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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殺渾身發抖,仍強打神,想要找這人說一說理,顫聲問:「不是商量好了……只能……」

司徒將軍動了動腰,趙王爺後面半句便盡數化作含混不清的喘氣聲。

那凶器尺寸驚人,稍一抽送就叫人渾身戰栗,好在司徒靖明由淺而深,由慢而快,並非同上次一般一味蠻干,而是稍稍留了些余地。

趙王爺苦著臉忍耐了片刻,也慢慢品出了一絲差別,心中一動,便想將曲膝環在司徒靖明腰上的那條腿回。

可他心念剛起,腿不過松了兩分,司徒將軍眸中便陡然閃過一絲怒意,仿佛趙殺做了什么負心薄幸的錯事,粗碩肉刃連根拔出,又連根捅入,狠狠抽插了十余下,繼而密如驟雨地抽送起來。

他先前每捅一下,趙王爺即悶哼一聲,臉上露出似痛非痛的古怪神情,等急急抽送之時,趙殺臉上那一丁點的痛意便散得干干凈凈,滿臉通紅、目光渙散地倚在池壁上,不斷往水里滑。

待池水與胸口齊平,趙判官已徹底忘記了人倫大妨,自己伸出手去,死死攬住了司徒靖明肩背。兩人身上越來越燙,倒襯得熱水微涼,若非趙殺被他顛個不停,一雙手從司徒靖明背上滑到腰上,發現那人右手還牢牢抱著瓷枕,差點就沉溺欲海,威嚴盡失了。

趙王爺摸著冰涼的瓷枕,人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嚇出一身涼汗,白著臉勸道:「將軍,不可……」

然而他後庭穴肉已經被捅得知情識趣,用力箍緊了肉刃,稍一退出就萬分不舍,竭力挽留。

司徒將軍平日里萬般不近人情,如今倒是一副廣納忠言的模樣,當真不再抽送。

趙殺粗喘了兩聲,頗有些不適,臉上勉強擠出個笑來,斷斷續續地同他商量:「將軍夜游症發作,迷失心智,才會攜愛枕來見本王。這隱疾雖然難以啟齒,只要按時服葯……」

司徒靖明聞言,滿臉不悅之色,緊抿薄唇,肉刃專往趙殺甬道里最酸脹難耐之處來回廝磨。

這樣的零碎折磨,倒比用力抽送還要難熬幾分,趙判官縱使能咬牙忍住呻吟,胸膛起伏卻瞞不得人,多虧他心性堅定,才能伏在司徒靖明肩上,萬分吃力地把話說完:「明日醒了,司徒將軍若是想起此事,豈非徒增悔恨……不如懸崖勒馬……」

司徒靖明被他滾燙的吐息一撩,不光耳根有些微紅,肉具也硬得青筋鼓起,兩人急促的心跳聲合在一處,司徒將軍頓了一頓,才將肉刃慢慢退了出來,把愛枕小心翼翼地放到池邊。

趙殺驟然一看,還以為司徒靖明被他勸得浪子回頭,臉上不由自主地笑了一笑,仿佛手握醒木運籌澡堂之中,露出昔日鐵面無私、屢斷奇案的勃勃英氣來。

誰料下一刻,司徒靖明便兩只手箍著他的腰身,把趙王爺輕輕巧巧地抱了起來。

趙殺怔了怔,忙謙讓了一番:「將軍不泡了?主隨客便……將軍先請吧。」

話音未落,上身已被這命中煞星按倒在池邊,背後硬邦邦隔著一物,卻是先前那圓潤瓷枕。

如此姿勢,倒讓趙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頭抵著露草,腰磕著池沿,下身還泡在水中,唯有胸膛因瓷枕作祟,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幾分,只覺得一把老骨頭隱隱作痛,皺著眉問:「司徒將軍,你這是何意?」

司徒靖明俯身下來,在他嘴上輕輕一碰,旋而雙手使力,將趙殺兩條腿都纏在自己腰間,粗碩肉刃毫不客氣地重新入巷,一面挺送,一面騰出手來,頗有余力地狎弄起趙殺胸前兩顆細小乳粒。

趙殺吃驚過甚,驚喘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