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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婦兒 獨孤爪爪 1233 字 2021-03-19

永遠的真理,英雄總是孤獨的。

執扇的手撩開馬車的簾,「去驛館。」在外趕車的韓軫不明白皇帝的意圖,皇帝此行微服私訪,一路上也沒有到過驛站也刻意掩蓋行蹤,到了現今快要網反而要過去,韓軫也沒問緣由,不過大概猜到皇帝的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人要倒大霉,按皇帝的話調轉馬頭,去了縣里的驛站。

皇帝到了驛站亮明身份,只不過一刻鍾的時間縣令攜著縣上大大小小官員到驛館恭迎聖上。

「皇上,驛館簡陋,下官為皇上在寒舍准備了住處,如若皇上不嫌棄,可移步寒舍。」滿肚肥油的縣令跪趴在地上兢兢業業,臉上流滿汗水,讓人不忍直視,身後同樣跪著的師爺倒是鎮定多了。

左甫岳悠然的扇著玉骨折扇,靠坐在躺椅上,坐姿甚是隨性,不經意間透露幾分撩人,底下的人都不敢看如此風姿的聖上,連跟在身邊十三年的大將軍韓軫都不敢正視,微微偏開頭。

「如此甚好。」皇帝淡然的聲音就像特赦令一樣,縣令抬手擦了擦汗才敢起身,急忙安排人馬接駕。

皇帝前腳進了縣令錢府,後腳暗一也到了,半跪在地上交代皇帝下的任務,暗一將所了解的霽哥兒的信息全數上報,皇帝的神色並沒有什么變化,只是靜靜的聽著,末了只是讓暗一繼續觀察,暗一也摸不准皇帝對那霽月的意思。

「韓軫,要綁住一個不喜歡你的人的心,你會如何做?」皇帝的明眸遠望著皎潔的月亮,手下握著支翠玉簪摩挲著,若有所思。

韓軫抱拳,「聖上,末將愚鈍,如果非要綁住一個人的心,末將先會綁住他的人,有了肌膚之親自然心也會近。」

「莽夫。」皇帝的聲音不咸不淡,但是韓軫卻嚇得跪下,這揣測聖意的工作本就不是他一個大老粗的人干得來,曹公公,本將軍想念你老人家了,「請皇上恕罪,末將一個粗人也只會這種直來直往的做法。」

「直來直往,呵。」韓軫聽得雲里來霧里去的,一晚上都沒聽出個所以然。

自從皇帝來了府上,就沒有一件好事發生,這是縣太爺錢盛的唯一感覺,私下干得作奸犯科的事不少,因著心虛,特意把皇帝迎到府上住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皇帝有異動自己也能好好應對,可是皇帝那頭沒出問題,自己的獨子卻是......

錢府明著平靜,暗地里卻是雞飛狗跳,還要硬撐著風平浪靜,昨夜錢適被人抬回來,下身都是血,被大夫醫治的時候也在嘴里塞著布團害怕擾了皇帝,到白日升起,被大夫宣告兒子從此無後之後,錢盛一夜花白了鬢角。

「行了,你別哭了,我會派人去抓人,你好生照顧著適兒就是。」錢盛頭疼的揉著太陽穴。

「老爺你這是什么話,適兒不知被那個殺千刀的給害了,他可是九代單傳,他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照顧?照顧他就能好起來,你以後都抱不到孫子,你就這個態度。」錢夫郎恨恨的咬著牙,披頭散發被小侍扶著,往日的雍容華貴不見絲毫。

「什么態度?適兒他是我兒子,我怎么不痛心。」縣太爺對這個兒子也說得上是寵溺的,幾乎是要什么有什么,平時他作威作福,在縣里欺男霸女還不是他給的爛攤子。

錢夫郎緊握著拳頭,衣擺掩蓋下的手青筋暴露,他知道,老爺在外頭養了小情兒,還另有幾個孩子,因著要倚仗自己娘家的勢力才沒敢讓人過門,婆婆在上頭壓著自己又不能動他們,平時他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反正只要他在一天外頭的人也別想著進門,可是現在,九代單傳的兒子受了那樣的傷,他還對自己兒子的受傷不上心,且不說進不進門的問題,但就他丈夫這態度就讓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聖上,錢盛的夫郎求見。」韓軫傳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