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抬什么手?」
其他人也一臉問號。
蘭蒂斯撓了撓脖子,「有點癢。」
南鏡:「……」
眾人:「……老板好丟人。」
不管是不是真的撓癢癢,老板這下子老實了,剛才恨不得化身呱呱叫的青蛙,此時恨不得假裝自己是個河蚌,嘴巴能閉多緊就閉多緊。
樊清來的時候,就看到蘭蒂斯和南鏡坐在大廳最豪華的長沙發上逗弄鳳萌萌,自己的手下還沒囊氣地端茶倒水,頓時火冒三丈。
「你們還敢來送死?」樊清冷笑,他狠狠瞪了老板一眼,道:「你給我把他們弄出去!」
老板咽了咽口水。
蘭蒂斯將在路上買來的花糕喂給鳳萌萌,看了旁邊雙腿大顫的老板,說道:「送人去死也不是不可以效勞。」
老板頓時尿急,只聽南鏡說了一句「還不快走」,就立刻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沖出這個是非之地。
樊清被手下削了面子,面色陰郁地能來場暴風雨。
他還想說些什么,就聽到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少年音
「兩位真是會找好地方,我家老大有請,絕對比這臭氣熏天的狗窩好得多!」
沈明澤一張青澀的臉上全是毫不掩飾的鄙視,朝樊清撩了兩眼後,轉向南鏡夫夫二人之時變臉一樣和善起來。
樊清仔細辨了一辨,臉色稍稍有些變化。
「沈明澤,你怎么會在這里?玄風哥夫在哪里?」
南鏡和蘭蒂斯對視一眼:認識的。
沈明澤臉色頓時臭了下來,說道:「誰是你哥夫?大庭廣眾之下你再敢信口胡謅小心少爺撕爛你的嘴!」
樊清的嘴不用撕,一下子就氣歪了。
「全世界都知道玄風是我堂哥的丈夫!」
沈明澤嗤笑:「我怎么記得是你家用救命之恩相要挾?」
樊清高昂著頭顱,「那也是丈夫,這是他該還的!」
沈明澤的表情更加鄙視:「難道不是送上門還沒人要的未婚妻嗎?說丈夫還早點吧。」
樊清像是被踩住了痛腳,臉色陰沉。
沈明澤痛打落水狗,在玄風的問題上絕不含糊,還朝南鏡那邊問道:「你知道我家團長是他堂哥的丈夫嗎?」
這問題真是問對人了。
南鏡立刻搖頭:「別說玄大哥是他堂哥的丈夫了,我連他堂哥是誰都不知道。」
就沖著這一句神補刀,沈明澤就決定要和南鏡做朋友。
他也學著樊清抬高下巴,用欠打的表情語氣說道:「聽到了沒有,這種糟心事,全世界都不知道,你以為誰會像你們樊家那樣不要臉地大張旗鼓到處宣傳?謠言止於智者。」
「談話止於呵呵?」南鏡順口接了一句。
發現無數雙眼睛在看他,南鏡干笑兩句:「呵呵。」
視線轉移。
果然止於呵呵!
樊清顯然是被驕縱慣大且總是有人替他出頭,以至於嘴上功夫輕而易舉就被人壓了個徹底。
他習慣性地搬出身份來,「我堂哥是第三聯邦最……」
沈明澤不耐煩地打斷樊清的話,道:「現在也是個沒用的殘廢。」
樊清被打擊的不行,嘴巴張張合合,連蘭蒂斯和南鏡的深仇大恨都拋在了一邊。
他一跺腳,轉身就跑,還撂下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