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沒有真的打算那樣奴役蘭蒂斯,但指使蘭蒂斯做這個做那個真的很有成就感啊!
就不能讓他酸爽一會兒嗎?
南鏡清清嗓子,問道:「蘭蒂斯,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找老婆的,我已經說過一千遍了。」蘭蒂斯又給南鏡塞了顆葡萄。
南鏡嚼了嚼,嘿嘿一笑,朝蘭蒂斯拋了個媚眼道:「我就是。」
蘭蒂斯:「……」
「你不用一直強調,我會慢慢接受這個可怕的事實!」蘭蒂斯扶額。
南鏡說:「怎么能不強調!為了找我你連空間跳躍這種事情都做了,洗衣做飯帶娃賺錢養家又算得了什么?」
蘭蒂斯:「……」
他老婆不可能這么伶牙俐齒胡言亂語一點也不賢惠!
「所以呀,你要對我好才對得起你的長途跋涉,懂嗎?」
南鏡一臉張揚跋扈趾高氣昂,氣死人不償命。
蘭蒂斯:「……以前不懂,現在懂了。」
南鏡大獲全勝,心滿意足地閉目養神。
沒過多久,他就呼嚕呼嚕睡著了。
蘭蒂斯在旁邊坐了一會兒,剝好的葡萄被整齊的放在盤子里。
他將手上的葡萄汁洗干凈,然後重返客廳,慢慢彎腰湊在南鏡面前。
「看來我不小心把你忘了,讓你不太開心。」
蘭蒂斯輕輕一笑,鄭重地在南鏡的雙唇上吻了一下,眼神近乎虔誠,像是朝聖者在膜拜他的信仰。
南鏡睡得很安穩,對這一切毫無察覺蘭蒂斯在身邊的時候,他從來都可以當個沒心沒肺的孩子,不用擔心會有突如其來的危險,不用擔心被人欺負。
小心翼翼將南鏡從藤椅中抱出來,蘭蒂斯感受著懷中的踏實感,惆悵地嘆了口氣。
就算記憶缺失了,他的感覺依舊在靠近南鏡,而且在沖破丹田能量的時候,他就已經徹徹底底想起了一切。
推開主卧的門,蘭蒂斯將南鏡放在大床上,然後動作輕盈地褪下兩人的外衣,拉開被子躺在南鏡身邊,並將對方環抱在懷中。
如果南鏡此時是清醒的,那他一定會驚訝於蘭蒂斯那雙清明透徹的冰藍眼眸那里面毫無混亂和迷茫,全是深情和濃濃愛意。
「小家伙,我終於找到你了……還有孩子,你竟然從未告訴我這件事!」
蘭蒂斯的唇印在南鏡的額頭,低聲笑道:「還是那么淘氣。」
不過,他很喜歡就是了。
一覺醒來,南鏡只覺得通體舒爽,渾身上下所有細胞都徹徹底底活了過來。
他發現自己不光被蘭蒂斯抱到卧室,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換下來了,止不住咧開嘴笑了。
站在卧室門口,南鏡愣住了滿屋子都是白色泡泡,客廳像是發洪水一樣。
「蘭蒂斯,你在做什么?」
從衛生間傳來了蘭蒂斯的回答:「在洗衣服。」
「洗衣服!」
南鏡踩著水沖到衛生間,一眼就看到和一件被蹂躪的可憐巴巴的衣服作斗爭的蘭蒂斯。
他指責的話根本說不出來。
「你洗多久了?」
蘭蒂斯抹了把臉,鼻子上不小心沾了一點白色的泡沫,看上去很好笑。
「大概半個小時?」
南鏡看著空拉拉的盒子,一臉慘不忍賭:「你……你把整盒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