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22(1 / 2)

某只魚(NP) 火魚 3990 字 2021-03-19

無心與冷情,卻變成了華年的福音,而後,華年也更加喜歡來水月白這里了。

又來了!

白天受他糾纏,晚上受他倆爹(……)糾纏,這樣的日子他真的是受夠了!

坐在池邊剛想把腿伸入水中,便因由遠而近的腳步聲,而僵在了原地,水月白隨後也得到了艾拉一個隱秘的同情目光。

尤里殿下您辛苦了!摸淚。

「小叔叔,小叔叔!」腳步聲由遠而近,叫喊聲也隨之傳了出來。

「小叔叔,小叔叔!啊,小叔叔你果然在這里!」

他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換一個地方『療傷』了?

「小叔叔,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

「你……」

「小叔叔我今天沒有課噢!」邊說邊向水月白露出一抹『你知道』的狡黠笑容。

不,他沒有問他今天有沒有課,他想問的是,你怎么又來了啊!!!!

「小叔叔,小叔叔,我們這就去吧!」不容分說的拉起水月白就跑。

「我……」

「快一點兒小叔叔!」

我一點兒也不想去啊!!!

與此同時,望著水月白與華年的背影,艾拉就差拿出手絹對著他們的背影揮了又揮後,並這條手絹擦眼淚了。

一路走好,尤里殿下!

沒有卷檐綺戶,沒有亭台樓閣,沒有巨柱高堂,沒有奢靡屋裝,帕爾菲王宮的建築群有著一番自己的建築風格,而這帶有一絲中東古國神秘氣息的建築風格,也讓進入到王宮中的眾人,就好似進入到那彌漫著神秘香氣的古國一般,讓人不由的被其吸引與沉迷。

慢吞吞的跟在華年身後,如果他拉自己就快走幾步,如果他不拉自己就慢走幾步的水月白,不情不願的與華年一同向華年所發現的那處秘密地點走去。

到也不算隱秘,只不過地方有些偏而已,這個地方就如華年所說的那般有意思。

一泓不斷上涌的泉水,有點兒趵突泉的感覺,因泉水只有一個泉口的關系,這汪泉水並不怎么大。

站在泉水的不遠處,感受了一下泉水四周的靈氣,水月白暗自點了點頭,這個地方很適合他的修煉。

「小叔叔,我們快過……」

快了水月白幾步,見水月白依舊站在原地的華年,剛想叫其過來,便因不遠處隱隱傳出的說話聲,而閉上了嘴巴。

「我最討厭你這個模樣了,只不過說了你幾句,就眼淚汪汪好像誰欺負了你一般。」

熟悉的聲音,但是這人是誰呢?

他有些想不起來了呢!

想到這里,抬頭看了華年一眼,華年微微皺眉的模樣,讓水月白知道或許他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而後跟隨在華年身後,同向聲音處走去,水月白他們隨之在隱藏於樹林後的花庭內,看到了那抹聲音的主人提提亞。

嗯?

貌似站在歸歸三姐面前的那個女人,他好像也認識呢!

不過那人是誰來著?

「小姑姑?」並未馬上走出去,而是樹林邊緣處停了下來,隱在樹後同看向那兩抹身影的華年,喃喃自語道。

嗯?

小姑姑?

那不是說,那個女人是歸歸的四姐了?

是了,他想起來了,他在某次晚宴中見過那個女人。

可是她們現在在做什么?

是在打架嗎?

