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此異常?
霽月對他使了個贊賞的眼色,果然是聰明人,不用教就知道來配合他。
霽月見貴公子打開話匣便變本加厲的折騰,哼唧唧的痛吟著,鬧得車廂里翻騰不已,終於引起了趕車人的注意。
簾子外傳來聲音,「主子,需要屬下否?」
主子?屬下?
慢著,他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狐疑的看了頭頂上的男人,男人神色無異,還淡定的說,「不必。」
明明主犯就在身邊他還把人當盟友,剛才他肯定是鬼遮了眼,也顧不得褲子,連咬帶踹的掙開那人的禁錮,只是還未等掀開簾子就被人抓住腳裸扯了回來,雙手被褲帶縛住綁在車廂的柱子上。
皇帝狠狠的在上頭打了個死結,該死的,脫了褲子還要往外跑是要出去勾引誰,在朕面前還敢不守婦道,該打。
把人翻了個身,帶著妻子出軌綠雲密布般的怒氣一個巴掌接著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那圓翹的屁股上,車廂里頓時傳開了巴掌聲。
當手掌的狠勁道隔著薄薄的一層褻褲落在屁股上時,霽月的腦瓜子愣是反應不過來。
他這是被打屁股了!
被打屁股了!
打屁股!
「你個死土匪,變態!!色狼!住手,死土匪!!」霽月竭嘶底里的咒罵起來,問候了某人祖宗不下百遍,夾雜著巴掌聲的叫罵在山谷里回盪,騎馬跟隨在馬車周圍的暗衛全都竄起了冷戰,堵起兩耳都還不夠,恨不得連氣息都閉掉把自己弄成透明。
媽呀,皇帝的祖宗都敢扯嗓子叫罵,大概這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人,暗衛們佩服之余默默的在心里為他點起蠟燭。
持續了大半個時辰馬車才終於安靜下來,暗衛頓時松了口氣,呼吸順暢多了,可里頭的霽月幾乎氣得背過去,眼睛被生理淚水刺激得紅腫,不用看就知道可以可以和猴子的屁股媲美一番,屁股疼是自然,本人的自尊心更是碎了一地,拼都拼不起來。
當年在商場中意氣風發的秦總淪落到被個毛頭小子打屁股,要是被他的員工下屬還有合作商看到,估計得找地縫鑽。
「以後還敢不敢!」要還說敢就繼續打。
「你有毛病啊。」霽月眼含淚水扭頭怒視這個暴力分子,偏不順他意。
左甫岳看著委屈著眼眸含淚的人,心里閃過一絲憐惜,可事情一碼歸一碼,不知悔改就該罰,必須把他這種隨便勾搭人的壞習慣給改過來,「不知悔改。」又是一巴掌落在紅腫不堪的八月十五上,皇帝厲聲問到,「還敢不敢?」
「流氓。」
啪
「死流氓。」
啪啪
「去死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