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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陸黎忍無可忍的拍了下南殊已經伸進他衣服里的手,同時問系統:「你什么意思?」

系統卻不給他臉,秉著你之前不理我我現在也不理你的想法,猥瑣的匿了。

真服了。

在閃神的幾秒鍾里,陸黎就已經被推倒在了沙發上,南殊伸出舌尖輕舔著他的脖頸,扒開他的衣領。陸黎放置在兩側的手握成了拳頭,幾次猶豫,卻終是沒有把身上的青年推下去。

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變態。

陸黎微仰著頭,他身上只有一件略長的襯衫,身下沒有穿什么遮掩的東西,原本的南還殊打算不給他衣服穿,這是陸黎竭力爭取過來的。

在不久前,南殊還壓著他在書桌上做過一次,此時即將要被進入的地方柔軟濕潤,能把手指輕易的包裹進去。

被調教的格外敏感的身體再經不起任何挑逗,陸黎按耐不住的伸出手臂抱住了南殊,手掌在他的後背輕撫,無聲催促著。

黑發的青年呼吸明顯變得紊亂,陸黎從他的黑眸里看到燃燒著的欲望,接著就不忍直視的轉過頭去,任由南殊為所欲為。

折騰了都不知有多久,陸黎筋疲力盡的喘著氣,南殊還在親吻著他的肩頭,毫不饜足的想要再來一次。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陸黎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憤憤道:「夠了你。」

媽的畜牲,就知道做做做。

他這一巴掌沒有留力道,南殊那張白皙俊秀的臉上頃刻間就浮現了紅腫的掌痕。黑發的青年驀地停下了動作,微眯起眼睛看向他,氣氛從曖昧陡然間冷凝下來。

這是陸黎第一次去反抗南殊。

他自己也懵了,眨著眼睛無辜的望了南殊一眼。

陸黎手掌上還有點火辣辣的,他撇開南殊讓他發怵的目光,垂下了眼睫,又是一副乖乖的模樣,仿佛剛才打人的不是他。

南殊卻忽然輕笑一聲,把陸黎要藏起來的那只手握在手里,放在唇邊輕吻,看起來還心情很好的樣子。

陸黎心驚膽戰的偷偷瞥了他一眼,見南殊果然還是這么陰晴不定,又在心里罵了一聲變態,猜不透心思。

變態卻沒打算再為難他,反而放柔聲音問:「知道你累了,想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

吃完就做。

豬一樣。

陸黎顯然沒吃的興趣,在南殊起身後自己在沙發上翻了個身,蜷縮著身體背對他。

南殊的手撫摸上猶帶著情色吻痕的背,緩緩的摩挲,眸色暗沉。

陸黎被他摸的渾身一哆嗦,怕南殊再改變主意來上他,就慌忙開口:「想喝排骨湯。」

南殊淡淡的嗯了一聲,就把放肆的咸豬手了回去,起身去做飯。

陸黎腰酸背痛的坐起來,望著窗外灰色的天空,還有無意間劃過眼前的一排燕鳥,輕輕的舒了口氣。

沒有網絡,沒有社交,沒有自由,只要在這間屋子里就什么都沒有。

懵見到的只有南殊,能交談的只有南殊,能依靠的,也只有南殊。

按理來說如果一般人被這么對待的話,肯定早就瘋了,說不定會和囚禁他的人同歸於盡,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但是陸黎沒有,他每天神雖然不怎么好(當然大部分都怪南殊對他的壓榨),也狀似對南殊做出了無限的讓步和妥協,但不知為什么,總會給人一種「無所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