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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爽快,好感上升的蹭蹭的更主要的是他長的真是好看,許多女同事也湊了上來。

蔣晴心驚地拉了拉小徐的袖子,「哎,容大人酒量怎么樣啊?」

「我不知道啊。」小徐攤手,「不過看老大沒有制止,應該是……還不錯?」

凌星未不是不想制止,是制止不了。

而且看容樽很久沒有跟這么多人一起喝酒了,他想讓他高興高興。

一直到十點多酒場散了,年輕人要去唱k,這種場合凌星未是從來不去的,見容樽也沒什么興趣,便用身子擋著似拉實抱的把他送進了後座,自己也坐了上去。

代駕剛起步,就見容樽的外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起來,毛衣變白袍,烏鴉鴉的長發鋪了他滿身。凌星未眼疾手快,給他上了結界,這才避了代駕一看後視鏡被嚇死。

到了古琴鋪,他抱著人往後院里走,容樽輕輕睜開了眼睛,眼神還很迷茫。

「醒了?」凌星未低低問道。

「三寶啊,你來了……」他把臉在肩頭蹭了蹭,「走吧,我們回蓬萊。」

凌星未腳步頓了下,接著聲音溫柔染上笑意,「好,我們回家。」

曾幾何時,容樽一出去喝酒,他就要一個山頭一個山頭挨家挨戶地問,他家大人在不在?

容神酒量小卻愛盡興,喝醉後不亂不鬧,可時間到了就一定要回家的毛病,眾神皆知。

年紀小時,他拖不動這人,兩人踉踉蹌蹌地深夜往蓬萊飛,沒少讓凌星未叫苦。

可後來有一次,他剛趕到雨姑那里找到人時,就聽見這人口齒不清地問道,「什么時辰了?我得回去了,三寶……三寶一個人在家會害怕……」

「三寶又不是小孩子。」

「那也不行。」容樽微微蹙起眉,身形不穩地站起來,「我,我走了……」

雨姑看見門口的人影,輕聲叫道:「容容,你家三寶來了。」

容樽抬起眼眸,原本清澈的鹿眸仿若蒙上了一層薄霧,清潤如玉,對著他微微笑了,伸出手來……

那一刻,就是永遠。

***

容樽半夜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門口燈光微暗寧靜,有人坐在桌邊美成畫。

他悄悄坐起身,輕手輕腳地來到那人身後,看到桌邊放著一沓紅紙,另一邊放著剪好了的窗花。

「醒了?」凌星未手中的剪刀十分靈活,頭也不抬。

「我都忘了這一茬了。」容樽輕輕打了個呵欠,拿起一張剪好的,上面是一對鳥,「這是什么?我們蓬萊的鳳凰?我們蓬萊的鳳凰有這么胖嗎?」

「……」凌星未忍了忍,把剪刀放了下來,「這是鴛鴦。」

「鴛鴦?我沒見過這種鳥,你什么時候學會的?」

「做人要與時俱進!現在都什么時代了,還讓我剪八神配不成嗎?」

「八神配怎么了?我還就喜歡八神配,你快給我剪。」

凌星未瞪了他幾眼,還是拿起了剪刀,埋頭剪了起來。

身不卸甲的戰神、大肚便便的食神、正在布雨的雨姑、翩翩起舞的孔雀神女……到了最後一個,他剪的最細致,可以清晰看出長發仙人手中抱著一把古琴,這不是別的琴,而是星未。

容樽安靜地等他全部剪完,伸手將連起來的八張圖展開,手指輕輕從每個人身上撫過,喃喃道:「真好。」

他拿著窗花來到窗前,小心翼翼地貼了上去。

轉回身,見凌星未正看著他,眼神中藏著淡淡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