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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處是有點恐慌的,玩個鴨子可以一起,娶了老婆難道還能滾一張床單?

可偏偏不管自己找了多少男人還是女人,哪怕脫光了在自己面前跳鋼管艷舞,雷震也能眉毛都不動一根的瞧著人發浪我自巍然!

這個事,真的很迫在眉睫!

可是也完全的無葯可醫!

雷震已經私下里頭疼很久了,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居然能在這么個老男人身上得回一場柳暗花明!

「敲詐,勒索,擅闖私人領域,**……」雷震陪著他打太極,順嘴把剛剛從風御翔那聽到的事情組織出罪名,兩手已經隔著一公分的虛空從脖頸搖搖撫摸到雙臀,還沒碰上,完全沒碰上,只是這樣順著身形空瞄,一團一團的火焰就已經濃煙滾滾的奔著要害殺過去,在樓上的時候只是從屏幕里看到他垂頭喪氣的臉,就忍不住半硬起身,而現在,簡直迫不及待!

前邊的敲詐勒索,葉明恍惚之前也聽到過,可是經歷了這么一通神和**的折騰,葉明已經沒法說清那到底是早先聽到的話,還是自己腦子里的憑空臆想了,可是後面的那句「擅闖私人領域,**」入耳,宛如醍醐灌頂,激靈靈回過勁來的腦海深處好像某根弦乍然接通,「你,是你,你是……雷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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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被喝破的瞬間,就像一把鑰匙擰開了多年沒人碰觸的魔盒,雷震原本還能稍稍控制的情緒驟然爆發,像一只餓了三天的狼驟然見到兔子那樣耐性全失,他後面攫住葉明,沒有停頓的,像吸血鬼盯上獵物那樣啃上葉明的脖子。

慘叫聲在小小的斗室回盪,被固定的姿勢禁錮到僵硬的骨頭驟然被改變,即使身體已經麻木也承受不住那種生生折斷骨頭的強烈痛楚。

這聲音太過凄厲,雷震在百忙中抽出一秒,瞪了一眼監視鏡頭。

「鑰匙!」林展飛冷著聲音向風御翔攤手。

「我靠,你跟我橫什么橫啊,雷震品味降級又不是我的錯!」風御翔極度不滿!

「廢話什么,我問你鑰匙!」林展飛惡狠狠的眼神和屏幕里的雷震無分軒輊,風御翔被吼得一愣,怔住一秒。

「鑰匙!」林展飛忍無可忍,「快點拿出來!」

「喊什么喊什么,我不得找找嘛?!」風御翔手忙腳亂的拉抽屜,中午隨手那么一扔,在……

「這呢!」拉開第三個抽屜兩枚只有一截手指肚那么大的袖珍鑰匙映入眼底,風御翔低呼過後眼前一花,林展飛已經大跨步的奪門而出。

這一個兩個都是怎么了?風御翔有點蒙。

林展飛在風家的祖宅里跑的有點急。風家傳家有已近千年,除卻森林公園中的那處是明清時候的避暑別院,就數這棟主宅年代久遠,不過解放後陸陸續續的大修不斷,外表看起來雕梁畫棟古香古色的,其實內里,尤其是地下的部分卻已經改建得固若金湯。

春城本就建址在環太平洋的地震帶上。千年來大震沒有小震綿綿無絕期,科技不發達的時候人們惶惶不可終日,科技發達了風家就一尺一寸的掏空了地下修建了一個碩大的空心混凝土旮答似的房屋底座,每一堵牆每一扇門都力求堅固到可以抵御一只火箭炮的當面對轟。

林展飛一頭撞進羈押葉明的鐵門的時候,雷震已經耐不住性子把葉明的衣服撕成了星條旗。下身那就更別提了,重手下去早就衣不蔽體,裸露的臀丘上,居然各有一枚一元硬幣大小的紅斑,趁在白生生鮮嫩的臀肉上,乍一看上去,和阿福娃娃臉上的大塊腮紅異曲同工,可愛得不得了。

那是坐儉,長期伏案坐著對電腦的人幾乎都有,可旁人的都是暗褐色的讓人看了倒足三天胃口,葉明的卻是透著艷的粉,直叫人想捏住了把玩。

林展飛一撞進去就被那紅白相間的對比引去了注意,著了魔似的游盪過去,抬手攫住了其中的一邊,這才想起,他本來是下來給雷震送鑰匙的,那個姿勢,雷震就是變形蟲也入不了巷啊!

