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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一個現象:其他的幾個司機吃飯都沒有去貨場門口的那間飯店,而是都打車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龍昊天好奇地問師傅道:「師傅,他們吃個飯干嘛還要打車跑那么遠呢?」「哼,他們哪里僅僅是去吃飯啊,掙了倆錢燒包。

你以後給他記住:千萬別學他們在外面亂搞,還是抓緊時間找個體貼的對象結婚要緊。

以後掙了錢也別亂花,應該把錢花在正事上。

」師傅正色的跟他說道。

「我知道了師傅。

」龍昊天連忙應道,不過聽師傅這么一說他也明白了其他幾個司機是去干什么了。

據他所知他們幾個都是三十歲左右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真是不理解他們怎么會這樣?難道一點兒都不顧及妻子跟孩子的感受嗎?不過相反的他倒是對師傅的人品越發的敬佩了,可以看得出師傅不僅人長得英武俊朗,性格也是剛直不阿的,看來他對家庭是極其看重的,他尊敬這樣的人。

等他們開車回到工廠,在供應處的倉庫卸完貨回到車隊時就已經是下午五點鍾了,師傅拎著他的保溫杯去司機休息室聊天去了。

龍昊天則留下來沖洗他們的卡車,不過他的思緒早就不在這里了,他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再去醫院一趟,再去看看那位女神鄔護士。

昨天雖然看到了她,不過那是在晚上,雖然燈光明亮可是他還是想看看她白天的模樣,畢竟那樣看到的更真切一些。

最終他還是沒有抵擋住女神的誘惑洗完車後就偷偷溜出了廠區,直奔老宿舍區的職工醫院而去。

在醫院外面的花壇中他翻出了他藏匿在哪里的輸液用葯,拎著包裝袋走進了醫院。

龍昊天輕車熟路的來到注射室門口正要進門,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正好從里面走了出來,從他身旁走過,看他滿臉壞笑的樣子哪里像是個病號?他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他心中不禁暗想:「這家伙不會也是裝病故意借打針的機會來接近漂亮護士的吧?」正在他站在門口胡思亂想的時候,注射室里傳來了對話的聲音:「鄔月姐,你發現沒有?剛才那個男的老是偷瞄你。

都那么大歲數了真是老不正經。

」聽這聲音分明就是昨天那個芳護士,鄔月姐?難道鄔護士叫鄔月?哼,昨晚死活都不告訴我名字,還不是被我無意中就知道了?「芳芳,別那么說病人,他看就看唄,反正我又損失不了什么?你可別忘記咱們護士的職責。

」聽聲音就知道是鄔護士的聲音。

「病人?我不覺得他像是個病號,我看他病例上說是重感冒,可他都來打針多少天了?要是真得了感冒打這么多天的針也早就該好了吧?他分明就是裝病來接近你的。

像這種人要是我就給他冷臉看,可你卻還是對他態度那么好。

真是搞不懂。

」芳護士憤憤地說道。

「好了芳芳,你還太年輕,等干護士時間長了就習慣了,我們這個職業要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不過我不會去在乎他們的身份、好壞,因為他們只要到咱們這里就都是咱們的病人,我就會全身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鄔護士溫婉地說道。

「哎呀,鄔月姐,你真是太心善了。

可是有些心術不正的男人你不得不防,要不然早晚會吃虧的。

」芳護士勸解道。

龍昊天在門口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他不再聽她們的談話了,而是敲門走了進去……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咦?是小龍吧?你昨晚怎么也不打個招呼就跑了?你是自己拔的針頭嗎?」他剛進屋就被鄔月認了出來,她瞪著迷人的眸子疑惑地問他道。

「哦,昨晚同事有急事到宿舍打電話找我,我就拎著輸液袋回宿舍輸液去了。

」龍昊天瞎編道,同時開始打量屋內的情形,屋內除鄔月外還有一個年輕嬌美的護士,應該就是那個芳芳了。

不過說真的芳芳雖美可氣質上還是差女神級的鄔月至少一籌。

在鄔月的那種清雅聖潔的氣質對比之下她則顯得有些小家碧玉了些。

「芳芳,這就是我早上跟你說的那個懂心理學的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小龍。

」鄔月向芳芳介紹道。

「你真的懂心理學?鄔月姐今早把你說得神乎其神的,我怎么不信呢?」芳芳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

龍昊天懶得理她,他又不是來看她的,所以他沒有接她的話而是對著鄔月道:「鄔姐,都快下班了,還是先給我輸液吧。

輸完液我還得趕去食堂吃飯呢,去晚了食堂就關門了。

」「好,把你的葯給我,我去給你配葯。

」鄔月柔柔地回應道。

他把葯袋遞到了她手上,她接過後就進了注射室的里間,估計是給他配葯去了。

他有些迷戀地目送女神優雅地轉身離開,因為屋里還有個眼尖的芳護士所以他也不敢太過bào露對鄔月的欣賞。

「喂,我剛才問你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芳芳不滿地嘟著嘴說道。

「我只是選修的心理學,只是略懂些皮毛而已,沒有鄔姐說的那么神奇。

」龍昊天瞎編道。

隋隊長給他偽造的是哈工大機電工程學院畢業的,有點常識的都知道那個學院是純粹的理工科,怎么可能會有心理學這種學科呢?不過他斷定這個芳護士畢業於護士學校之類的是不可能了解的,所以他當然可以明目張膽的胡編亂造了。

「哦?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芳芳護士繼續刨根問底道。

「哈工大,聽說過嗎?」龍昊天為了不露餡所以只報了大學名,而沒有告訴她具體是哪個學院的。

「當然聽說過啊,咱們廠的總工程師:堯工就是哈工大的。

嗯,你這人看樣子還算靠譜,不像前兩天來的那個剛分配來的大學生,嘴貧的要命,我看他不像是技術員,更像是個說相聲的。

」芳芳護士說到這里竟嬌笑了起來。

她說的那個貧嘴的大學生估計就是余魚同了。

「你說什么?咱們廠的總工程師是我的校友?」龍昊天有些驚愕地問道。

不禁有些心虛,可別撞上這個總工程師,如果被三言兩語識破自己的身份,肯定會節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