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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

「哎,師母不是說不看了嗎?怎么口是心非啊?這個陳主任好像能看透她似得,深不可測太可怕了。

可能師母還沒覺察:他們之間其實一直是陳主任在主導,即便有時師母發小脾氣拒絕,可到頭來還是會回到陳主任所引導的老路上來。

」龍昊天在門外暗自搖頭感嘆道。

也體會到了世人常說的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

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口中喊著不要不要,內心卻急切地盼望著也不一定。

又過了七八分鍾的樣子屋里傳來師母鄔月的聲音:「郭曉東,難道這片子他是男主角?不過出現的也太晚了吧?都開演了快二十分鍾了才出現。

」「你認識郭曉東?」陳主任問道。

「當然了,我看過好幾部他參演的電影、電視劇呢。

他演技還是可以的,應該是屬於實力演技派的。

」師母鄔月解釋道。

「女主角你不認識?郝蕾啊,她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呢。

」陳主任問道。

「沒有關注過,不熟悉。

」師母鄔月道。

「嘿嘿,看來你只關注男演員嘛。

異性相吸果然不錯啊。

」陳主任道。

「看你的片吧,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個陳主任不知悔改又直截了當的點出師母鄔月的喜好,果然師母鄔月氣惱道。

「嘿嘿,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陳主任嬉皮笑臉道。

「哼,懶得理你。

」師母鄔月道。

又過了七八分鍾屋里傳來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沒過多久又傳來床鋪有節奏的吱呀吱呀的聲音,看來是床戲上演了,他就知道陳主任不可能給師母鄔月播放什么好片子的,估計又是部有不少激情床戲的片子。

師母鄔月也真是的,明知道這個色棍不會給她看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居然還跟著他看?由於他只能聽,卻對劇情的jīng彩情節看不到,所以這種聽片子的過程最是煎熬,連女主角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每到有床戲激情場面時他就很糾結。

不過還好很快龍昊天自己就創造出了一種獨特的欣賞方法:把女主角幻想成師母鄔月代入,這樣每次床戲就變成了師母鄔月跟別的男人在床上做愛了。

劇情就變成了師母鄔月背著師父在跟別的男人出軌偷情了。

這樣一個小小的代入角色就讓劇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可以說他把原片加入了自己的想象元素,根本就是一種對原劇的徹底改變。

這種劇情的改變猛然間就讓他產生了劇烈感觀刺激,不知為何他居然在聽到別的男人野蠻地在床上抽cào著他向往已久的師母鄔月時,內心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痛感,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聽著由於其他男人猛力地抽干床鋪發出的一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音,他的心都在滴血!但是心痛過後他隱隱感覺到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刺激感,至於為何在這種痛苦的時候還會產生這種刺激、興奮感他也說不清楚,這也許就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吧?他當時不太懂只能這么自他解釋了。

或許是工作需要,龍昊天是個愛思考的人,為了搞清楚為何在想象著聽到師母鄔月被他人抽cào這種極度痛苦的感受之時還會產生莫名的興奮感,他後來又找了很多相關方面的資料查詢,終於找到一篇有關這方面的研究:「法國作家:annedesclos,1954年發表的經典虐戀小說《o娘的故事》,那本書除了露骨的情色描寫,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寫到了:痛苦與快感之間的相互轉換問題。

他提出了一個觀念即:肉體、心靈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么由此產生的興奮感也就越強烈!」多年後無意間看到電視劇《house》,其中有一集也講到了人在生理、心理上遭受極度痛苦的時候,大腦會自動分泌一種產生興奮、快感的特殊物質,所以很多時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么同時也就可能越興奮、快感也就越強烈!」陳主任這次給師母鄔月找的片子純粹就是部濫交片,郝蕾主演的女主角余紅先後跟五六個不同類型的男人上了床,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愛當作了對生活現狀不滿的發泄。

這個陳主任讓師母鄔月看這種片子目的再明顯不過了,他就是想慢慢引導師母鄔月墮落,逐漸把師母鄔月調教成像片中的余紅那樣陷於無盡的欲望之中好任其yín樂。

這個陳主任好生歹毒!兩個多小時後,這部片子終於放完了。

屋里片刻寂靜後傳來陳主任的聲音:「鄔月,怎么樣?你感覺這部電影如何?」「不太好,有點亂七八糟的。

而且也不真實,現實生活中哪里有這么放盪的女人?她也太不隨便了吧?跟那么多男人哪個……」師母鄔月憤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性福不能視為放盪。

我們古代的先賢孔老夫子曾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孟子也曾說過:色食性也。

追求和諧的性生活是人之本性。

再者說從我們醫學角度來看:適度的性生活可以滋養氣血,有益身體健康。

追求性本身並不是罪惡的,並不應該被眾人所鞭撻。

」尼瑪,這個陳主任正是能胡謅。

明明是yín亂的行為竟然被他美化成了可以養生的自然本性行為了?他分明是在誤導師母鄔月的倫理觀念。

而且龍昊天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每次看完片子後陳主任都會引導師母鄔月跟他探討有關性的話題。

以前他在師母鄔月面前談論這些話題都會被師母鄔月及時制止的,可是現在……十幾分鍾後陳主任才滿臉得意的從護士值班室出來,龍昊天看了一下手機時間:23:37。

看到他志得意滿的樣子,龍昊天氣就不打一處來。

以前這貨都是晚上十點多就從師母鄔月屋里出來了,可是現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一點多,更過分的是他還老是用他的歪理邪說來誤導單純無暇的師母鄔月,龍昊天擔心長此以往師母鄔月會被他帶入歧途。

可是怎么辦呢?他又不能公開去提醒師母鄔月,那樣師母鄔月就會知道他在偷聽她了。

龍昊天從醫院悶悶不樂地回到宿舍,推開門才發現余魚同已經回來了,此時他又在擺弄他的那台電腦。

於是他故作驚奇地問道:「魚同,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家里都好吧?」「我下午坐咱們廠的班車回來的,我家里好得很。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又去你師父家了?」他回問道。

「嗯,不去他家還能去哪?」「昊天啊,你可不老實啊。

」余魚同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龍昊天心頭一驚,難道他發現自己去醫院的行蹤了?沒可能啊。

他強壓震驚問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老實了?」「你不會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師父的老婆是誰吧?」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