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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值得你這么高興?」洛寒錦走過來,一把抽出阿布羅特手肘下墊著的文件,然後順口問道。

「哈哈,他居然說只要達成了那個願望,便隨我怎么樣。」阿布羅特在洛寒錦的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惡劣,他張著已經興奮的發紅的雙眸,「你說,我在實現了他的願望後,將他送到夜宴里好不好?」

夜宴?洛寒錦皺眉,那里的客人可不怎么好應付。

阿布羅特將洛寒錦的表情納入眼底,他邪笑著湊過去:「怎么,看不慣了?」

「你開玩笑嗎?」洛寒錦轉身從抽屜里拿出眼睛,架在鼻梁上,認真的看著合同上的每一個條款,不許有任何的漏洞。

「唉,其實你也該同情一下嘛,去夜宴侍奉的孩子們,我還真沒看見幾個可以活著超過一月的。」阿布羅特掏出手帕,抹抹自己滴在眼角邊的眼淚水,以此表示同情。

「這是注定是他們的命。」洛寒錦頭也沒抬。

「真壞~!」阿布羅特調笑道。

「比起你來說,差了點。」洛寒錦毫不客氣的反擊。

「不過你放心啦,那孩子我會在玩膩了後再丟。」阿布羅特攤手,笑嘻嘻的說著,眼角的黑色卻是蔓延開來。難得遇見一個跟錦長得那么像的,但脾氣卻又是截然不同,當然,智商也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看見那個孩子,就感覺像是一塊白玉被染黑後的不堪,使他忍不住將這塊白玉完全的染黑。這世上,只要有一個洛寒錦就夠了,其余的,還是毀了好。

「與其這樣,我寧願你把他丟入夜宴,早死早超生。」與夜宴那些玩-弄別人肉-體的混蛋不同,阿布羅特喜歡玩的是別人的心,他喜歡看見一顆心被虜獲之後,再親自將那顆心由天堂踩入無邊的地獄。

阿布羅特的俊臉出現與之相不匹配的猥瑣:「你再說說,我絕對會趁此機會玩大點喲,錦。」

對於洛寒錦,他不舍得將之毀滅,正應z國古文里面說的一句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更何況,能找到一個同類,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他已經孤寂了三十多年了,也該有一個可以值得交往的朋友跟著了。

「是嗎?」洛寒錦皺眉,將一份隱藏了巨大漏洞的文件給丟擲一邊,又走過來,從阿布羅特的手肘底下再抽出幾份,回到自己座位上,「我頭上這個疤,應該是拜你所賜吧?」

將這些事情聯合在一起,不懷疑阿布羅特很難,而且根據這家伙惡劣的個性,是他干的這件事已經成了板上定釘。

阿布羅特心疼的跟著洛寒錦轉,然後整個人壓上辦公桌,摸摸洛寒錦的額頭,語氣帶著沉痛:「是啊,我怎么沒有想到那些家伙如此的不麻利,居然讓我親愛的錦毀容,不痛不痛啊,我幫你教訓他們。」

能把這件惡劣的事情說的如此的坦然,唯有阿布羅特這個變態了吧?

「然後,你把凌給送到了icu,讓他成功成為我家第三個進那里住過的,還有什么打算?」第一個是他,第二個是母親,第三個,洛寒凌成功上壘。洛寒錦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樂,但是這話說得卻有幾分調敘的意味。

「這只能是把他咬在你頸子上的傷痕給扯平了而已。」阿布羅特咧嘴,他摸摸洛寒錦脖子上到現在依舊是深刻的咬痕,笑得一臉幸福,「然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