慘叫從開始就沒停下來過,葉明對衣服是否蔽體,身體是否被撫摸,玩弄已經已經完全沒有概念了,被吊起來的胳膊上有細細的麻癢的感覺在皮膚上爬行,蜿蜒著往下,順著袖管越過肩膀正往胸口前進,而被下方墜著的手指上也有同樣的感覺在爬,不過爬行的終點是指尖,正一滴一滴的往地上落。

求生的本能讓葉明知道這時候喊就於事無補,而且他也喊不出來,雷震像個瘋子胡亂親吻,每次親到嘴上都恨不得要窒息了他的凶狠,葉明努力把身體的重心轉移到雙腳上去,可是那何其的艱難,只要雷震的雙手動作稍重,他馬上就會身不由己的搖搖晃晃再次把所有的重力都懸掛在那一只手腕上。

林展飛衡量了一秒就決定放棄主動,他停肩撞了一下雷震,舉高手臂讓雷震看見他手心里躺著的東西,頭也不抬的在葉明身上制造新的痕跡。

雷震花了更多的一秒才反應過來那是他要的東西,可是轉眼就看見林展飛正在做的事,雷震眯起了眼睛,「滾!」

林展飛在激情中楞眉楞眼的抬起頭,雷震已經放開葉明,掌心起,「滾!」

「你說什么?」林展飛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可是雷震一臉陰森打碎他的自以為是,「滾!」伴著這一聲,雷震先發制人,拎起林展飛的衣領就往門口拽。

林大少活了二十三年還從來沒有吃食的時候被人攆開的經歷,這會正開胃呢就要吐出來,眼都藍了,拳頭一緊想都沒想就招呼了過去。

雷震腦袋一偏拳風擦著耳朵尖過去,底下屈膝提起立刻還以顏色。

風御翔在監視器前徹底傻眼。

這情形……怎么著也該叫做爭風吃醋吧?

可是,那是雷震啊,林展飛啊,他們三個從十四歲曉人事就沒藏過私活,十六歲以後就再沒有一對一上床的經歷,這這這……天塌了還是地陷了啊?!

風御翔這里傻眼,那邊已經拳來腳往彼此招呼上了,一個肚里憋了口氣,靠,什么時候學會吃獨食了;一個心口攢了個結,就不興老子自己吃一回?

空間就那么大,拳腳打出去都風聲凜凜,葉明原本被烤的渾身冒汗,這會氣流涌動,竟漸漸感覺到一點清涼,葉明艱難的挪動身體,想讓那涼爽吹的更多些,可是身子挪左,那清爽似乎刮到右邊,身子挪右,那涼冽又往左更多,葉明也不知道到底是身體不協調了,還是這風動就這么沒頭緒,跟了兩次,竟又覺得那涼意是從自己身體里散發出來。

監視器的聲音老早就被風御翔給關了,可是對面一拳一腳砸實了,那驟然一緊一頓的肢體語言無聲的訴說著對戰雙方的凶狠程度以及斗室之中的凶險指數,那是一招一式都沒留余地。

風御翔終於坐不住了,他抓老頭子是給自己解氣的,可不是挑唆倆哥們窩里反的啊!

從書櫃里摸出件東西,風御翔匆匆趕往地下的囚室。

一腳踹開,沉重的鐵門轟得一聲撞到牆上,風御翔伸胳膊撐住了,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交戰的雙方正打得紅眼,誰吃他這套,風御翔原本也就是盡一下人事,根本沒指望這兩只盛怒中的斗牛能當他是個單位,眼見想的和現實一樣,風御翔抬手指棚「砰」

火星四濺中,巨大的聲響在鋼筋混凝土的空間里左沖右撞!

