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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冤枉唾罵,許青涵非但沒有拔杵無情,提褲而去,人還滿面飛霞,遲遲不肯解釋一聲,直教人猜不出緣由。

趙殺倉促罵了幾聲,見許大夫雙目含情,並不動怒,心中僅剩的一絲僥幸也盪然無存。

那枚葯丸,想必十分歹毒,葯的後勁,也想必十分持久。既是情天欲海,豈容得他心如止水?

趙判官想到此處,便板著一張臉,規規矩矩地同許大夫做起這人間快樂事。

兩人顛鸞倒鳳間,他環著許青涵的那雙手總也使不上力,雙肩重重抵在木案上,唯有腰身被人攬著,仍懸在半空,每一沖撞,趙王爺散在桌案上的汗濕長發便跟著微微散開攏起,硬生生把一具結實軀體,妝點出兩分弱不禁風。

趙殺猜到自己有失體統,幾度伸手去摟許青涵,想借力坐起身,才抱住片刻,虎背又軟倒在案上。隨著肉刃頂入,交合處汩汩作響,甬道不住有汁水流出,淌入股間,趙判官只覺這淫靡之聲振聾發聵,臉上盡是狼狽之色。

許大夫卻比他還要難熬,眼前是心心念念的端正俊容,自己稍稍用力,意中人就眼角微濕,多少有些臉紅心跳。

他伸出手來,正想替趙殺捋一捋亂發。

趙王爺為了熬完這十七次,正忍得千辛萬苦,被他這樣一碰,渾身戰栗,氣得憤憤別過臉去,目不斜視地瞪著幾摞半舊醫書,足足瞪了半盞茶的工夫,才記掛著許青涵星眸微朦的景致,自己轉了回來,一面飽眼福,一面含糊罵道:「你即便……不用葯,本王也……」

許青涵拿手指繞著趙殺一縷汗濕長發轉了兩轉,聽見這話,心中一動,想要低頭親他時,趙判官就不堪地泄了出來。

點點白濁飛沫落在趙殺胸膛腹部,把汗濕的肌理輪廓染出隱秘之色。他得了極樂,人軟在案上,後穴抽搐著絞緊。

許大夫於這剎那間,幾乎有腎虧早泄之兆,只怪他忍了太久,心中太歡喜了。

趙殺昏昏沉沉了片刻,甫一清醒,就急著要替自己說幾句公道話:「哼!非是本王不行,實在是今日服了葯」

許青涵今夜嘗盡了甜頭,只覺每一句話都無比熨帖受用,抽送間亦多用了幾分力氣,撞得臀肉啪啪作響,趙判官出了一身熱汗,正是有心無力的時候,慌道:「待我緩一緩,青涵,好青涵。」

許大夫從未聽他這樣叫過,連耳根都紅透了,心緒激盪中重重捅了數十下,聽趙殺當真叫得可憐,這才把動作放緩了些。

他俯下身,湊到趙殺耳邊,在他臉頰鬢上落下許多個吻,勉強按捺著把這人吞吃入腹的心思,柔聲笑問:「王爺不是服過葯了?」

趙殺仔細一想,也覺得自己服了烈葯,還雄風不振,的確有些說不過去,好在一抬頭,就是許青涵眼尾微紅,嘴唇鮮潤的模樣,多看幾眼,分身就爭氣地微微硬起。

趙判官呼呼喘著粗氣,自己張開手,重新摟住了許青涵的腰身,郁郁不平道:「這葯性也太古怪了,你也不怕本王傷了身……」

許大夫再如何能忍,此時此刻也是按捺不住,人不勝羞澀道:「我自然舍不得。」

趙殺吃了一驚,心中隱隱約約猜到一絲端倪:「那你……你……」

許青涵臉上已是紅透了:「我只是喂王爺吃了理氣和胃的保和丸,誰叫王爺糊塗,晚上胡吃海喝,不顧著自己的玉體。」

趙殺無論如何不肯承認,忙不迭松開雙手,重新裝作不近美色的正人君子,連聲道:「不可能,斷不可能。」

許青涵雙目流情,十分溫柔地撫了撫趙王爺的臉頰:「不是因為葯,而是因為王爺心里有我……往後可要記好了。」

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