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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但也很容易捕捉到。

他的身體在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心里涌上一股恐懼,他明確的感覺到,自己在害怕即將到來的那個人。

籠罩在雕花黑籠上的幕布被操縱著向上升起,視野里久違的溫暖的光讓陸黎眼眶酸澀,眼淚不知道為什么不知不覺的掉了下來。

陸黎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什么用來可以遮掩的東西。

站在鐵籠外的青年戴著黑框的眼鏡,斯文又俊秀的臉上揚起一個笑容,他的手里端著一個餐盤,把餐盤隨手放到了不遠處的桌子上,端起上面的一碗粥,就走向了被困在籠子里的獵物。

陸黎下意識的想要向後退,卻硬生生的止住了涌起的沖動。

他潛意識里知道,如果真的那樣做了之後,肯定會有很可怕的懲罰等著他。

黑發的青年向他招了招手,像在呼喚寵物一樣的叫著他:「過來。」

陸黎心里有些微的遲疑,卻在下一秒選擇聽從對方的指令。

他垂著頭,雙掌按在地上,雙膝著地,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青年的方向爬了過去。

兩人在只有短短距離的時候,黑發的青年誇獎般的撫摸著陸黎柔軟的發頂,說道:「今天很聽話。」他思考了有一秒鍾,又說,「獎勵你,那今天的調教只進行一個環節。」

陸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就對他充滿了感激,他抬眼望著青年,濕潤的黑眸里不復之前的倔強,而是一片柔軟和乖順。

南殊顯然變得更加愉悅,他說:「乖。既然這么聽話,就允許讓你的老朋友和你見面,好不好?」

盡管是征求的字句,卻完全是不容反駁的語氣。

陸黎現在全身赤裸,狼狽不堪的被鎖在籠子里,這種場景無論被哪個「老朋友」見到,他肯定是不想的。

可他現在竟然覺得無所謂。

沒關系,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隨你高興就好。

可黑發的青年本來揚起的唇瓣立刻撇了下來,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把手里的瓷碗向地上一摔,尖銳的碎裂聲響起,瓷片和里面的粥碎的滿地都是。

青年雙手抓住了阻擋著他們兩根的黑色圓柱,危險的目光掃視著男人,那話語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就因為一個女人,你就變成了這樣?」南殊冷笑了一聲,「看來,我選擇在你面前殺了她是對的。」

男人的眼神麻木又空洞,黑眸里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起半點波瀾。

只是隨著南殊的話,那些不願回想的記憶又一點點的浮現在眼前。

很痛苦。

那種幾乎觸及到靈魂,令他備受折磨的溫度。

停下來。

「不!」

男人喑啞的叫喊聲似乎勾起了他的憐憫之心,南殊把紅燭移到到光裸的胸膛,紅色的蠟液傾倒在胸前的兩點。

陸黎嘴里溢出痛苦的細語。

南殊終於吹滅了紅燭,嘆道:「真可憐,想要逃離卻無法逃離,只能默默承受著我施與你的懲罰。只是看著你現在無助的樣子,我就忍到快要爆炸了。」

意識到一直折磨著他的東西被移開,陸黎陡然松了口氣。

黑發的青年撩開陸黎額前的一縷被汗打濕的發,接著說:「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什么時候開始想扒光你的衣服,占有你,想聽到你在我身下呻吟,而不是用刀切開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