交戰中的兩人都被這一聲突兀的槍響震住了,雙雙偏過頭,風御翔倒提著手上還冒煙的槍闖進屋來。

他眼睛盯牢雷震和林展飛,腳步不停,穿過兩人直接來到葉明跟前,手起掌落,藏用的沙漠之鷹鑲滿黃金美玉象牙寶石的槍柄重重砸在葉明的額角上。

一縷細細的紅從發際里蜿蜒下來。風御翔頭也沒回,「整個潘安宋玉蘭陵王,你們倆要內訌也情有可原,這什么貨色,你們倆掉不掉份啊?!」

他說的不堪,胸里氣憤難平,就要在抬手,雷震早在葉明頭上流血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那一下直擊到頭骨的悶響,連他都聽到了,怎么葉明卻連聲都沒吭一聲?

疑問一起,葉明所在的地方腳下那一灘紅就顯眼了。雷震有點心驚,猛然覺得掌心有點膈手,攤開看,才想起是開手銬的鑰匙。

眼前一花,林展飛已經從他手上搶走了東西,雷震慢了半拍,跟過去的時候只來得及看到葉明兩只血肉模糊的手腕。林展飛原地發呆,僵在那里上下亂瞄。

「看什么,開鎖啊!」雷震埋怨道。

風御翔再次傻眼,這……這么快就同盟了?

「我怎么開,我開哪頭啊?你信不信我解下下面他上面那胳膊就得廢了?!」

雷震上下看看,「上面!」伸手從腰上把人抱住了。

林展飛唯唯諾諾的應著,湊過去小心翼翼的把要是捅進鎖孔。

風御翔終於緩過神,頓時怒氣沖天,他下來不是看這兩人給他秀將相和的!

一手一個揪著後衣領甩開人,風御翔氣勢洶洶,「這是干什么啊干什么啊,你們倆跟我這演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啊?這老東西騙了我八十萬又偷拍帶子想再訛我一百萬,我叫你們過來是幫我出口氣的不是叫你們倆來演情聖秀柔情的!記著點正事腦子都竄煙了吧!得得得得,我也不用你們倆大爺了,這事我自己處理,你們倆,趕緊給我哪來的回哪去吧!」

挨著半響,怒火都平了,頭腦冷下來,只覺恍惚,風御翔說的沒錯,只是一個殘花敗柳的老男人,怎么就頭腦發熱的跟自己兄弟動起手來了呢?

雷震和林展飛不約而同的抬頭,對方的腦袋俱是青青紫紫紅紅橙橙花里胡哨,腦袋里同時劃過相似的問號,再次不約而同的看向地上的葉明。

破衣襤褸,地上的血污蹭滿全身,像一具已經流失了全部生命力的破敗娃娃,破舊得不堪入耳!

雷震咬咬牙,他才二十三,家族里要逼婚也得是十年以後的事,似乎,的確是犯不著從現在開始就著急預後的x生活問題,「那你想怎么處理他?」

風御翔不過就是那么一說,冷不丁被雷震這么認真的問出來,還有點蒙,想了想,只覺得今天真是鬧心鬧得無以復加,「能怎么辦,華庭都報了警了,干脆送進去一了百了!有的是人管教他,還用我勁兒?!」

七度灶

上部五劈人生第105章

他沒做虧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門,只是這前後對比太兩極,前一秒還是被欺負的沒有還手之地的小可憐,下一秒就成了功夫高手少年俠俊,伸拳踢腿行雲流水,打得壞人毫無招架之力還手之功......這變身也太華麗了,這橋段也太經典了啊!

這場景沖擊太大,以葉明那脆弱的神經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笑話過來,也就沒聽到一室寂靜中,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像一蓬等待下鍋的餃子那樣兵荒馬亂的趕過來。

倒是曲靖,側耳傾聽到獄警諂媚的讓人身上發膩的恭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