聽著再次傳出的好似爭吵的聲音,水月白站在華年身後,微挑了一下眉角。

「怎么又想用眼淚博得同情了?不過可惜的是,這里沒有供你博得同情的對象呢!」說到這里頓了頓,提提亞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一臉興奮道。

「你這樣也好,不是說,男人最喜歡你這種讓他們有保護欲,並且柔弱的好似嬌花一樣的女人了嗎?所以看樣子這次與古丘國的聯姻非你莫屬了。」說到這里又頓了一下,提提亞隨之向菲菲兒露出一抹帶有惡意的笑容。

「我聽說,那位古丘國的二王子,不但長得十分的凶惡,就連脾氣也十分的凶惡呢!」身體微微前傾與菲菲兒拉近距離的提提亞,唇邊惡意笑容更濃。

「呵,我還聽說,那位二王子很喜歡女色,不過跟他的女人都不會長久,這到不是因為他太過喜新厭舊的關系,而是那些女人無一例外全都被他給虐待死了。」話未說完,便放聲大笑起來,提提亞笑過後又道。

「而且那位古丘國的二王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軟弱的好是菟絲花一樣的女人了,所以我真要謝謝你呢皇妹,畢竟因為你的關系,我不必聯姻去了不是嗎?啊哈哈哈哈哈。」

提提亞每多說一句,臉色便蒼白一分,等到提提亞說到最後時,臉色已蒼白無色,而這個模樣的菲菲兒也顯得更加的惹人憐愛了。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靜靜的聽著,神色未發生任何的改變,水月白只是在菲菲兒的臉上多停留了幾秒以後,便無趣的回目光,打量起不遠處的花草起來。

人可以溫柔,卻不可以軟弱,水月白最看不上便是這種連抗爭一下都不會的弱者了,甚至在水月白的眼中,過於尖酸刻薄的提提亞都要比她強。

是的,在未嫁出的三姐妹中,菲菲兒的能力不是最強的,卻也不是最弱的。但是相比於地位來說,她卻連娜娜姆都不如。

而這樣自己都不知道去拼搏與奮斗的弱者,水月白向來不會去可憐的。

可水月白不會去可憐,不代表站在他身前的華年也不去可憐,最看不得弱者被欺負的華年,瞬間便沖了出去。

見華年已暴露,便也就不在躲藏,緊隨華年身後走出的水月白剛一出現,便讓剛剛還露出一付得意神色的提提亞神色一僵。

有些提心吊膽的看了水月白一眼,見水月白只是把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花叢,並未看他們,提提亞神色一緩後終放下心來,而後她再次抬起下巴,看著正對她怒目而視的華年。

「呵,這不是華年王子嗎?怎么?今天又沒有去上禮儀課?」

在華年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的肆意妄為,已讓他成為了整個王宮里的一個笑話。

如果不是帕爾菲王依舊痛愛他,並且縱容了他一切行為的話,那么他的地位很可能連最末位的菲菲兒都不如了。

可是即便如此,哪怕他是現任帕爾菲王唯一的繼承人,眾人卻也不怎么看好他了。

「還有你在做什么?身為晚輩的你,怎么可以如此無禮的對待你的姑姑?」未等華年開口,便再次開口道,提提亞邊說邊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果然是由民間找回的孩子嗎?

真是一點兒禮貌也不懂。

哼,就是這么一個東西,皇兄竟然還把他當成一個寶,果然是因為這么多年皇兄都沒有孩子的關系嗎?

即使再不願意上禮儀課,各種禮儀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些,華年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後,不情不願的對提提亞哼了哼。

「三姑姑。」

「嗯。」隨意的應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提提亞又道。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突然想起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里,華年狠狠的皺了皺眉後,一臉憤怒的看向提提亞,不過還未等他把話說出口,提提亞便再次開口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是在憤怒我剛剛對她說的那些?怎么?她在享受了公主特權的同時,難道就不該盡公主的義務嗎?」這句話說得沒錯,不過終究有此偏頗,比起什么特權與義務,提提亞覺得對於她們這些公主來說,門當戶對才是最重要的是。

畢竟也只有平民,還有這位由平民哪里找回來的王子殿下,才會覺得聯姻是錯誤的,自由戀愛才是對的吧!

就如提提亞所想的那般,華年對聯姻這兩個十分的反感,因為他所知道的那些聯姻無一唯例外,都是夫妻雙方沒有任何感情,或者說是相敬如『冰』,而他們的子女又因這個原因,從未得到過父母的愛,不過想必華年忘記了,他所看到的這里,是電視里所演繹的故事不是嗎?

