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言情世界4(1 / 2)

這是一間很暗房間,厚重床簾遮住了所有光線,不知道是傍晚還是白天。整個房間一目了然,除了身下這張床,只有遍布整個房間毛毯,連個衣櫃都沒有。

他不知道這是哪里,身上仿佛和人對打一天一夜似疼,整個下體除了疼痛再沒有了第二種知覺,而他,強忍著動了動手腕,鎖鏈聲音告訴他,他似乎逃不掉了。

司耀宇,想著昏迷前事情,陳晨屈辱感止不住上揚,感覺到渾身黏膩,是讓他有種臟透了感覺。

從沒有這一刻,讓他無比想念上一個世界,如果知禮這里,他一定不會讓他受到這種委屈,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呢。

眼淚沒用順著眼角流下,劃入鬢,消失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牆上唯一門被打開,透進光亮讓陳晨眯了眯眼睛,好一會才看清來人。

司耀宇。

陳晨閉上眼睛,不願意看到這個人。

「我知道你醒了,恨我嗎?沒關系,恨就恨吧。你喜歡周青是吧,不過你再也見不到她了,哦,不要誤會,我沒有殺了她,只不過把她送m國去了,除了身份證和護照,她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哦。至於她會怎么活下去,你猜呢?是當站街女,還是被人賣掉,也許她沒幾天就偷偷死了呢。」

「不說話?沒關系,反正你以前也不說話,我有是耐心等,一天,兩天,就算你真變成自閉症也沒關系,那樣你就只能看著我一個人了。」

「你會看周青,看孤兒院小孩子,看公園老奶奶,甚至報亭大叔你都會跟他們聊天,可是四年,整整四年,你居然沒有跟我說一句話。」

「我一開始本來不喜歡你,因為你天天偷我東西,我打你,你比我還狠。後來打習慣了我覺得你這個人還不錯,有股狠勁,像只小狼崽。

可是我沒想到只不過倉庫里呆了一宿你居然變成了那個樣子,聽到保姆和我說時候我是多么不可置信,可是親眼所見,又是醫學鑒定,我不得不信。

你變了,我心里很愧疚,我覺得是自己把你變成這個樣子,有一段時間我天天找你說話,想讓你走出自己世界,我覺得自己必須把你變回來。可是你一見到我就發抖,後來時間長了你不發抖了卻還是不跟我說話。

我發現你還是偷我東西,我聽說有種病叫偷竊癖,我覺得自己不應該歧視你。可是我發現你只偷我東西,每次都偷偷摸摸像只小倉鼠一樣溜進我房間,可愛得很,我就把一些自己用不到東西放一個明面上箱子里,你每次拿以為我沒發現時是不是很得意?

我一直注意你,從十歲,到十八歲,整整八年,一直都觀察著一個人,你知道嗎?你讓我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幸好,你有自閉症,就算你世界里永恆孤獨,至少還有我一直陪著你,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可是,為什么?陳晨,你告訴我,為什么你要騙我?你根本就沒有自閉症!你眼里有著那么多人,形形j□j,為什么唯獨沒有我!

還有周青,她居然碰了你,我都沒下手她居然碰了你。沒關系,我讓她再也碰不到你。看,怕你生氣,我都沒有找幾十個人弄臟她,只是把她送到m國,我還是很仁慈。」

門口人已經走到床邊,床上人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一般,靜靜閉著眼睛。

「小晨,永遠看著我吧,哥哥好喜歡你,只看我一個人好不好?」

依然一室寂靜。

床前人靜靜站了一會,轉身,吱呀一聲,又是一室昏暗。

室內陳晨睜開眼,看著屋頂,不知道看了多久,再次沉沉睡去。

五年後。

「嗯啊……不要……不行了……」

「哪里不行?小東西還是這么神,哪里不行了?嗯?」說完重重一頂,惹得身下男人一陣嬌喘。

身後不斷頂弄讓陳晨無力趴陽台上,窗外是繁華如織街道,汽笛聲音樂聲吵鬧聲交織一起,奏出一種熱鬧繁華景象。

剛開始這里做還會羞恥難堪,不過五年,他已經不知道什么是羞恥了,反而覺得這里刺激有感,隨時都會被人發現偷情般感覺,讓他甬道總是不自覺地緊縮,連gaha都比平時一點。

