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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魚(NP) 火魚 3983 字 2021-03-19

經由阮歸舟口中,水月白對於帕爾菲這個國家還是有所了解的。不同於某些星系實行的是聯邦制,或者是君主立憲制,帕爾菲這個國家依舊實行的是君主獨裁制,所以皇宮內不但有掌管著各個宮務的內侍與官員,也有奴隸。

只是把目光在那些奴隸身上一掃,便回了目光,對於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奴隸,沒有任何不忍,或者是不自在的水月白,轉而把目光投向了跪於最前方的那個身影。

「尤里殿下,下官是吾王派給您的隨行官,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了,不管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來找下官。」在水月白把目光凝向他的那一刻,便開口說話道,那個自稱是水月白隨行官的男子,並未起身,也並未抬頭。

「起來吧。」

「是,尤里殿下。」隨著水月白的命令,終於由地面站起身來,那人隨著水月白走近,也微微側身並跟在了其身後。

「尤里殿下,吾王讓下官向您表示歉意說,他因有事無法在第一時間接待您了。」

「嗯,我知道了。」對現任帕爾菲王是否在第一時間接見自己並不在意,水月白轉頭向那位隨行官詢問道。

「我住哪里?」

「吾王依舊保留著尤里殿下您先前所住的宮殿。」

「是嗎?那么帶我過去吧!」

「是,尤里殿下。」

宮殿庭院式結構,有些像是華族後期的四合院,不過與四合院不同的是,這里宮殿的最中央並非是一個院子,而是一個池塘,一個與前面那個由白色巨石所壘砌而成的池塘,相同的池塘,並且在這個池塘中,也依舊種著開得正艷的荷花。

由正殿兩側,也是池塘兩側,鋪有暗色光滑地磚的回廊走過,對身側池塘並不感興趣的水月白,在那位隨行官的帶領下,向『自己』也是就阮歸舟先前曾住過的宮殿走去。

越過主殿,越過花園,直至快要接近後宮時,方沿著一條埋沒於花叢之中的小路,向左側拐去。不一會兒,一棟與主殿略有相同的宮殿便出現在了水月白的眼前。

對眼前的這棟宮殿同樣不感興趣,水月白只是淡淡的瞥了幾眼以後,便抬步向宮殿內走去。

他生於洪荒之中,還經由穿越而來的老師養大,所以他什么樣的宮殿沒有見過,即使是比這棟宮殿更加龐大,也更加豪華的宮殿,在他眼中也普通的很。

不似水月白的身心都很淡定,跟在水月白身後的那名隨行官艾拉,雖面色淡定恭敬,但是他的內心卻並不平靜。

七八年前,他便已帕爾菲王的隨行官了,所以對於眼前的這位尤里王子,他雖稱不上熟悉,但是這位尤里王子的事情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眾人不都說,因為沒有完全繼承帕爾菲皇室那優秀血統的關系,尤里王子是一個溫柔到近似於懦弱的人嗎?怎么在他看來,這位尤里王子非但不懦弱,還總給他一種仰望之感呢?

是的,不似他忠心侍奉的帕爾菲王那般霸氣、沉穩與不威自怒,眼前的這位尤里王子看起來好似很普通,也沒有任何的特點,但是他卻總給人一種,他應該是高高在上的,而他們在其眼中也只不過是一只螻蟻而已的感覺。(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看過他犯時的樣子。)

想到這里,對水月白變得更加的恭敬了,艾拉覺得眾人所傳不實,他不但不應看不起這位尤里王子,反而還應該好好的侍候這位尤里王子才對。

「尤里殿下,這是吾派給您的奴隸與侍衛,吾王還說,如果您有什么要求的話,可以提出來,他一定會滿足您的。」

「好,我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去吧!」看著跪於他面前,不亞於先前皇宮正門所跪著的數量的奴隸,水月白揚手命他們退下去。

「是,尤里殿下。」邊說邊弓身向後退去,直至退到門口時,艾拉方帶著他身後的那些奴隸走出卧室。

而後,隨著艾拉與那些奴隸的退去,水月白也好似懶頭骨一般躺到了堆有許多軟枕的軟榻內。

他的選擇果然沒錯,這個地方果然很適合養傷啊!

作者有話要說:扔霸王票的拉the,零點噢,

嗯,零,你的名字深深的咱想到了多.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厚厚的地毯,隨意堆於地面的軟枕,還有那看似輕薄,實則里面卻一絲也見不到的紗幔,都讓眼前這間屋子,不但帶上了抹阿拉伯風情,也變得更加的神秘了。

「你是說,他不但沒有提任何的要求,還很聽話?」低沉的聲音由紗幔內傳出,隨著這個聲音的傳出,跪於紗幔前的艾拉的神情也變得更加的恭敬了。

「是的,吾主。」

「還有呢?」

「尤里王子跟傳聞有些不一樣。」想了想後艾拉如實道。

「噢?」那低沉而又賦有磁性的聲音,微微的帶上了抹興味,雖這位帕爾菲王什么也沒說,但是艾拉知道,帕爾菲王是在讓他繼續說下去。

「因為下官未曾服侍過尤里王子,不過卻也聽說過尤里王子是一個……,嗯,很溫柔的人。」

「溫柔?你是想說懦弱吧!」

「臣惶恐,請吾主恕罪。」深知即使尤里王子再不好,也不是他這個臣子該說的,艾拉以頭觸地道。

「恕你無罪。」

「謝吾主。」

「繼續。」

「是,吾主。」抬起頭來的同時,繼續道。

「可是今日一見,臣覺得,尤里王子不愧是吾主的兄弟。」

「噢?說得詳細一些。」

「是,吾主。」

而後,把今日所見詳細的與帕爾菲王說了一番,艾拉靜靜的跪在原地,等待著帕爾菲王的反映。

「基因比對結果如何?」或許是真的感覺到,這個尤里與他所知道的那個尤里有很大的不同,帕爾菲王想了想後,詢問道。

「回吾主,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比對的結果都是成功的。」這也是他從未懷疑過那位尤里殿下是人假扮的原因。

