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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婦兒 獨孤爪爪 1235 字 2021-03-19

「不必了,本宮過去一趟就好。」那么多天在宮里悶得很,也是時候出去走走。每次出門必是重裝上陣,狐裘大衣,圍脖,袖籠,小毛靴,必要時還要拿上手爐。

到書閣的路不遠,穿過御花園就是。昨夜下了場大雪,今早已經清了路面,鵝卵石的小徑在一片銀裝素裹之下就像是水墨畫里的暈開的線條,除了松樹,其他樹木早已掉光葉子,但是被雪裝飾著也去了秋日那幾分蕭條之意,不見春日的百花爭艷,也沒有夏花之絢爛,有的僅僅是寒梅獨放,雖然他怕冷,但是冬日的紅梅卻是他喜歡賞看的花品。

書紙近不得火,好在鋪了地龍,地龍烤的恰到好處,偌大的書閣里霽月逛得如魚入水般自在,仿佛這里就是他的家。

書童立在書梯旁邊,好給霽月拿書,「那本,旁邊那本,書側邊寫了個『迷』字的。」

書童拿下來,恭敬的遞給了霽月,貴妃榻上鋪了絨毛毯子,燉湯在小幾上冒著裊裊的水汽,「大人,太皇夫命人送過來的,本來是送到蟠龍殿的,得知您在書閣就直接送到這里來了。」

「嗯,一會再喝吧。」翻開書靠在貴妃榻上看,他不是喜歡看些奇聞怪志,但自從那天一天出現在禪房內更自己說過的那番話之後,有些事情輪不上你說喜歡不喜歡的。

書里說的是這片大陸這個國家的起源,因為沒有科學考據,這片大陸的人也就把一切的起始寄托於神話故事里,類似於神州大陸人們創造的盤古開天辟地的傳說,只不過這里的故事豬腳不是盤古,而是一個叫狀天的神,在混沌的天地間,將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分化成虛幻的力,推高了輕的物體,加重了沉的東西,混沌中分出一條明顯的界限,成就了天與地,但是在推高與加沉之間,各種物體間仍有縫隙,狀天幻化之後,這些縫隙都由他的妻子負責修補。

這個妻子還是個女的,和前世里的那些女人毫無差別,是真真正正意義上的女人。

原來這世界還真的有女人這種生物的存在,只是不知為何後來女人減少,而且生出的男孩子越來越女性化,直至演變成現今承擔了繁衍後代重任的哥兒。

怪不得一個男人社會還會有女性的稱呼,原來一開始這種女性的稱呼就存在了,那么就算後來女人變成了哥兒繼續沿用這些稱呼也都說得通了。

只不過令霽月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么這里的女人會如此早的滅絕,翻了幾本史料都是說的同樣的事情,只有問題而沒有答案,不由得泄氣了,難怪書名叫『迷』呢,勾了人胃口就半吊著。

翻史料的時候翻到一本醫學雜談,集的是奇怪的病例,有一篇寫的是一個昏迷後醒來的人連話都不會說了,專說些人聽不懂鳥語,寫的都是些從來沒有見過的文字,後來在別人的幫助下漸漸會說話,但是相比昏迷前思想異常開放,經常調戲良家婦男,提起褲子之後再見也不尷尬,嘴邊老掛著葷話,夾雜著些鳥語。

這本醫學雜談的作者還很盡職盡責的把那些鳥語翻譯出來記在書里,『伐柯』、『哈樓』、還有什么『佛萬乃』,如此等等都詳細記載著以作為經驗。

只是那個人惹了太多風流債,被傷心欲絕的某哥兒推到湖里淹了,被救上來後性情變回了病前昏迷的模樣,鳥語也不會說了,因為那哥兒懷孕了也娶了那哥兒,兩口子打拼建了縱觀南北的商隊,發家致富,一時傳為佳話。

人們都以為是浪子回頭金不換,霽月也想自己能單純的這般以為,但音譯過來的詞語並不會影響到他認出『fu/ck』、『hello』和『foronenight』這些單詞。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爬上來更文了,回到有網絡的地方靈舍不同,沒了網絡果然活不成,學校那邊效率龜速,實在無力吐槽,換個網線給我拖了一個星期,去催了幾回,那些人的臉都變成調色盤了,但願他下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