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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的腳在男人中很少見,他的腳不出汗,自然就沒有那種所謂的男人味讓人退避三舍,雷震將他的襪子除掉以後,一側身貼著他的後背坐下去,隨即把葉明抱到自己腿上轉了九十度身。

「難得林少肯伺候人,明明可別浪了機會。」雷震笑著調侃,但隨即抓著葉明的小腿把腳掌送到林展飛懷里。

「還有腳呢,你要干就干徹底了!」

這個樣子,還能說話么?

葉明整張臉都紅成了番茄醬。

林展飛和雷震,風御翔多年的默契在這一刻完美展現,只苦了葉明,這些天這幾人戲弄有之,折騰有之,興致來時濃墨重的玩上一把溫情脈脈,轉眼就會撕了臉皮在床上翻著倍的討要回來,現在演得如此恩愛,簡直不知道一會曲靖走了會怎么玩弄他。

想起這些,葉明臉上那可口的暈紅漸漸被蒼白取代,求人不如求己,眼看三人玩的上癮,葉明知道自己必須打點神開口自救了。

……

「看起來好像真挺想那么回事的!」

這次打斷葉明的是曲靖,葉明剛想反駁,卧室的方向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顧長林一手掐著金黃色的手銬,腳鐐,另一手纏著一條長長的細金屬鏈子,從卧室出來,「少爺,他們玩s/m。」

曲靖啪啪的鼓掌。

揚著眉毛挑釁的看向風御翔。

門被人撬開,在潛入個卧房簡直順理成章,風御翔已經完全不驚訝了,他掃了一眼顧長林手上的玩意,看向曲靖的一眼幾乎是忍俊不禁的,「這種助興的小玩意,曲少沒玩過?」風御翔擺出一臉的惋惜,好像曲靖錯過了什么好事那樣,「很過癮的,你可以試試,真的!」

「哦,當然。」風御翔像是想起了什么,「玩這個束縛嘛,也是征求了明明自己的意見的,是不是?」

最後的是不是,風御翔是看著葉明說的,葉明的臉更白了,僵著脖子點了點頭。

曲靖有一種撲上去咬葉明一口的沖動,真是,他好人做到底的都已經殺到地頭了,這個這個笨蛋怎么就不能配合一下,只要一個搖頭,一句離開,他馬上就能把他帶出生天,可是這倒好,這成什么什么事了啊!

曲靖在心里把余明祝全家上下十八代直系旁系女性親屬全部問候個遍,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風大少真是好手段,……不對,我說錯了,您是好情人!不過呢,我也說過了,我們曲家,是受人滴水,涌泉以報,所以……」

曲靖左右看著,滿意的看見四人的眼珠子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涼涼一笑,「所以,風少一定不會介意,讓我住下來,好好看看你們是怎么恩愛的吧?」

這要求實在太急轉直下,趁著連顧長林都被炸得人仰馬翻之際,曲靖用最快的速度接下去,「好歹大叔救的是我的命啊,不親眼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個幸福法,我曲靖,出去可實在沒法做人,畢竟,三位總裁的風評,嘖嘖……」

………………

小呆°

第126章

協議是怎么達成的,葉明根本就不知道,就像轟隆隆的雷陣聲,最初還能聽見兩聲水響,左耳一聲右耳一聲,等那聲多了就雜成了一片,分不出左右更數不出個數,到最後能聽見個雨聲漸瀝漸下漸小,那基本上就是討論已經到尾聲了。

聽不聽懂,都與他無關!

似乎爭執的雙方都忘了,那個口口聲聲要報恩的,根本就沒問過葉明願不願意接受他的知恩圖報;而另外三個一門心思想把葉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靠山削平的,也沒問過葉明願不願意靠山吃山。

葉明覺得自己現在是個大型的舞台布景,人形道具,他們的劇本他們的排一個一個的都演得不亦樂乎,入戲的很,根本不需要他配合,更不需要問他的意見,他只需要在左手拉手的時候歪一下,右邊扯脖的時候扭一下,於是歪來扭去,鼾聲響了。

雷震和葉明挨得最近,發現葉明居然如此不給面子的睡翻,首先就有點火,但是隨即又笑了,「曲少,明明都累了,可見你的好意,我們家明明只覺不耐啊!」

「嗯,可是大叔也沒對你們多支持啊!」

林展飛作勢欲推醒葉明,被曲靖搪臂攔了,「你也不用叫他,叫了他說的話我也不信,三位總裁什么手段,春城這地方隨便打聽打聽就能湊出一火車皮,總之我要不撈個眼見為實,別想我安安分分的讓大叔待在你們身邊!」

曲靖恨恨然。

風御翔是真的怒了,「我跟情人上床睡覺礙著你什么事,不依不饒非得聽個牆根,曲少這愛好可真tmd下三濫!」

「濫就濫吧,曲靖背個忍辱負重,要能救了我的恩人出水火,值!」

這tm的什么事啊這是,葉明是給你單騎救主了還是率著十八棍僧救了你們曲家哪代的哪個王了啊,什么大恩值得你這么不依不饒的非要報之而後快,你怎么不干脆以身相許了得了?

