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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即將發生的事秦正渾然不覺,他只看見嚴塢主和司徒公子的目光在中間噴射出火光……真的是火光啊!

一時間震天雷,機關毒標,刀劍鏗鏘,喊殺整天。天旋地轉中秦正看見了幾艘沉沒的大船,眾多墜落江中仍在揮刀橫劍的人,無數飛來分去的暗器,以及滾滾的黑煙。禍水,秦老爺腦中浮現出了這么兩個字。

十五回追夫行-3

一切歸於安靜之後,『禍水』秦老爺已隨仕晨到了一處幽靜的宅子。進門仕晨便把他往內室拖,然後關上房門,接著……

「啊!」秦正睜大眼睛還未適應房內昏暗的光線便挨了結實的一拳。剛捂住左眼,又有一拳朝右眼揮來,「啊!」以為雙手捂住眼睛就沒事了嗎,第三拳打在鼻子上,這下看他從哪兒借來第三只手。

「居然讓老子扮女人!我打死你個姓秦的!」仕晨一邊咆哮揮拳,一邊扯掉頭上的珠釵抹掉臉上的脂粉。

自幼仕晨便最痛恨別人說他長得像女人,膽敢在他面前說這話的人都會狠狠吃上一番苦頭。想當年越城各家青樓的花魁,哪一個不是越王劍四庄主的紅顏知己,比妓館花魁娘更為美貌的四庄主向來是風月場中的一道風景。時常在青樓中風流快活,或多或少也是有此原因作祟,如此一來還有誰敢再說他像女人。

彈得這一手絕妙琴音也是那時與花娘們廝混所得,只不過平日連秦正也少有耳福,只因在仕晨看來這活計是女人所為。但正如雲飛所說,司徒公子這一張臉怎么看都是女人腮,他的所作所為未有些欲蓋彌彰。

秦正邊躲閃邊哇哇大叫,「是你自個兒穿成這樣的,有我何事!」

「不是你,我會穿成這樣?叫我姑娘,我讓你叫我姑娘!」此時的仕晨像極了一個潑婦,怕打死這無良的人他不敢真正使力,心中的怒火卻又難以宣泄,便像個女人一般又抓又捶。好在房中沒有別人在,無損他秦四主子的威名。

「我後悔了!我就不該隨你來,嚴塢主我跟你走!」此話一出,仕晨果然停止了暴行。秦正剛要得意下一刻便發出一聲慘叫,咬人了,咬人了,下巴要被咬掉了!

「你再喊他的名字,我咬死你!」

「你你……你就是個女人,君子動口不動手!」

仕晨笑疼,「我不正在動口嗎?」說著作勢又要咬秦老爺的耳朵。

「住手!不,住口啊!」兩人掙扎間,秦正一掌拍在門上,厚實的門板頓時裂了幾條縫。

仕晨愣住,「老爺你的武功……」立刻扣住秦正的脈門暗使內力,果然遭到一股不弱的力量反沖,看來老六這一年多以來的辛苦沒有白。既然有一些還手之力,「你為何不還手?」

秦正撇嘴,「我為何要還手?」

「我在打你啊。」

「我知道。」他又不是傻子。

「那你為何不還手?」仕晨再次重復。

「我為何要還手?」哼,想使喚他,沒門兒。

仕晨有些慌了,「老爺你吃忘心丹連腦袋也吃壞了?」說著將拳頭抵在秦正的臉上,「我這樣打疼了你。」又拉起秦正的拳頭貼在自己的臉上,「你就不想打回來?也把我打疼啊。」

秦正擰著眉,仍是不明白,「你是打了我,那是因為你想打我。可我不想打你,干嘛要打你?」真是奇怪,這位司徒公子莫不是腦袋有毛病?

仕晨愣愣地看了眼前的呆子半晌,忽然眼眶一熱撲進呆子懷里,「你這混人,到底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是不是誰打你,你都任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