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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出現的理所當然,順理成章。如果他的對面恰巧有一面鏡子的話,那么他肯定能看清自己的模樣:眼神呆滯,神恍惚,好像被操縱的傀儡。

陸黎是這么認為的。

毫不饜足的人魚開始享用他的獵物,並進行他想要完成的實驗。

人魚把手術刀拿在手上,尖銳的刀刃在他的手腕上閃過一絲寒光,藍色的血液瞬間涌了出來。他將手術刀隨意的丟在地上,然後捏住男人的下巴,將他的血液一點點喂了進去。

陸黎嘗到的不是濃濃的血腥味,而是某種類似於甜蜜素的味道,只是這味道更加純正一點。雖然甜膩的味道並沒有引起他的排斥,可陸黎一想到喝下去的是人魚的血,胃部就忍不住翻騰起來。

陸黎的下頷被捏的生疼,讓他不得不皺著眉將人魚的血喝了下去。

這樣投喂的過程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人魚手腕上的傷口都自動的止住了血,可他並沒有停下,而是又在原來的傷處劃下相同的一道,讓藍色的血液再次流出來。

因為傷口愈合的實在太過迅速,所以他不得不在很短的時間內連劃幾刀,才能讓血液再次滴落下來。

陸黎眉頭直抽,他看著都疼,可那變態臉上一點多余的表情都沒有,又或者說,在他享受這個施與的過程。

陸黎盯著那藍色的粘稠液體看,這時候竟然還有閑心在無聊想,它這樣的顏色有點像藍色妖姬。

直到陸黎舌頭都變得麻木的時候,人魚才放下了捏住他的手,陸黎麻木的下頷維持著張開的動作,過了一會才慢慢動了動舌頭,閉上了嘴。

人魚的唇邊帶了絲笑意,盡管臉色蒼白,可他的心情明顯很愉悅,撫摸著陸黎汗濕的臉頰時更是溫柔的不得了。

人魚說:「你是我的了。」

這是他第二次對陸黎說這句話。

陸黎沉沉的閉上了眼,他的臉上燒紅,只有死死的咬住嘴唇,才能不把即將到口的呻吟泄露出來。

變態,畜牲,神經病。

燎原的情欲灼燒著他的大腦,比之前更為洶涌的,濃烈的欲望鋪天蓋地而來,讓陸黎緊閉著雙眼,束縛帶下的身體不聽指揮的扭動起來。

都怪他,讓自己做出這么不知廉恥的行為,身體也變得這么敏感。

陸黎的意識昏昏沉沉,他渴望著被觸碰,撫摸,疼愛,渴望著肌膚相親,渴望著變態像昨晚一樣狠狠的占有,填滿那些空虛。

生理性的淚水控制不住的滾落下來,他發出一聲委屈的嗚咽,帶著水光的雙眸看著一切的始作俑者,希望他能來拯救自己。

陸黎要瘋了。

他懷疑自己得了一種叫斯德哥爾摩的病,所以才對這變態產生一種病態的依戀。

躺在手術台上的男人衣服欲蓋彌彰的遮在身上,臉上的難堪和屈辱都化為了情欲的奴隸,他原本有些蒼白的皮膚上染了漂亮的緋色,他想要夾緊雙腿去撫慰著早已挺立起來的東西,可卻因束縛帶的原因而無法自由的行動,只能徒勞無功的深深的喘息著。

人魚修長的食指抵在他微張的唇上,那冰涼的手指緩解了他的燥熱,讓陸黎忍不住靠過去,想要獲得更多。

人魚說:「噓。」他的手指從陸黎的唇上,到凸起的喉結,赤裸的胸膛,一直來到他的下腹處,刻意撩撥著本就綳緊了一條弦的男人,「讓我,來給你快樂。」

人魚的手指還沒有真正的觸碰到關鍵的地方,陸黎就悶哼了一聲,溫熱的液體隨之染在他棉質的內褲上,形成一片濕濡的痕跡。

人魚將他身上唯一一塊礙事的布料除去,身下的那處自動分泌出了潤滑的液體,他將早已灼熱的事物慢慢的挺了進去,享受著脆弱的人類。

沒有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