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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比起其他幾株爛桃花,果然還是良知未泯。

他看了幾眼,心頭一軟,慢慢坐到床沿,低聲問他:「阿靜不會?」

趙靜驟然離他這般近,呼吸絮亂,眼珠子拼命打轉,仿佛被人戳中了什么痛處。

趙殺心里便有些了然,放緩了語氣教他:「你從小氣虛多病,沒、沒起過這些念頭,也是尋常。往後遇到這種事,自己握住,上下動一動,便好了。」

趙靜瞪著一雙貓兒眼,眉間又泛起些陰郁之氣,咬著嘴唇不肯說話。

趙殺自以為已經說得十分下流,被弟弟這樣一看,只好愈發露骨道:「就……套弄一番,泄出水來,就快活啦。」

他看趙靜還悶著不動,硬著頭皮問道:「聽懂了么?」

趙靜沒想到自己被哥哥蔑視到這種地步,額角青筋直跳,忍了半天,終於狠狠點了點頭,把綢褲往下一拉,自己套弄起來。

他那孽根微微上翹,尺寸生得頗為猙獰,好在顏色極淺,握在趙靜瓷白的手中,簡直像個白玉把件。

趙判官用余光多看了兩眼,竟是糊里糊塗地想起阮情。阿情的寶貝生得有些……要是看到這件器物,只怕又要傷心流淚了。

他這樣漫無邊際地想來想去,腦袋里一會是紅桃花,一會是白桃花。

自己還債還了好些時日,像是在做一場荒唐大夢,飄飄盪盪地走在這繁華塵世,直如走馬觀花。

忘川兩岸的石蒜,似滾滾紅塵,似滿滿鮮血。他看了二十余年,曾以為那番景色已經艷到了極致,真到了還陽的時候,踏上這十丈軟紅,才知道風光旖旎。

趙殺出了半天的神,等回過魂來,發現趙靜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孽根雖然漲大了幾分,卻沒有發泄的征兆。

他額頭上不由出了些熱汗,悶聲問:「怎么還沒好?」

趙靜干脆停下來,低著頭說:「哥哥,我弄不出來。」他心里既羞憤又惱怒,自己明明這樣賣力,哥哥卻一直神游天外,這樣又氣又怨的,分身反而更加硬漲。

趙殺見他實在不似作偽,遲疑了片刻,也把手伸了過去,替他輕輕套弄起來。手心里像握著熱鐵,燙得趙殺如坐針氈,偏偏趙靜還一直望著他,一雙貓兒眼中,一度閃過猛虎食人之光。

趙判官忙活了一陣,手很快便酸得抬不起來,本以為成事在即了,誰知仔細一看,趙靜那處仍是毫無動靜,人神情委頓地倚在枕上,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里欲說還休。

趙殺漸漸忍不住勸道:「弟弟可有心儀的人,大可想一想,你們、你們行周公之禮的時候……」

趙靜雖然應了一聲,眼睛卻盯著他不放。

趙判官唯恐拖得太久,對趙靜身體有損,可他越是著急,越是適得其反,手心里薄薄的筆繭磨著粗長肉根,只怕還不如趙靜自己弄得舒服。

他情急之下,竟拿左手擋住趙靜雙眼,喝道:「把眼睛閉上。」

等弟弟依言照做,疲憊不堪地閉起眼睛,趙殺才俯下頭去,用舌尖在勃發肉根上舔了一下。

趙靜渾身一顫,睫毛輕顫,過了片刻,才慢慢睜開眼睛。

透過手指的縫隙,能清楚看見自家哥哥正低著頭,十分懊惱似的,努力把肉根吞到深處,發覺自己睜著眼睛,還萬般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趙靜情不自禁地笑了一笑。

幸好哥哥現在說不出話來。

趙判官被這一笑氣得皺緊了眉頭,只盼著趙靜早早泄身,自己好拂袖而去。

可惜趙靜不像是欲火中燒,更像是魂不守舍,始終朝他微微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