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雲也看到南鏡的草葯,險些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手中的葯劑給捏碎了。
之前的比賽之中南鏡就拿到了品級最差的草葯,那時樊雲就已經對主辦方相當不滿了,他尤其討厭以權謀私在比賽中摻假的骯臟事。
若不是南鏡的堅持,以及最後勝利緊急,樊雲少不了去找主辦方的麻煩好不容易才從驚華公子那邊得知這么個旗鼓相當的對手,本想著兩人可以憑真實實力比上一場,卻不料對方屢屢被黑。
就算贏了,又有什么好值得驕傲的?
樊雲的臉色越來越差,寒意越來越盛,直接叫來了在場上巡視的監考官。
「難道比賽之時每個選手的草葯也都不一樣嗎?」樊雲寒聲質問。
這次的監考官心理素質比上一個看樊雲瑞腿都軟的監考官要強悍的多,在南鏡桌面上看了看,又在樊雲桌面上看了看。
他一臉和煦笑容說道:』驚雲公子切莫生氣,本次比賽每位選手的草葯都不相同,再者說,這次比賽的勝負之分並非單純以等級取勝,就算這位同學做的是六級葯劑,只要品級足夠高,一樣比七級下品排名靠前。
這樣的解釋聽起來倒也合理,然而樊雲得到八級上品草葯,本身就已經不合理了
誰都知道樊雲是八級葯劑師,制作八級葯劑那是手到擒來。
南鏡無語望青天,這次可真不一定是莫瑞那在黑他,聯邦學院做的可能性更大。
蘭蒂斯已經搶走一個武系第一名,若是最後連葯劑師系第一名都保不住,聯邦學院這次丟臉就丟大發了。
「無妨,想真正比試一番,不一定在賽場上。」南鏡朝樊雲悠然一笑,一派高人作風。
知情人都向南鏡投去復雜的眼神,包括巡考官,也覺得這個相貌致美麗的考生大肚能容。
面對不公正,鮮少有人能忍氣吞聲,尤其還有後台(樊雲)撐腰的時候。
不過樊雲和他們想的完全不同。
只有真正實力強大,不需要用一次比賽來為自己證明的人,才會如此坦然。
當年他就是如此,如今南鏡也是如此。
冰冷的面孔微微松動,樊雲看向南鏡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欣賞。
很好,非常好。
看台上的蘭蒂斯抱著鳳萌萌,臉色有點兒陰沉。
鳳萌萌咬了口糖葫蘆,好奇地問道:「父親,那個蜀黍為什么一直在看母父呀?」
蘭蒂斯語調稀疏平常:「因為他那雙眼珠子不想要了。」
周圍有人聽到,勾著腦袋往這邊一看:「!!!」
卧槽九級強者就坐在自己身邊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發現!一定是他對自己做了隱藏,果然是九級高瘦啊啊啊!
不,等等,他剛才說了什么?
要把某個男人的眼珠子挖了?
順著蘭蒂斯的視線,不少人都看到了還在靜靜看著南鏡,一身白衣勝雪氣勢也像冰天雪地的樊雲。
眾人:「……」
呵呵呵,男人之間的戰爭,我們懂得!
蘭蒂斯已經在腦子里過了把樊雲弄死的n種方法,奈何暫時沒有落實到實踐中去的可能。
比賽時間已經結束,搜有參賽選手的葯劑都被走呈了上去。
決賽為了保證成績的公平性和信服力度,聯邦學院專門請來了葯劑師公會的幾位八級長老,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