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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風御翔故意放松話題,用一種很輕松的語調提起這段。

葉明的眉頭完全沒有舒展看的意思。

風御翔想了想,打岔:「為什么是岳歡?」

「啊?!」

「為什么先放岳歡?!我記得他好像是三個人里最大的吧!」

「他……最老實……」

風御翔哧的一聲笑了,「你沒聽過焉壞這詞嗎?」

葉明怔住出了一會神,「是啊,岳歡就是那樣的,他特有主意,雖看著老實巴交的,不過他先回去也有好處,能穩穩阿慶……」

葉明閉了嘴,說多錯多,風御翔連個護士都能遷怒,還是……讓他少知道點院里的事吧!

風御翔倒是有點意外,他看過三個小子的資料,關在地下室那一天的監視畫面在腦袋里倒帶一遍,也能看出來那個岳歡是個沉默寡言的小子,葉明第一個選他,風御翔還以為葉明是擔心他太老是會在里面害怕,萬沒料到居然還有這么一層考慮!

很意外,很出乎意料的感覺,類似於一直抱在懷里哄著玩的小白絨毛兔子,突然長出爪子變成了山貓被饒了一把的感覺。

錯愕!

風御翔出了一回神,抬頭再去看葉明,憔悴的男人滿臉滿眼都找不出一點山貓的犀利感覺,還是一只適合繞在手上揪耳朵的兔子啊!

就這么一個看出牆出神,一個看著看牆出神的人出神,時間竟然也過得非常快,走廊上傳來不同於張瑜那么火急火燎的沉悶腳步聲,葉明才往門口看過去,強大的外力已經撞開門,一道人影直接沖到葉明身邊,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明哥,明哥……哇……」

做錯事的少年跪在地上抱著葉明的大/腿哭的涕淚縱橫,葉明也不阻止,拍著他的肩膀任他流淚。

哭到一抽一抽的上氣不接下氣,風御翔撇著嘴把葉明病床上常備的水遞了過去,葉明感激的笑了一下,推著腦門把岳歡塘起來。

「明……明哥,對……對不起……」岳歡還在語無倫次的道歉。

葉明把水杯遞給他,示意他喝一口,順順氣,男孩子二話不說,仰起脖子酒罐,嗆得上氣不接下氣。

葉明對這種口水洗臉的待遇久已不嘗,倒是全無所為,當初年少時撿回若修然的時候既當爹又當媽,被童子尿洗臉又洗澡的時候都是經常,這么點小待遇,是在不值一提。

倒是風御翔,厭惡的當初揪著岳歡的後衣領把人甩開兩米遠。

岳歡只覺得脖子一緊身上一松眼前一花,葉明的臉部特寫就變成了全身照,這才發現屋子里居然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不對,這個不是人,這只是禽/獸居然是風大狼尾巴,岳歡當初就炸了,撲過去死死擋住葉明身前,「風御翔你卑鄙無恥!主意是我想的,片子里的門牌號是我認出來的,椽捏竹子和小俊找你要錢也是我的主意,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你你……你憑什么抓明哥?!」

子愛

第119章

這才是一只山貓,可惜還沒長大。

風御翔往後退了幾步,坐到病床上,翹起二郎腿,兩手向後,反撐著身體。

這是一個相當悠閑的姿勢,可是葉明就是身不由己的發寒。

「一人當?就憑你?」風家大少千年傳承的貴氣彰顯、鄙視人的字眼從他嘴里吐出來,硬生生將兩人之間只有三四米的距離拉長成千溝萬壑,壓得岳歡抬不起頭,「那帶子呢。誰拍的?也是你?」

岳歡一下子啞了火,半響梗著脖子,「就算我拍的,那又怎么樣,你再把我關進去啊!」

葉明瞬間白了臉,話題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了。

葉明扯了岳歡一下,「別說了,小歡,勒索人本來就不對,快給……風先生道個歉,謝謝他不追究……」

風御翔差點接不下去話。不是沒見過葉明被嚇到,可是軟成這樣,甚至泛出臉上青慘的底色來,還記得軟語曼聲,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可沒這么溫柔過!

走了一秒神,風御翔清清嗓子,把目光牢牢的黏在岳歡身上。

極具壓迫的王者霸氣盡顯,岳歡小小一個半大孩子,當場就要軟了膝蓋,手指在背後牢牢扣住了葉明輪椅的扶手,可還是固執的,咬著嘴唇不低頭。

「你就不奇怪,這種私密的東西怎么會出現在你家里?」

「風……風御翔!!!」葉明眼看著小的杠上了,只好拿眼哀求的看向風御翔,無奈風御翔鐵了心了,竟然一眼不看他,連眼角的余光都起。

「你知道對不對,是葉明,你的明哥拿回來的……」

「別……別說了……」

「為什么不能說?」風御翔廢了好大勁才能讓自己的聲音別走調,葉明求他了,居然求他了!那放軟了的生息,有點粘又有點潮的鼻音……風御翔不自禁的整襟危坐,下面有點顫,風御翔深呼吸,努力壓下不聽話擅作主張的欲望!

一步之遙一步之遙,千萬不能功虧一簣!

