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見狀,默默一笑,隨即便追了出去。
季沉一徑跑到茅廁門口,便鑽了進去,邀月見狀,愣了愣,有些好笑,隨即便背過身去,負手在外面等著。
站了一會,邀月忽然皺了皺眉季沉這幾日老是平白無故地就往茅廁跑,該不會是吃壞了肚子吧?
邀月雖然神通廣大,但凡人的這些小毛病他是沒法診斷的,想了想,邀月決定等會帶季沉去看看大夫。
大約過了半柱香時間,季沉慢吞吞地從茅廁里走了出來,他理了理衣擺,抬起頭,一眼看到站在外面的邀月,立刻便紅了臉,嘟囔道:「你站在這做什么?」
邀月微微出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攬住季沉的肩膀,便關切地問道:「你這幾日有沒有感覺身子不舒服?是不是吃壞什么東西了?」
季沉聽到邀月的問話,頓時臉更紅了,隨即他扭捏著,細若蚊蠅地小聲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動不動便想小解,現在我都不怎么敢喝水了……」
邀月聽到這里,不由得便皺了眉頭。
吃喝拉撒是凡人最基礎的生理循環,若是這其中某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很有可能便是生病了。
這么一想,邀月便正色道:「雖然是小問題,但我們還是得去看看大夫。你身子本就異於常人,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
「我不去。」季沉把身子一扭,背對著邀月,賭氣道:「好丟人……」
邀月看著季沉這般可愛的模樣,實在是想把季沉一把抱起來親親抱抱,只是當前最大的問題是季沉的身子,於是他便走上來摟著季沉又好生勸慰了一番。
終於,季沉還是敵不過邀月的蜜糖陷阱,最後十分不情願地緩緩點了點頭。
邀月也知道季沉臉皮薄,便特意花了重金請了一個鎮上有名的老大夫前來問診。
老大夫進了宅子,季沉就老老實實地坐在那,伸出手來讓老大夫診脈。
老大夫先是捏著胡須,漫不經心地把手搭上去,結果沒診一會,老大夫便瞪大了眼,竟是手下微微用力,把胡子都掐斷了。
老大夫的反應讓邀月心中一驚,邀月也害怕季沉看出什么,連忙笑道:「大夫請往這邊來,我們先把診金算一算。」
老大夫聞言,看了一眼邀月,又神色驚疑不定地看了兩眼季沉,看得季沉自己都心里發慌,正想開口問什么,邀月發話了。
「大夫我們還是先結診金吧。」此時的邀月皺著眉,儼然是在克制自己暴躁的脾氣。
老大夫就是再遲鈍便也聽出邀月的意思,頓了頓,便對季沉稍稍一拱手,然後跟著邀月走了出來。
「大夫,我弟弟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是不治之症嗎?」邀月一將大夫領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便申請焦急地問道,
老大夫聞言,砸了砸嘴,隨即神色凝重地搖搖頭,道:「這症狀我也看不分明,脈象分明就是女子的喜脈,可令弟又十足是個男子啊……哎!我看你啊,最好還是上京城去,找找那些著名的醫師……」
老大夫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