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看那位美女鄔護士的決心,於是就偷偷地溜出了車隊奔職工醫院而去。
職工醫院是一棟三層的白色大樓,外牆上貼著白色的外牆瓷磚,嶄新的窗戶玻璃明亮,反射著黃昏的余光。
醫院的規模還是很大的,聽余魚同說:職工醫院不僅收治本廠職工,即便是這附近的十里八鄉的當地村民也是來這里看病的。
為了防止被人看出他來醫院的真正目的,他還是去排隊掛了號。
雖然都已經下午時間了可還是有兩個人在掛號窗口排隊。
掛了號他在大廳仔細查看醫院各科室分布圖。
原來職工醫院一樓是門診,二樓是手術室、x光、b超、化驗室等等,三樓則是住院部。
他在指示圖上尋找護士室,發現一樓門診、三樓住院部都有護士室,也不知道那位美女鄔護士在哪個護士室啊?龍昊天分析了一下余魚同看病遇到美女鄔護士的情況分析她應該是在一樓門診當護士。
他手里拿著掛號單,裝出一副痛苦面容來到護士室,可還沒想好進去的理由就聽到對面的注射室傳來了他感興趣的對話聲:「鄔護士沒在嗎?我想讓她給我打針,她打針不疼。
」一個有這當地口音的男聲道。
「鄔姐在倒班,晚上去住院部值班,你打算晚上去找她還是現在讓我給你打針?」一個女聲問道,應該是醫院的女護士。
「哦,是這樣啊?那我晚上再來打針吧。
我這人怕打針,鄔護士打針一點兒都不疼,我還是找她吧。
」那男人說道,說著傳來腳步聲。
龍昊天連忙坐在走廊里的候診座椅上,仰著頭緊閉雙眼,裝作很痛苦的樣子,微微睜開一條縫偷眼觀察:只見一個年輕的男人滿臉失望表情的從注射室走了出來,看他的穿著不像是他們廠的職工,應該是周圍村子里的村民。
看到他漸漸遠去的身影他若有所思:看來這位美女鄔護士果然不同凡響,不僅長得美而且醫護技術也好,真的是粉絲眾多啊。
「切,什么怕打針疼?還不是想接近鄔姐嗎?這幫男人怎么都這樣?我說小玲你覺得我比鄔姐難看很多嗎?」那男人走後注射室傳來那位護士的聲音。
「不是啊,芳姐,你可是咱們廠出了名的美女啊。
而且你可是比鄔護士長年輕啊。
」那個小玲說道。
「那怎么這幫男人都願意找鄔姐啊?我就奇了怪了。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疑惑道。
「芳姐啊,那有什么好羨慕的?如果一群男人像蒼蠅一樣天天圍著你轉,你不嫌煩嗎?反正我是不羨慕,怕招來麻煩。
」那個小玲說道。
「嗯,小玲你說的也有道理。
你發現沒有?鄔姐好像已經被咱們醫院的那個大色棍陳主任醫生給盯上了,我發現每次只要鄔姐加夜班,陳主任醫生肯定也會找人調換值夜班的。
都好幾次了,肯定不是巧合。
」那位被叫做芳姐的說道,這句話立刻引起了龍昊天的警覺。
「陳主任醫生是大色棍?我怎么看他濃眉大眼挺正派的呢?」那個小玲不解道。
「哎,小玲啊,你剛從衛校畢業分來還不太了解他。
他雖然好色可也不是對任何人都起色心的,特別漂亮的他才會打主意。
據說他就是因為這事兒被老婆知道離婚幾年了。
我就經常被他sāo擾,他老是動手動腳的很煩人。
他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了還這樣,你說他是不是色棍?」那位被叫做芳姐的氣憤地說道。
「嘻嘻,看被我說中了吧?長得太漂亮就是惹麻煩。
你看我就不擔心被人sāo擾。
不過我可真是看不出陳主任醫生會是這種人啊?他醫術高明,事業有成,人又成熟儒雅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啊?」小玲不解道。
「哼,我剛來醫院時也是這么看他的,可是直到兩年前的那晚夜班,我發現他跟一個以前來看過病的漂亮女家屬在他屋里干那種事。
後來才特別留意了他,發現他不止跟一個漂亮女家屬上過床。
這才知道他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色狼。
他最善於偽裝欺騙像你這么單純的女人了。
」芳姐的憤憤地說道。
「啊?是真的嗎?不瞞你說我還是對他挺有好感的呢。
原來他是這種人啊?他難道不怕被他老婆知道嗎?」小玲驚訝地問道。
「這種事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怎么會讓他老婆知道呢?要不是我專門趁他夜班時讓我男朋友陪著我一起來『偵查』,也不可能會發現呢。
不知道咱們醫院的別的護士有沒有發現。
」芳姐道。
「什么?芳姐你可真行,還叫上你男朋友來『偵查』?吖,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鄔護士長豈不是有危險了?」小玲道。
「反正我已經提醒過鄔姐了,她可不是像你這種剛畢業的小女孩,天天跟那么多男人打交道,應該能應付的。
」芳姐道。
她們二人你一言他一語,自認為馬上就要下班了已經沒有了來打針的病號,也忽略了注射室開著的門縫,估計她們做夢也想不到:她們姐妹間私下的談話都被龍昊天全數收入耳中吧?正所謂:隔牆有耳,這都是血的教訓啊!聽的大致差不多後他默默地走開了,心下感觸良多:女色從來是禍胎,jiānyín誰不惹是非?馬蓉勝過潘金蓮,西門不如劉愷威。
聽完兩位護士的對話,他想要見識一下這位被眾多男人所掛念的美女鄔護士的心情就更加急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