「噢?這樣嗎?沒想到磨練果然能夠使人成長啊!」從不會想到,這個世界竟會有那種不但可以改變人的模樣,還能改變人的基因的葯物,只當『阮歸舟』是經過磨練,方變成此時這個模樣的帕爾菲王玩味道。

當然這種玩味的情緒也只是一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那位帕爾菲王復而淡聲道。

「好了,你退下吧。」

「是,吾主。」

來到這里已有一個多星期了,水月白不但依舊沒有見到現任帕爾菲王,就連讓他回來的契機聯姻,他也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不過,對於見不見現任帕爾菲王,還有『尤里王子』究竟要娶誰並不感興趣,水月白到十分享受這段時間那沒有人打擾的生活。

不似水月白這般悠閑與『隨遇而安』,身為水月白隨行官的艾拉,到十分奇怪水月白的『隨遇而安。』

如果他得到的消息不錯的話,這位尤里王子不是因為已在民間娶了妻子的關系,而十分抵觸回來聯姻嗎?怎么時至今日反到隨遇而安起來了?

難道說……,他是想讓他們放松警惕,從而逃走?

剛想到這里便神經一緊,覺得自己很有可能猜到『尤里王子』心中所想的艾拉,隨即不露痕跡的部署起來,並力求做到不讓『尤里王子』逃走。

對身邊不露痕跡多出的衛侍早已察覺,卻並不打算理會,水月白依舊我行我素的過著悠閑的生活。

沒想到,這里比地球更加適合修煉呢!

雖然這個星球仍然無法似洪荒一般,但是這里濃郁的靈氣卻已讓他感到很是滿足了。

半卧在可以看到庭院,並且可以沐浴到月光的大廳中,水月白一邊用香爐燃燒著自己所帶來的龍涎香,一邊不停吸著月光。而後,他體內緩緩流動起的靈氣,也讓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舒適的笑意。

而就在水月白體內的靈力終於達到飽和,可以讓他像打游戲般由零級升為一級時,一個黑影突然由不遠處的庭院內沖了出來。

身行迅速,只在眨眼間便沖到了水月白的面前,而後還未等水月白做何反映,他便被那個身影給壓到了身下。

試圖反抗,但怎奈那人的身手不但很好,力氣也很大,所以向來不是戰斗型的水月白,隨之便被那個人給壓制住了。

唉?

好大的力氣啊!

呃……,怎么會?

這,這個……?!!!

嗯哼~~~~

本以為對方如此凶狠的撲過來,是想要致他於死地,但誰知道……那人不劫命,不劫錢,竟然劫,嗯,色?

先是一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垂眸看向那已由他嘴唇吻向他鎖骨的腦袋,水月白眼中迷茫神色更濃。

誰能告訴他,這是什么狀況?

是新的殺死人的方法嗎?

不過這種方法雖然跟動物,還有未修煉成人形的妖獸些像,可是,可是……這奇怪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因為無力反抗,所以只好靜靜的等待著疼痛到來,而後疼痛雖然是到來了,但是怎么跟他所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任由對方凶暴的撕碎自己身上的衣服,任由對方暴力的嗜咬著自己的皮膚,任由對方用力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和不停的占有自己,水月白至始至終想到的問題只有兩個,那就是……,他的隨行官不是又給他增加了許多侍衛嗎?為什么那些侍衛卻沒有發現這個人到來呢?還有就是這個人的技術真的是好差啊!

從天黑到天明,從月升到月落,水月白被動的感受著體內那粗大的灼熱,不過所幸的是他是只妖,一只即使已得道成仙卻依舊不懂得什么是禮義廉恥的妖,所以時至最後他竟把強|奸變成了和|奸。

濕潤的眼睛,低啞的嗓音,明明與阮歸舟擁有相同的相貌,卻帶上了抹阮歸舟永遠也不會擁有的風情,而後就是這抹風情,好似惡魔的低語般,不停的引誘著他身上那人墮落與欲罷不能。

直至天明時,方在水月白這不自覺的引誘下放過了他,隨著一抹熱流的注入,早已疲憊不堪的水月白隨之暈了過去,不過暈過去的他並不知道,他暈前那低啞的輕哼聲,竟讓依舊埋於他身體內,那並未撤離的灼|熱又硬了起來。

嗚,真的是好累啊!

這是水月白醒來以後,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眯眼躲過那還算溫和的陽光,水月白以手支地緩緩的坐了起來,而後光滑的地板,早已燃盡的香爐,還有不遠處正沐浴著陽光的庭院,都讓他露出了一抹茫然的神情。

這是哪里?

他昨晚怎么睡到這里了?

不過,還未等他想清楚昨晚為何會睡到這里時,門口突然傳出的聲音,便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轉眸向門口處望去,雖有些遲,水月白卻還是看到了艾拉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驚懼,和他身後那兩名奴隸顫抖的身影。

「吾主。」說話間,與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