒在他的肌膚上放肆嚙咬,陸黎痛的仰起了頭,嘴里發出痛苦的呻吟。

浴袍下沒有任何的遮掩物,手掌在上面游走的時候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在恐懼的細細顫抖。

透明的潤滑液像要羞恥他般倒在他的胸膛上,水痕抹開後,又塗抹到了他隱秘的位置。

被進入的時候,陸黎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後緊緊咬住了唇,不肯泄露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