「我的明明,到底在擔心什么?」風御翔故意讓自己的聲音綿軟的好像情人間的囈語,將一腔深情置諸雙眼啊,凝定葉明,「他早晚會知道的!」

「知……知道什么?!」

「岳歡,我告訴你,為什么葉明能拍到那盤帶子,那是因為你的明哥啊,本來應該是那晚在那張床上陪我們的人,是我看tom,哦,就是帶子上那個小東西漂亮,臨時起了色心才……所以這事說起來,也是我見色起獵惹得禍!……你不信?那我這,倒是還有點東西……」

風御翔變魔術似地從貼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張碟,揚了一揚,隨手塞進病房附近的碟片機,葉明這回再坐不住了,撲過來死死按住他的手,「夠了夠了夠了……」

「夠了?明明?那剩下的呢,你自己說?孩子欠教育啊,你可得跟他說清楚了,就算我現在喜歡你,可是你知道我的,明明,我能看你一次面子可看不了你第二次,這種事情已經挑戰我的底限了,你嘛,我知道我那天甩了你和旁人上床你生氣,可是這事咱們可以在床上可以好好溝通嘛,至於旁人……」

旁人怎么樣,風御翔沒說,可是他摟著葉明坐在自己**上的姿態已經投向岳歡那能讓人凍僵的視線已經全部都說的夠明白了!

風御翔唱做俱佳,葉明被震的完全無語,只有被撐到極致的大眼眶里面漸漸染上猩紅。岳歡長大了嘴巴,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明……明哥,是……是這樣的嗎?你……你跟……他們……他們三個人的……的……」

他不停在的葉明和風御翔之間來回看,想在風御翔的臉上找到作惡的痕跡,可是風御翔只是帶著三分不屑的看著他,而葉明,一副被戳穿偽裝的呆若木雞!

岳歡再小,也是過了青春期的小大人了,成人的感情世界之復雜,也許他不太懂,可是一個人和三個人一起上一張床,那怎么算起來,也不是一場正當的情愛關系,尤其那張帶子,風御翔他們三個有錢人明顯是在玩弄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岳歡試著把那孩子的模糊面孔換成他最敬重的葉明……

「明哥,他騙我的對不對,你……不是他們三個人……你們……不是……那種關系……」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岳歡抖著聲音問葉明,「你怎么能是那種人呢,明哥,你不是教告訴我們做人要堂堂正正……你說……」一千個一萬個你說,岳歡是葉明一手帶大,成長的過程每一處都有葉明的痕跡,千言萬語竟然找不到宣泄的開始,到最後岳歡只能一遍一遍的問,「我們連捐贈都不接受,你說慈善不是施舍,你還說就算乞討我們也要堂堂正正……明哥……你怎會做這種事?」

風御翔插進來,呵呵的笑,「不是那種關系,葉明憑什么知道我和我的朋友們狂歡的地方,他憑什么進入我的別墅?而且我那房子周圍可是架了很多監視器的,他憑什么沒被抓捕?還能讓那帶子流出去?」

風御翔把葉明按在自己腿上死死不撒手,「要不是對他放心,哪能搞出這些事來?不過葉明,你實在是太不小心太對不起我的信任了,這種片子咱們在家看也好,你要是喜歡,我把林少和雷少叫過來,咱們自己演不是更好?!你怎么能……唉……」

「你騙人,你騙人!」被驚傻了的岳歡終於回過味來,撲過去就要和風御翔拼命,「你騙人,你誣陷明哥!明明是我想訛你,你干什么牽扯明哥!我不信,我不信,明哥才不會是那種出賣身體的鴨子,明哥不是那種人!」

這種有蠻力可仗的小子,風御翔完全不放在眼里,一拳擊出,當場讓岳歡弓成了軟腳蝦。

葉明如夢初醒,撲過去護住地上的岳歡,「夠了夠了!我什么都答應你了,你干嘛還為難一個小孩!」

「不小了,民法刑法都夠當成獨立責任人了!今兒不說清楚了,我風少今後還怎么在外邊混?這小破孩要是跟那些八卦小報漏個口風,我鬧不鬧心?本來這種事,丟了去祭天一了百了,可是這事,是明明你弄出來的,好歹咱們也是好幾夜的夫妻了,弄死你的小孩我也不忍心!今天咱們就把話說開了岳歡!」

風御翔忽然提聲,聲色俱厲,「我告訴你,你干的這事,你這次能逃了這條小命,都是你明哥跟我求的,至於怎么求的,就這樣」

風御翔猛然將葉明推下腿,趁著葉明跌坐在地上的時候揪著他的頭發送到自己胯下,早就已經半硬起來的象征隔著褲子在葉明臉上狠蹭了幾下,「他是我的人,所以我遷就你一次,這回的事,還有你看到的帶子,你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從你自己那腦袋里摳出去,再有下次,到時候葉明失了寵,我保你們全院都再沒消停日子過!」

聲色俱厲的教訓完,門外好像算計好了似地,馬上進來兩個彪形大漢拖起岳歡就走。

葉明驚住,撲上去跟人搶,一邊頻頻回頭,「風御翔,風少,我求你,你不是說放了小歡嗎,這是要帶他去哪?」

那兩人對葉明似乎有所忌憚,也不敢強把他扒拉下去,岳歡見事不好玩了命的撲騰。

風御翔過去,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掰,硬把葉明從岳歡身上扯下來,「總的教訓教訓,小孩子不打不知道疼!」說完,行個眼色,少了顧忌,兩個大漢的動作麻溜了不少,提著岳歡一溜煙的消失在走廊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