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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當著你的面在床上盡情地享用你心中最愛的感受真是讓人刻骨銘心的痛楚。

當龍昊天通過後視鏡看到他睡得香甜的樣子時他第一次對師父產生了濃濃的醋意,他也知道這種念頭很荒誕,可他就是把控不住自己,也許這就是本性吧。

自那日起他去師父家的時間就明顯減少了,他聽取了那天師母鄔月的建議:即便是去他家,也是盡量的躲進小囡囡的屋里,很少再像以前那樣當著師父的面跟師母鄔月聊天了。

雖然這種守著傾心的佳人卻不得靠近的情形讓他很痛苦,不過想到被師父猜忌後的惡果,想到有可能徹底遠離這個對他來說溫馨的港灣的後果時他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的。

因為總歸可以近距離的聽到師母鄔月那鶯啼繞梁般動聽聲音,可以偶爾在她家中遠窺她的妖嬈的傲人曲線、清麗絕美的倩影。

幾天後又是師母鄔月值夜班,雖然現在對師母鄔月的心智有了重新的認識,知道她有能力應付陳主任的各種花招,可是畢竟她是個弱女子,龍昊天還是擔心萬一陳主任用強會讓師母鄔月吃虧,所以那晚還是忍不住去暗中保護師母鄔月。

十月份後來的幾次師母鄔月值夜班的日子他也都是照舊去暗中保護她。

不過也許真像師母鄔月說的那樣陳主任並沒有怎樣師母,他依舊是晚九點左右來到師母鄔月房間然後關上門聊天、看電影。

當然電影都是些情色欲望片,不過這家伙倒是挺會找片子,現在他不僅會給師母鄔月播放內地產的情欲電影,還時不時播放一些香港、韓國的片子,總之他總會保持播放內容的新鮮感。

看完電影兩人依舊會討論一陣子劇情,各抒己見。

關於性的討論也習以為常了。

那個陳主任每每講起性愛來就像是個大學的教授,說得口沫橫飛,聽起來好像頭頭是道的樣子。

而師母鄔月則多以聽為主很少主動反駁他的縱欲觀點。

022章余魚同當然期間的挑逗是免不了的,但大多適可而止,陳主任依然表現的相當的克制。

不過他越是表現地隱忍不發龍昊天越感到他的可怕,老jiān巨猾的家伙到底想些什么?讓龍昊天欣慰的是師母鄔月依然表現的淡定而灑脫,平靜地跟陳主任一起看情色電影、平靜地跟陳主任討論電影劇情,可一旦陳主任過分挑逗她時,她就會來個雷霆一擊,經常打的陳主任措不及防。

如果說唯一讓龍昊天不滿的話那就是:陳主任現在已經不喊師母鄔月小鄔或者鄔月了,而是動不動就親昵的叫師母:月月或者小月月。

剛開始時師母鄔月還喝斥他兩聲,可等到十月底的兩次值夜班時,他發現陳主任再叫她小月月時她就沒有任何喝斥的舉動了。

好像已經默然接受了這么曖昧的昵稱。

十月的第三個周末,龍昊天周休白天沒有去師父家,因為內心已經十分的抗拒看到師父當著他的面跟師母鄔月親近,一直在宿舍上網逛論壇,余魚同則好像在不停地跟人聊著qq,雖然他戴著耳機可是qq那響亮的「嘀嘀嘀」提示音還是能被他聽到。

他面部表情豐富,像是在跟什么人聊著很興奮的事情。

傍晚吃飯的時候這貨竟然主動要請他吃飯,他當然欣然接受,在磨安河對岸的苗寨沿街門臉找了家小飯店,尋了個雅間他們推杯換盞喝將起來。

酒過三巡他把手扶在他的肩頭把頭湊近他的耳朵說道:「昊天,晚上幫兄弟個忙吧?」龍昊天吃人嘴短當然表態道:「什么事你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會盡力幫你的。

」「嘿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就是今晚你能不能晚點回宿舍?」他不好意思地說道。

「要多晚?」龍昊天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曉得他要做什么。

「你晚上十一點多以後再回來行嗎?」他試探著問道。

「這么晚啊,嗯,可是這么晚我去哪里呆著啊?」龍昊天有些為難道。

「你以前不是經常很晚才從你師父家回來嗎?」他又提醒他說道。

「那是以前,現在你還有見過我很晚回來嗎?」龍昊天說道。

「有啊,你不是每隔四五天都會回來晚一次嗎?」他反駁道。

暈,自己竟然把去醫院暗中保護師母鄔月的事情給忘記了。

不過為了找回面子龍昊天說道:「到底什么事情啊?你總得跟我簡單說一下吧?不然我為了你那么晚還要在外面游盪也太不值了吧?」「嘿嘿,也沒什么就是……就是找了個女朋友到咱們宿舍好好聊聊。

」他目光躲躲閃閃的說道。

「喂,我說,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你談了女朋友怎么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還要把我攆出去?」龍昊天有些不解地問道。

「咳咳,是這樣,女人家面子薄,暫時還不想公開讓人知道。

」他干咳了兩聲說道。

不過龍昊天一聽就是他瞎編的。

不過這家伙習慣性說謊他早就習慣了。

本著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的道理他說道:「好吧,我盡量晚些回宿舍吧,不過你女朋友早晚是要見公婆的,總躲著也不是辦法啊。

」「嗯嗯,那太謝謝你了,你放心總有一天會讓她跟你坦誠相見的。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笑呵呵地說道。

吃完飯回到宿舍區他倆在小區路口分道揚鑣,余魚同向東直接回他們宿舍,而龍昊天向南往師父家方向走去。

天色已暗,更映襯出小區里萬家燈火的明亮,一排排宿舍樓仿佛一盞盞破了洞漏出光來的高高的長方型大箱子,而那透出燈光的窗戶就是大箱子上被捅出的窟窿,或白或黃的燈光從中漏出。

中秋已過天氣漸涼一陣陣小風刮過,卷起路邊的枯草紙屑。

他被這小風吹得首次感到一陣涼意,頭腦隨之清醒了許多。

他望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師父家樓道門洞,想起自己現在跟師母鄔月之間尷尬的關系,再想到自己已經來廠里三個多月了,至今都沒有發現一個可以正常談戀愛的女孩,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