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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仗著主家身份驅趕店里的普通客人。

書齋里外所有的人都忙得恨不能長出三頭六臂,背後策劃出這么大陣仗的崔燮卻沒分什么心思在這場發售上,早早起來,依然去了王家的跑馬場騎馬。

王項禎難得起了個大早,想去書齋里看看銷售情況,卻聽家丁說他還在自家馬場,索性先去看了他。

看見他那副心無旁鶩,專注騎馬的模樣,王大公子就忍不住替他著急,攔住他說:「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監,哥哥我今天都睡不著覺了,早早起來想替你盯店,你怎么還這么不緊不慢地騎著馬呢?」

崔燮一個翻身,利落地從馬上跳下來,撫著小馬的脖子笑道:「正因為有王兄操心,我才能在這兒悠哉悠哉地騎馬。這兩天多謝王兄借人給我看著掛畫,不然真被人強買走了,我一時半會兒也畫不出來新的。」

王項禎揚了揚下巴:「也不是白給你的,回頭你這四張圖都要賣給哥哥我。」

崔燮道:「這是自然,若是掛在外面有蹭臟碰壞的地方,我再給你另畫幾幅。」

王公子笑道:「這么一說,我倒有點盼著弄臟了。失策失策,早知不叫他們護得那么嚴實,我好賺你兩張新圖。」

他自己笑了一陣,又把崔燮拉到屋里,低聲提醒:「回頭你那圖上也題幾個字,加個款識、印鈐。我爹是要將這幾幅美人圖送給上官的,我看你畫得自成一派,未見得上面的人不肯賞識呢。若是天幸得了同知大人青眼,說不得你的畫名也能傳到京里去。」

……王公子這話說的,什么叫「未見得」「天幸」,都對他的畫這么沒信心了,為何又還要讓父親獻給上司?難道是覺得上司會把這圖當等身大抱枕或是娃娃用?

王項禎約么也是覺得他的畫只勝在面容艷麗逼真,背景、衣物的細度略弱,意境也不夠清遠,難入朝中老大人的眼。只是這話說來傷人,他便不再提此事,轉而問道:「前兒你給我那一百套書,怎么每套里才只附給一張大圖?我挨盒拆開看的,拆了好幾盒才湊出一套齊整的四美圖,略買少些都湊不齊了!」

少年,你發現了華點啊。

崔燮笑而不語,喝了幾口茶,安慰道:「回頭我還給你大圖呢,在意小圖做什么。你那些兄弟若還想要,就拿富余的互換,不就能換出成套的了?」

王公子一個三品指揮使的公子,自不把四兩銀子一本的書放在眼里。自己湊齊了一套四美圖,也就不再多想,擺了擺手說:「算了,剩下的反正也是拿去送人,叫他們自己換圖就是了。你那店鋪我也不管了,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崔燮在他家里喝了杯茶水,吃了兩塊夾果餡的酥餅,便起身告辭,回家提了一提五十本書去上學。

林先生看著那包裝致的盒子,想起價錢,就不好意思那么多。崔燮將書推過去,誠摯地說:「沒有先生幫忙,我又哪兒有這么好的書可印。這套書能成本,甚是虧得先生幫助。何況這書也不全是贈先生一人的,還有京里那四位作者應得的樣書呢。」

先生只得笑納了,又看在那提新書的面子上問他:「你今日可要去店里盯著么?若是只請一天假,我也勉強許了,只是明日該交的功課仍要交上來。」

崔燮卻沉穩地拒絕了:「先生說笑。弟子一個十余歲的少年,去到店里又有什么用?那些商賈之事不是我輩讀書人該親身操持的,弟子心中唯有讀書科舉一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