「想什么?恩?這時候還能走神,看來我不夠賣力啊。」說著把陳晨翻轉過來,抱著他腰,讓陳晨把雙手搭他肩膀上,向辦公桌走去。

自從五年前陳晨依靠武力挾持司耀宇逃跑未遂後,這個男人就日不輟鍛煉肌體力量,五年過去了,誰也不知道他現有多強。

而陳晨,被抓回來遭受一個多月折磨後就再也不敢逃跑了,反正也不會虧著他,有吃有喝還有男人紓解**,也不用工作,似乎挺不錯樣子。回想起那一個多月經歷,陳晨現還會止不住顫抖。

「怎么了?要到了?」司耀宇感覺到陳晨顫抖,挑眉笑了笑。

「啊……」回答他是一陣呻吟。

陳晨迷蒙雙眼里泛起水光,這是他要到了標志,司耀宇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也許是覺得把人a哭很有成就感吧,誰知道呢?

身上男人加緊了律動,有力腰部不住挺動,傾身含住陳晨嘴唇,舌頭一進一出模仿者交合頻率,是讓人興奮。

直到一聲低吼,男人把他子子孫孫she進陳晨體內,陳晨被這股熱液一燙,也一聲長吟,弄到了小腹上。

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陳晨低垂著眼睛,誰也不知道他想什么,那片澄清眸子里,除了做時候能出現別情緒,別時候都是一片空洞。

司耀宇也不介意,只要這個人這里,無論怎樣樣子他都喜歡,只要他這里,而不是逃到不知名地方去。想到陳晨五年前逃跑,司耀宇眼睛里就是一片暗沉,差一點,就失去這個人了,他還是,太小看他。

陳晨任司耀宇抱起他,走進浴室清洗,兩個人都對此習以為常,五年,改變又何止這些。

還好留了後手,陳晨想著五年前唯一一次機會,他交代m國下屬找到周青,並且把所有勢力都交到她手里,讓她坐穩位置後就全力發展中國勢力,憑著他留下所有方針,中國勢力有條不紊增長著,誰也不知道著名c&f就是陳晨產業,現,已經足以和司氏抗衡。

只差,一個機會。

很,機會來臨。

c&f與司氏合作對於兩個公司是強強聯手,珠聯璧合,對於其他同產業公司來說則是滅世之災,被打壓破產是他們唯一歸途,如果公司老牌一點或者背景強硬還能靠著老客戶逃過一劫,但是大多數企業不過是螢火之流,兩個光芒萬丈太陽照耀下,很就熄滅了。

司氏一向做事狠絕,很少給人留後路,c&f雖然知道這樣做很可能導致一些不可預知後果,但是還是陪同一起,理由自然是尊重合作伙伴,但其實,能給敵人添亂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沒想到結果這樣慘烈。

司氏全國各地公司有不少被砸,被搶,被燒,被潑垃圾。而司氏總部,足足7層高樓下,是被血侵染還沒有洗凈地面。

有五十幾人司氏大廈跳樓,全部當場死亡,其中甚至有一個還沒斷奶嬰兒。

這樣大案件即使司氏權力再大也無法壓下,很隨著播報震驚全國,即使道理上司氏沒有任何錯,但是人們面對這樣慘劇很少有人全憑理智看待,司氏一時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c&f也並不好過,但是對比司氏還是好多了,畢竟不是本土產業,還有一些兩國邦交之類顧忌,所以除了c&f員工紛紛被迫休假外,並沒有什么太大影響。

司耀宇焦頭爛額,也顧不上陳晨,忙著托關系,上下打點,請媒體……短短幾天,已是青了眼圈,胡茬冒出老長。

陳晨並沒有妄動,司耀宇雖然現忙焦頭爛額,但是司氏勢力還留有大半,他不能冒險。

但是,司父和司母死了。

車禍,人為,肇事者供認不諱,為了報復。

聽說,他唯一親人,他哥哥,連同他未滿一周歲小侄女,死於那場跳樓。

面對采訪鏡頭,那個人笑了很久,年輕臉旁神采奕奕,一點都沒有對死亡來臨恐懼。

司氏完了,司父人脈關系還沒有完全交給司耀宇,那是司氏積攢多年財富,黑道關系司父一直不願意讓司耀宇碰,所以自己把持著。

看著飛機外澄藍天空,我靜靜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