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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能讓齋長這么回去!請兄長隨我到街對面酒樓坐坐,容我一盡感激之情。」

張巒本欲拒絕,看著他誠摯的神色,卻又心中一動,笑著應道:「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只是街口那間酒樓不好,我領你去一間做地道蘇州菜的小館子。」

那小館子藏在胡同深處,不是老饕客輕易尋不著。路上穿街過巷,路邊還有擺小攤子賣假畫的,有幾幅長卷上宛然就是描的崔燮的三國人物。

崔燮悄悄看了幾眼仿品,深有優越感地搖了搖頭仿的就是不如他畫的正品,那美人兒連眼睫毛都沒畫。

張巒也饒有興致地看了兩眼,搖頭道:「遠不及居安齋店後掛的那兩張。他們家主人不是你家里放出來的么,你可知道他家的大圖賣不賣?若真能買著一副,多花些銀子也值得的。」

崔燮道:「也能買的,不過要等七夕後……」

張齋長眼里閃過一絲星芒,緊緊盯著他:「是居安齋辦的三國五美人評選之後嗎?當初早聽說致榮書坊辦過四大美人的大選,惜乎我在京中,不得參與。後來那書坊叫個不懂憐香惜玉的主人捐了……」

崔燮輕咳兩聲,告訴他自己還站在這兒呢。

張齋長抱歉地說:「一時忘情,忘了你就是捐出書坊的人了。不過我們這些京里讀者一直以為再難見著當初的盛世了,就是有仿的也仿不到他們那么好,卻不想這居安齋正是他家的伙計開起來的,樣樣都仿得肖似,連這大會都學著辦了」

他看了崔燮一眼,有點懷疑地問道:「這選美的辦法不會是和衷你想起來用的吧?」

崔燮抿起嘴角,嚴肅地說:「張兄如何問這個!當初我知道他家是個女眷租我院子後,我連一步都沒踏進過書坊,張兄實不該質疑我的人品。」

張巒問的是這回大會是不是他想的,又沒問上回。但見他這么嚴肅堅定地否認,甚至帶了幾分不堪誤解的怒氣,倒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先安撫他道:「愚兄豈有此意。我只是覺著他家那個七夕選美投票做得有意思,問問你知不知道罷了……」

崔燮那正義的怒火本就是裝的,自然就坡下驢地說:「小弟也不是真生氣,只是那家庭畢竟曾租給女子用過,我一個堂堂男子,總要避嫌。」

……你一個毛都沒長齊,前兩年還叫著神童的小孩子,離著堂堂男子還得幾年吧。

張齋長一時沒綳住,笑出聲來。又怕他臊極了生怒,想了想,倒尋趁出個借口哄他:「我方才忽然想起件好事。你之前托我尋女先生不是?我老家縣里就有這么個人物,早年也念過幾年書,前些年男人去了,又沒生個一男半女的,大伯子一家要占他們家的房產,逼著她嫁人,她不肯再嫁,就歸了宗,給人教女學生為生,我家從前也請過她,是個端庄正派的人。

「我前些日子就替你寫信問了她要不要來京里看看,只還不曾等著回復。正好京里七夕有這熱鬧瞧,我打算把家里親戚也接進京來看看,順便叫他們帶人過來。叫她先到你家教兩天,不行就跟著我家人回去,若兩下合適,你就留下她如何?」

他原先說要等幾個月才有消息,崔燮真以為起碼到年底了。如今聽說過了七夕人就能過來,自然是大喜過望,拱手謝道:「齋長推薦的人自然是好的,哪里有不合適的!」

兩人說說笑笑地到那小店里吃了一頓,張齋長又問了問他家有幾個女學生,是只教一個妹子,還是又有表妹什么的寄住他家。

崔燮笑道:「只得一個妹子,外祖家雖也有幾個姐妹,卻都隨父母在陝西,不會到我家來讀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