或許現實生活中是有這樣的事情沒錯,不過卻不能一概而論呢!

「小姑姑,你是不是不會去聯姻。」被提提亞咽的無話可說,華年狠狠的瞪了提提亞一眼以後,轉頭向菲菲兒詢問道。

而後不似面對提提亞時的惡狠狠,華年就好似怕驚擾到菲菲兒一般,就連說話聲都放柔了許多。

「我……」在提提亞告訴她說,她們將要聯姻的對象是那樣一個人時,便萌生了退意,不過菲菲兒卻也知道,這不是她這個不得寵的公主所能決定的,所以當華年這樣詢問她時,她真的動搖了。

她雖然沒有多大的志向,喜歡安居一角,但是不代表面對那樣一個凶惡之人,她也可以坦然接受。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嫁給那位古丘國的二王子。

「小姑姑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幫你……」

「不,不,小年,皇兄他是不會同……」心有異動,卻很快因為自己皇兄那張面癱的臉和平日里嚴謹作風而打消了,菲菲兒連忙道。

「小姑姑你只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去聯姻。」一臉認真道。

「我,我,我……」滿目猶豫,左右為難。

「小姑姑。」

「我不願意。」在華年那雙認真的眸子下,不由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菲菲兒最後那三個字說得雖輕不可聞,但是華年還是聽到了。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小姑姑我會幫你的,而且今天所發生的這些事情,爸爸是不知道,也不會怪罪你的,畢竟錯不在你不是嗎?」並沒有看提提亞,但是最後的那幾句話是說給誰聽的,只要不笨的人都知道。

「你……」提提亞不笨,所以她一下子便聽出了華年的暗示,而後她一臉惱怒的看向華年。

他這是什么意思?

他這是在暗示她,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給皇兄知道,因為這里面也有她一半的責任,如果皇兄知道了,她也不能得到任何的好處嗎?

哼,一些小聰明而已。

她到要看看,他們誰會笑到最後。

「小姑姑我們走。」

沒有理會提提亞那付惱怒的模樣,華年拉起菲菲兒便走,而後離開的他並沒有看到,伴隨著他們的離開,提提亞的唇邊竟浮現出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

看了一眼華年他們離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提提亞唇邊那好似陰謀得逞似的笑意,水月白有些無趣的打了一個哈欠。

貌似這些人都把他給忘記了吧!

不過忘記也好,他才不願意參與到他們之間去呢!

在水月白出聲的那一刻,便猛然把頭轉向水月白,提提亞剛剛還顯得很是得意的神情隨之一僵,顯然她是真的把水月白給忘記了。

與提提亞緊張防備不同,水月白只是懶洋洋的瞥了她一眼以後,便轉身向泉水所處的方向走去。

比起他們之間的事情,他更加關心的是那處泉水。

沒有阻攔水月白離開,水月白的離去,甚至還讓提提亞微微松下一口氣來。

看樣子,她的這位皇弟是誰也不幫了?

這樣也好,自從她的這位皇弟回來以後,她已沒有信心再像以前那般壓制他了。

身著一件長衫,扣子只系了兩三個,胸膛與鎖骨在袍下若隱若現的水月白,上半身斜靠在沃勒懷中,下半身的一條腿則被威爾放在了膝頭。

就著沃勒的手指,吞下了其送到自己嘴邊的葡萄,水月白任由威爾抓著自己腳踝,細細密密的向上吻去。

「小尤里,好吃嗎?」抽出送入到水月白口中的那根手指,並情|色的舔了舔,沃勒笑聲道。

「嗯,還要草莓。」未因明暗兩位帕爾帕王服侍自己,而露出任何像是受寵若驚,或者像是誠惶誠恐的神色來,水月白神色坦然的指使道。

「呵,敢這樣命令我們的想必也只有小尤里了吧!」邊說邊吻向水月白的嘴唇。

「是啊,只有小尤里了呢!」見沃勒吻向水月白的嘴唇,威爾也在水月白的大腿內側留下了一個吻|痕。

「……。」究竟是誰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

既然如此,他不該指使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