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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家寡人是吧?

正想拉起被褥蒙住頭,隔壁的一句話令他彈坐起來。

「你說咱們元帥被男人干的時候,是不是也和你這騷蹄子一樣浪啊?」

「小聲點,你想死啊!」

「怕什么,又沒人,我說說都不行?」

「你昨兒見著元帥了么,模樣真是俊俏啊。你還別說,我真想看看他在男人身下的樣子。」

「沒錯,像你這種賤骨頭被人干還說得過去,那可是皇帝老子都不敢得罪的人。」

「干你奶奶的。」

「哈哈,我奶奶我可沒興趣干,我這會兒只有興趣干你。等我歇一會兒,還要再干你一回。」

「你就不擔心?」

「擔心什么?」

「將軍擅自出兵的事一旦被元帥查出,你身為副將也脫不了干系,是要掉腦袋的。」

「住嘴!這你才休要出去亂說。放心吧,他是查不出來的,我這顆腦袋掉不了,以後還能干你。」

「你們就那么有把握?話說回來,將軍為何……為何要反元帥?」

「很簡單,將軍可不想讓一個被男人干的人壓在頭上。得不到元帥之位,便把這北門關的人馬借南涼之手全給滅了。」

「將軍可真……」

「別屁話了,來,我們再來一回……」

兩人口中的元帥便是靖康侯爺趙唯一,而『將軍』便是那擅自帶兵攻擊南涼守軍的人。唯一麾下能稱之為將軍的人便有七八人,未這些人擁兵自立門戶,除了少數親兵,底下所率士卒每隔一定的時日便要輪換一次。而那幾日正是輪換的日子,這位『將軍』便是利用此時很好地隱藏了自身。北門關防線拉得長,那日又是深夜,實在分不清出兵的是哪一處駐守的人。後來雖說查出了些眉目,但那些出戰的士兵只知是上面下了令,卻不知是誰下的令,當時他們正待命分配,還未落實到諸位將軍座下。

秦正很想此刻就沖到隔壁抓住兩人來一個刑訊逼供,但一想這個時候去驚擾人家十分缺德會遭雷劈,只得暫且作罷。

「他在我身下的樣子,若要你們看到,那我還活個什么勁兒。出言不遜,我可是記著了,閻羅王來不及挖你們舌頭,我先來代勞。」

為了拜會隔壁的兩位,秦正隔日特意起了個大早,卻不想去的時候已是床冷房空,問店家說是半夜時候就走了。這下秦正後悔了,早知道就別管缺不缺德先抓了人再說,好不容易得了點線索就這么給放跑了。

天朝守軍違反和平締約,南涼寬宏大量的給出一月時間要天朝給個合理的說法,否則便會正大光明的打響反擊戰。天朝皇帝則命令靖康侯爺在一月內給個合理說法,否則便撤去他元帥之職並將兵符交予他人。那位『將軍』究竟是因為不待見靖康侯爺,或是受命於皇帝老爺,或是效忠南涼的內奸,不得而知,總之要先把人找出來。

如今一個月已過去,靖康侯爺仍舊查無所獲,前程堪憂啊。海鳳凰這邊既然已答應和他做買賣,秦正倒不擔心。只是皇帝老爺那邊有些難辦,雖說一時半會兒還奪不了趙侯爺的兵權,但無疑是落了個不小的口實,這以後侯爺在朝外被分兵、朝內被打壓在所難。

不論是魏無雙也好秦正也罷,他一直秉著民不與官斗的宗旨安守本分做個良民,卻不想他越忍讓,這皇帝老爺便越得寸進尺,以為他好欺負是嗎?

「老爺!」

「唯一!」

鵲橋相會的一幕在元帥府上演,場面好不感人。

「怎么想到跑我這兒來?」唯一打開扇子替老爺閃著風,這天寒地凍的,殷勤錯了吧。

秦正打了兩個噴嚏才道,「我想了想,還是你待我最好,他們都嫌我不是以前的那個人,老給我說從前從前,只有你不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