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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廚娘。

尤金鬼使神差的閉了嘴,他意識到現在真不是個好時機,更何況他還騙過哈瑞斯說自己是來探險的,慢慢來,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沒、沒什么,我吃差不多了,晚上在吃。」

安妮點點頭,她的小本子用完了,沒法再和尤金聊天了。

少年坐了會,匆匆離開了這里。

他拿著跟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在空盪的行宮里,幽暗的光將他的影子拉長,扭曲的像個怪物。他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左腿的傷口又滲出了血,可是他顧不了這么多了,他想趕緊回到他熟悉的地方,那個只有一張床的寢宮就好。

等到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時,尤金連衣服都沒力氣脫了,他蒼白的臉上滿是汗水,深深凹進去的眼窩和眼下淡青色的陰影證明了這段日子他過的有多糟糕。頭頂依舊是曖昧的暗紅色紗帳,透過它能隱約看到色瑰麗的玻璃窗。森林里的霧氣遮住了陽光,這使得本該神聖的建築在暗淡的光線下變得陰森可怖。

這就是個牢籠。

尤金喘息著,盡管大汗淋漓卻還是拽過被子蓋住自己,陰冷的氣息讓他的汗毛豎起,龍不在身邊,這里實在是太冷了。少年蜷縮了起來,覺得自己終於暖和了點。

哈瑞斯真的喜歡這里嗎?尤金忍不住問自己,然而還沒來得及得到答案,他的視線已經被床邊的一件深藍色的襯衫吸引了。他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目光炯炯的盯著,他好像記得今天哈瑞斯穿的就是這件,安妮不知怎的忘記把它帶走拿去清洗了。哈瑞斯的襯衫都是滑溜溜的料子,和自己硬邦邦挺括的面料不同,摸起來十分的舒服。他哆嗦著伸出手,鬼使神差的抓過了那件襯衫,偷偷摸摸的拿到被子里。

摸著它順滑的手感,尤金控制不住的去想哈瑞斯。他不知道男人去哪兒了,他甚至有些生氣,氣哈瑞斯從來不告訴他他去做什么,每次醒來都只有他一個人。他拉了拉被子,蓋住自己的頭,盯著手里的襯衫,終於鼓起勇氣,把臉埋了進去。

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對,是野玫瑰淡淡的香氣,不刺鼻也不張揚,他第一次在床上醒來時這里鋪滿了玫瑰。

哈瑞斯喜歡這種花。

尤金又吸了吸,他終於從玫瑰下聞到了一點兒哈瑞斯的氣味,那是一種十分干凈的體味,這另尤金有些興奮,然而還沒等他回味,鼻腔又被玫瑰充斥了。他不甘心的把衣服貼在自己臉上使勁嗅著,又聞到一絲與眾不同的味道,然而很快他就意識到了,這腥氣是什么。

他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黑暗中他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襯衫上干涸的遺留物正提醒著他回味今天上午的淫亂。

少年發現自己已經有了反應。

沉迷情欲的他完全不懂什么是克制,

他一手飛快的解開了褲子,陰莖彈了出來。他顫抖的握住自己的男根,平躺好,左手抓著哈瑞斯的襯衣蓋在臉上閉上眼睛,幻想著金發男人壓在自己身上,他的右手飛快的擼動起來。

被子撐起的小空間很快便熱了起來,尤金呼哧呼哧的喘息著,他難耐的蹭了蹭,手不停的套弄,像哈瑞斯平時做的那樣粗暴的對待自己的陽物。

射前,他終於忍不住嗚咽出聲,他睜開眼,眼角滿是生理性的淚水。尤金沙啞的叫著男人的名字,一遍一遍,直到陰莖跳動著在他手里噴射兩次才停止,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能被這男人的襯衫送上了天堂。

尤金放松了自己的身體,雙目無神的回味著高潮的余韻和那種無法描述的空虛。他的右手全是自己的液,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又躺了會,尤金左手抓著襯衫使勁吸了最後一口,用毫無意義的音節感嘆了一聲,隨後拿著襯衫擦了擦自己的右手,反正也要洗,先擦擦手。

一個人躲在被窩里整理完畢,尤金這才開始覺得悶了,他手里抓著黏滿了自己液的襯衫,有些愉悅的拉開了被子。

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