當然這話風御翔是不敢說的,這小小年紀的曲家太子油鹽不進水火不侵,激將請將奚將,你愛咋咋地,目標專一的可怕,少年人的氣沖斗牛沖動易怒全然不見。。風御翔還真是有點擔心他把這氣話兜出來這位爺給他來個眼前一亮要加入,那……

那其實不會怎么樣,在國外上學的時候裸體派對都參加過,何懼一個五人行?那只是默契不默契的差別,可是風御翔直覺的不想讓現在和葉明的關系里再多扯出一條線來。

顧長林在一旁杵花瓶當盆栽,眼皮雖然不抬一下到底聽的只字未漏,肚子里點頭點得要抽筋,不愧是曲家的種天生的太子爺啊,這定力,這修養,這韜光……

到最後曲靖是真的有點煩了,他輕聲爆出余明祝名下的那個大型論壇,要笑不笑的,「我知道雷氏傳媒的狗仔隊們厲害得很,就是不知道和論壇上的人肉搜索比起來哪個更水銀瀉地!你不讓我親眼看看,那我就只好讓整個春城的人全幫我看著!反正雷少林少風少天生的情種,大約也不介意在天下人面前秀你們的恩愛!」

曲靖著手不說打上七寸也跟杵了肺管相差無幾。

秘密,什么是秘密,秘而不宣公而不開是一回事,那是他們這個階層這個圈子的生存之本;可是拉出這個圈子,那就成了丑聞了,葉明是小人物,小的比螺絲釘還不起眼,他無所謂,可是風揚,雷氏,林家還真是吃這威脅。

看似慌庸的,不可能的,離譜的,全無道理的事情就這么談攏了,曲靖說他只住一個月,同吃同住一個屋檐底下,當然不同房,林展飛黑著臉一指著最底的房間雜物間說這是私人地方沒打算待客你曲少就紆尊降貴一次吧。

曲靖也沒脾氣,笑**的說聲好那邊顧長林馬上就打電話,不到一分鍾門鈴響起,後半夜三點曲家的保鏢們扛著沙發,床,電視機,電腦桌,立式空調,排風扇的就進了林展飛的房子,而且一路暢通無阻不用指路就直奔旮旯里的雜物間,看的林展飛嘴角直抽。

曲靖笑**的,上下左右並對門一一指過,四個小時前,他已經將這四戶人家全部征用了。

雷震眼前一黑果斷的抱起睡得口水滴答的葉明起身,不早了,睡覺!

十八年東躲西藏的日子曲靖最慘的時候連社會最底層一塊五毛錢一天二十四小時只提供一張大通鋪的爛床都睡過,對於現在要睡的是雜物間儲物間還是衛生間其實真沒什么差別。

顧長林站在他身後,看著他雙手抱肩等待手下調試晚上匆忙裝到主卧客廳浴室廚房等等各個地方的監視器,竊聽器,紅外夜視儀,一切就緒,通設備的手下站起來把藍牙耳機別上曲靖的耳垂,看起來就像個新穎時尚的單邊耳釘那樣;然而又把偽裝成眼睛的攝像儀接器架上鼻梁,最後向曲靖低聲講解切換,屏蔽等等功用。

一切就緒,顧長林順手拉上小格子間的窗簾准備離開,展開的窗簾居然是半透明的提花柔紗簾,顧長林臉上瞬間變色,立刻有腦袋快的屬下撲出去,沒多久抱回一捧黑色搖絨。

爬高竄低的換上窗簾,顧長林又四下里檢查了一圈,這才放心離開。

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小時了,曲靖臨睡下意識的掀開窗簾一角,樓群一叢叢的摩肩接踵,曲家大宅那邊的「東方漸露魚肚白」是沒指望看了,曲靖放下窗簾,回到床上,關掉遙控的眼睛和普通的平光鏡沒有什么區別,曲家把它放到床頭,睡下。

這是一個注定沒法消停過的夜。

風御翔很窩火,確切的說,除了那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家伙可以睡得口水滴答呼呼作響之外,雷震和林展飛都在陪著風御翔失眠。

到底是什么樣的恩,能讓曲家少主撕破臉來不依不饒的一定要報?

按理說,這種報恩的事情,都是隨緣的,有需要的時候反拉一把也就算了,上趕著追著纏著踢館上門的報法,怎么看怎么不符合常理,到底葉明和曲靖之間發生了什么事?

再說就憑葉明那溫吞懦弱的樣子,風御翔想不出葉明穿越刀山火海腥風血雨救人的場面,可是除了這樣的危機,還有什么事是曲家大少能遇上的而葉明還能伸出援手的呢?

黑暗里,雷震沉聲問道,「御翔,你一直沒說,我也沒問,你到底是怎么把葉明拘身邊的,他居然沒跑?」

自從把葉明挪過來,他們三個就自動自覺的都跑到一間屋來睡了,他們這樣的人,就算外面過的再風生水起瀟灑不羈,骨子里趁著夜色想事情想到失眠也已成積習,越是在人前不落人後,越是人後功課做盡,那也是他們小小年紀就背負起整個家族的代價。

而葉明,大約對他來說,每天盡心盡力的賺到夠溫飽的開銷就能心滿意足了吧,所以只要不是他們三個有需求非要折騰,葉明總能沾床就倒,不得不說,這種良好的睡眠品質,對三人那慣性的失眠症狀還是挺有連坐效果的。

曲靖本來要睡了,聽到耳朵里響起聲音激靈一下清醒過來。

葉明那樣的人,甭管再怎么安分守己,對於他們這種家室的人來說,只要被盯上了,就像狼惦記上羊一樣,沒法跑。

所以曲靖對心甘情願那說法,從始至終的嗤之以鼻,只是曲靖也很好奇,風御翔的手段,和他的猜測,有幾分出入。

風御翔的聲音擴散到空氣里,又被電波集,聽起來有點悶悶的,「不就是那次……我動了點手腳。」

「什么手腳?」這個是林展飛。「沒走程序,直接關看守所去了?」這是他們早就知道的,公開審訊那卷帶子就得曝光了,林展飛早就知道風御翔不會那么傻。

「不是,是那三個小崽子,我從歐洲弄了個人回來,把他們都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