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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牆上也鑲嵌著各式各樣的珠寶,其中任何一樣裝飾品拿出來,都絕對惹人艷紅。

而正主就在中央一個鋪著白色皮毛的長踏上坐著喝茶或者其他什么液體。

南鏡在雙腳踏入大殿之後,殿門就在身後關閉。

在下車之後,木朵和碧斐就已經和他分道揚鑣,不知被帶到了哪里去。

坐在榻上的,是個相貌英俊非凡、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身上有種從戰場上錘煉出的氣質,哪怕單單坐在那里,就能讓人感受到其散發出的強大壓迫。

若換做其他人,恐怕現在就被嚇得瑟瑟發抖了。

但南鏡不同。

他好歹是和蘭蒂斯在一起混了那么久的人了,自己還曾親自受過九級異能所擁有的強大威壓,當然不會再氣勢上被別人猛壓一頭。

明頓金棕色的眸子在南鏡身上掃了一眼,從榻上走下,獸皮長袍和略顯凌亂的棕色卷曲長發,映襯著那張俊朗的面孔,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桀驁不馴。

「南鏡,銀河帝國的客人,我真誠地邀請你為我獸人帝國效力。」

明頓把手中的碗朝南鏡舉了一舉,用那雙充滿狂妄的眼睛看著他,又將液體一口飲盡。

南鏡覺得自己站著他坐著,有些不爽,便冷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感受到你任何誠意,反倒覺得你對於銀河帝國的來客有著莫大的敵意,原來獸人帝國想和銀河帝國交好的說辭,也只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明頓的眸子眯了起來。

他倒是小看了眼前的人類,一張口竟是直接把事情嚴重性搞到兩國之間的外交關系上。

「特殊時期,特殊人物,我當然要特殊對待。」

明頓說著,從長榻上站起來,走到南鏡身邊,伸出右手將食指按在南鏡手腕的鏈子上某個指紋感應處。

只聽咔吧兩聲脆響,在南鏡身上帶了四天的鏈子終於掉了下來。

明頓剛想繼續表達他的「善意」,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他的下巴上就被拳頭猛然揍了一下。

那力道雖然不大,卻讓明頓一個不查用牙齒咬住了舌頭。

然後,悲劇了。

南鏡打過一拳之後就沒有再繼續揍人,反而往後退了兩步,避開明頓條件反射性地出手反擊。

他邊揉著黑青已經有淤血的手腕,一邊鄙視地看著嘴角流血眼里面都冒火光的明頓。

「你要點兒臉成嗎?用這種卑鄙手段強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你也真是夠了啊。」

南鏡一生氣就有點肚疼,此時更是因為長途顛簸心里念著蘭蒂斯而沒休息好,感覺小腹有些不適。

「身為皇子還是皇長子,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幼不幼稚?」

他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地攤上,用手捂著小腹,企圖用手心的溫度來撫慰里面跟他鬧別扭的寶寶。

明頓這才剛想到南鏡似乎還懷著個孩子,想走回去的沖動也就熄火了。

再怎么想打擊報復這家伙,也不至於和一個孕夫過不去。

明頓臉不紅心不跳,道:「你碰了不該碰的人,這是警告。」

「去你妹的警告!」

南鏡簡直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