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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吼道:「你他媽誰啊你?!」

陸黎平靜的看著他,瞥了一眼南殊,說道:「我是他哥。」他按住那人的手腕,笑著問,「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試試?」

那青年看他西裝革履,一時膽怯之下竟然真的不再挑事,只恨恨的瞪了南殊一眼,向身後的其他兩個人道:「我們走。」

圍觀的人變得越來越多。

陸黎可不想讓這件事輕易揭過去,否則以南殊那個倔脾氣,被打了也不會告訴他。

他沖青年的膝蓋出踹了一腳,在看他踉蹌著摔倒在地的時候揪住他的頭發,熟練的啪啪扇了倆耳光。

趙予的身體是真好使。

陸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哼道:「去教務處,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退學,還是他退學。」

那個他,自然指的是南殊。

囂張跋扈的青年氣的不行,他橫著脖子說:「去就去,小爺還怕你!」

他之所以有恃無恐,都是因為有個是校董的老爸,背有大樹好乘涼,每天都在校園里橫行霸道,自己不學無術,還仇視那些好學生。

南殊這種好學生中的學霸,當然更引起他的仇視。

真心理變態。

但是陸黎沒忘,他好像也是這個學校的投資人,而且投資的數額還不小,是所有的股東里占的份額最大的。

當教導主任認出陸黎的身份時,就一邊倒的向他諂媚,說什么以後一定嚴加管教,杜絕打架鬧事,還要那個帶頭的青年寫份千字的檢討,親口道歉後這事才算完。

陸黎不干,攬住沉默不語的南殊的肩膀,堅決要搞事,要對方退學。

陸黎就像個痛心疾首的家長,指責道:「我們家孩子都被欺負成什么樣了?我說他回家都不說話,也不跟我笑了,原來在學校里受了欺負。不行,今兒不是他退學,就還是他退學。」

他指著還在憤憤不平的青年,堅決履行自己的口號:搞事,搞事,搞事。

教導主任陪著笑,左右為難。

青年那個當校董的老爸也急匆匆的趕來,在見到他老爸也向陸黎諂媚的陪著笑,他瞪大了眼睛,這才明白自己惹上了什么人。

只是始終搞不明白,南殊又怎么會突然有這樣一個哥哥。

最終以三個鬧事的青年記過處分,寫檢討,承諾再犯的話就退學為結局。

陸黎還算滿意。

陸黎先把南殊帶到了醫院,做了詳細的身體檢查,確認除了輕傷之外沒有其余傷後才松了口氣,再把他帶回了家。

在車上的時候陸黎就數落了他一道:「以後再有這種事告訴我,聽到沒有?」

南殊點頭。

陸黎又不放心的說:「要不是我今天去……」他輕咳了一聲,把即將出口的捉奸吞了下去,轉而道,「要不是我去看你,還不知道別人把你欺負成什么樣。你記住了,你是我的狗,我怎么欺負你都行,別人碰你一根頭發絲都不行,知不知道?」

南殊的視線平放在窗外,聽到陸黎的話又輕輕點了點頭。

陸黎抽空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小子眼里竟然閃了水光,不知是不是外面的燈光反射進來的。

回去之後陸黎就把所謂的偵探事務所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順便了取消自己的委托,付了之前的報酬。事務所還真是死腦筋,一開始趙予委托的是要他們看著南殊不要亂搞關系,就還真的只關心感情方面。

如果不是這次陸黎到學校里去,南殊還不知道被欺負到什么時候。

這么一想,他今天真沒見到南殊的小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