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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他看來他庄里的每一壇酒都是最好的。「嗯……有了。」在滿滿的酒架上掃視了一眼,掌櫃最終挑中了最頂上的一壇,「這是前日剛出窖的,鄙庄僅此一壇。」

群傲將巴掌大的酒壇拿在手中掂量,「就這么一點?」

掌櫃忙道,「這位爺可別小看了這么一點,您喝的時候也決計不能過三杯。」

「不能過三杯?掌櫃的未太小看人。」秦正拔開壇蓋,撲鼻而來的濃烈酒香立刻勾起了人的酒蟲,「不錯不錯,就要這一壇。」

「那再來一壇別的。」這一點分量哪夠他們喝。

掌櫃的笑著搖頭,指了指酒庄前飄動的旗子。旗上有三個字,只一壇。

群傲抱歉的笑了笑,他倒把這里的規矩給忘了,到別家買吧。

兩位爺走出酒庄時,掌櫃的再次叫道,「不能過三杯啊,這酒的名字叫……叫……」客官已走遠,掌櫃的只得說給自己聽,「叫『要亂性』。」

買了兩壇酒之後群傲便帶著秦正到了襄州城南的一處山間小築。冬寒已至,此處有一淹地熱池,邊喝酒邊泡池子,好不享受。

「我怎覺著以前也來過這樣的地兒。」秦正站在池邊歪頭想著。

群傲尷尬地咳了兩聲,「是……是嗎?」確實是來過,那時候展大俠也是約著大哥來泡熱池,其間使出卑鄙手段在酒里下葯想……想讓大哥『嫁』給他,結果反而被……往事不堪回首,休要再提了。

兩人備好酒菜換了衣服便准備入池燙浴,這時秦正發覺頸子上的玉佩不在了,那塊刻著『齊』字他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玉佩。

「快去找找,不然回去小老六非哭死。」

「可能落屋里了。」秦正趕忙回屋去找玉佩,不忘喊道,「可別先偷喝啊。」

群傲沒好氣地說,「都給你留著。」

話雖這么說,可是見秦正久久不回來,群傲便忍不住打開了桌上兩壇酒中的一壇小的,名叫『要亂性』的那一壇。誘人的酒香饞得人直咽口水,他忍不住給自己滿上一杯,原本只想輕啄一口,可一口之後又忍不住把整杯都喝了下去,一杯過後又忍不住倒了第二杯。就這樣,等秦正找到玉佩回來他已忍不住連喝三杯。

「好酒,好酒,真是好酒!竟勝過那朝貢的『天子殿』!」

難得見他饞成這樣,秦正笑著彈他一個栗子,又為他斟一杯,「那我便全讓給你了。」

仰頭喝下第五杯後群傲才想到要謙讓,忙把小酒壇推給大哥,壇子里剩下的酒正好能滿上一杯。「好生小氣的酒家,一壇竟只有六杯酒。」

秦正這才想起,「那掌櫃的不是說不能過三杯嗎?」所以這一壇酒對飲的兩人正好各三杯。

「你看我這樣子可像醉了?快吃兩口菜吧,方才便聽你叫餓。」說著群傲便舉筷給大哥夾菜。

秦正也當真餓了,拿起筷子大口朵頤,起先還不斷有菜送進碗里,慢慢地就趕不上他吃的速度,最後那只夾菜的手停了下來。「群傲?怎不吃啊?」

群傲低著頭,俊臉隱藏在陰影里,秦正剛要上前看他是否不舒服,他卻突然抬起頭來,「別光顧著吃,穿著這一層薄衣剛凍著了,走,我們到池里去。」

秦正見他面色正常並無異樣,剛點頭道聲『好』便被大力拖入池中,「等等,石子扎著我的腳……群傲?」秦正這才發覺群傲有些不對勁,可再看他的樣子仍舊沒有醉酒的跡象。

群傲把人拉進熱池後便丟開了手,徑自沉入池水中,片刻後突然冒頭將池里的另一人撲壓在池岸邊。

「啊……」秦正痛呼一聲,身後險些被岸石撞斷背脊,身前差點被群傲撞得吐出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