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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有些被他說蒙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余魚同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昊天,我看出來了,你挺喜歡鄔護士對吧?那么緊張她。

既然這樣那就趕緊上吧,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先得手吧?」「可是師母好像一心只對師父好,對我一點都沒哪個意思,我就算想也沒什么機會啊。

」龍昊天微不可聞的說道。

余魚同突然拍了他一下,提高聲量頗為自得的說道:「不是還有我嗎?我可是玩女人的專家,到時候我幫你出謀劃策,保證能讓你抱得美人歸。

」「你?」龍昊天有點不太相信地看著他。

「嘿嘿,怎么你不信我嗎?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結婚不到兩年的小美人蘇慧吧?」他一臉得意地說道。

「記得啊,怎么了?你跟她不會有進展吧?」龍昊天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算你聰明,你看我正跟她聊qq呢,我們都在qq上聊了將近一個月了。

」他指著他的筆記本電腦讓龍昊天看。

026章心思復雜龍昊天才懶得去看呢,知道這種事他不可能騙他的。

所以他問道:「晚上跟你聊qq?他老公沒在她身邊嗎?不是剛結婚不到兩年嗎?正是最甜蜜的時候啊。

」「他老公?嘿嘿,他老公上個月剛剛升職了。

調到其他軍工企業去任職了。

不然我哪里會有機會?」「升職調走了?我怎么沒聽說啊?咱們廠的廠報我可是每周都看的,沒看到有升職調動的啊?」龍昊天疑惑道。

「你當然看不到了,他老公又不屬於咱們廠,他是軍代表。

」余魚同補充道。

「什么?軍代表?我cào,余魚同,你瘋了吧?軍代表的老婆你都敢打主意?破壞軍婚可是要判刑的啊。

」余魚同的話嚇了龍昊天一跳,破壞軍婚罪是會被判有期徒刑的。

「嘿嘿,我又不破壞她的婚姻,我只是替他老公幫她充實一下空虛的心靈嘛。

不影響她的家庭婚姻的。

」「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了。

你真是色膽包天啊。

」龍昊天不得不佩服這家伙的色膽。

跟余魚同這個行動派比起來隋隊長安排自己偽裝的這個角色反而顯得膽小懦弱的許多。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被他說中,一語成讖,後來余魚同真的因為破壞軍婚罪而鋃鐺入獄,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服了吧?你也趕緊行動吧,不然再過幾個月估計鄔護士就被人搞上床了。

到那時你哭都來不及了。

」余魚同勸說道。

是啊,也許余魚同說的對,像師母鄔月這樣的美女如果真被有背景的人物相中,那就不是像師父這種無權無勢的小人物所能守護的住了。

雖然師父的「醋壇子」名聲在外,為了守護師母鄔月也得罪了不少男人,這才勉強護住了這個美滿的家,可現在陸續有真正有實力、有背景的人物對師母鄔月動了邪念,而且師母鄔月現在有這方面的事情也不敢像以前那樣跟師父交流了,這樣師父就很難及時知曉危情並守護師母鄔月了。

「哎,反正師母遲早也要被別的男人搞上床,不如就聽余魚同的建議我先下手為強,我雖無權無勢,可是我能天天近距離接觸師母這也是別人望塵莫及的巨大優勢啊。

」龍昊天最終還是被余魚同說動了心思,決定對師母鄔月下手了。

捫心自問:或許在自己第一次看到仙子般的師母鄔月時就動了yín心,當得知師父的妻子竟是自己的意中人後,還長時間的粘在他們家也不得不承認最大的因素就是為了多接觸貌美的師母鄔月而已。

以前一直不敢對師母鄔月表露心意也是為道德倫理所限,現在可好,正好借余魚同之口找到了對師母鄔月表現野望的借口。

那一夜龍昊天久久不能入眠,既然對師母鄔月動了心思就不得不思考著如何能如願得手了。

他意yín了很多套方案可以被自己一一否決,他深知師母鄔月已經對他的心思洞若觀火,所以一些意圖太過明顯的行動方案只會讓她更加的警覺。

他也終於在一次次地自他否決中漸漸進入了夢鄉……每個人都像月亮,有著從來不讓任何人看見的黑暗面。

——馬克?吐溫自那晚下定決心要擁美人師母鄔月入懷後,龍昊天跑師父家更勤了,知道小囡囡是師母鄔月的心頭肉,所以一心想要討好師母鄔月的他對這個小ló lì也出手更大方了,可師母鄔月每每只是微微笑過而已,當著師父的面並不會跟他多說什么。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了他跟師母鄔月之間並沒有什么進展。

他這才意識到在他和師母鄔月之間始終有一座大山橫亘在面前那就是——師父!這是座無法逾越的大山,要想得到師母鄔月首先必須翻過這座巍峨的高山才行,可這又談何容易呢?看著余魚同那么容易就推倒了人妻玉姐,還有陳主任也不知成功玩弄了多少美婦,可怎么到他這里就這么難呢?苦惱啊,正所謂:書到用時方恨少,事因經過始知難。

當然這期間里每當師母鄔月值夜班時,他還是會偷偷跟去暗中保護她。

現在的陳主任每每叫師母鄔月必稱:月月,故意挑逗時會放縱稱為:小月月。

起初幾次聽起來讓他很是窩火,可是漸漸地聽得多了也就麻木了,習慣了。

連他這個最敵視陳主任的人都放任他這么叫了,就可想而知師母鄔月了,他忽然發現這種改變就發生在不知不覺之中,潛移默化地就發生了。

也許師母鄔月自己並未察覺她現在對陳主任的態度已經漸漸地也有了些許變化:現在他們一起看完影片後不僅一起討論影片,還一起討論家庭生活,討論各自的孩子教育問題。

他們每晚在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

儼然變成了一對無話不談的好友。

「佩服啊,這才是真正的勾女高手,自己跟人家一比簡直是水平差太多了。

」聽著陳主任又一次跟師母鄔月半夜十一點多了還在侃侃而談他不無感嘆道。

如果說他跟陳主任之間是在進行一場賽跑的話,那么陳主任現在明顯已經領先他好幾個身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