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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像普通書生那么綿軟無力的手就搭到了他肩上,還在他額前重重按了一下,強迫他抬頭。

謝瑛微微抬頭,就見崔燮仿佛帶著笑意,又似乎是緊張到扭曲的臉從上面壓下來,噘起的雙唇重重地壓到了他嘴上。

第114章

這一下砸了個結結實實。

牙疼。

嘴唇里也是一陣火燒火燎的,不知是否磕破了哪里。

但是雙唇膠著在一起的美好滋味更叫人貪戀,誰也顧不上先檢查一下傷口,就以這么別扭的姿勢僵持在了空中。

兩人相識那么久,謝瑛還從沒見過崔燮那么猙獰的神情。可是那張臉扭成這樣居然也不難看,撅起的嘴唇撞下來時,他心里竟覺著這樣子挺俊秀不遜於在通州第一眼看見時那副淡看生死的神情。

漸漸的,按在他肩上的雙手微微顫動,用力的位置也有些變化,叫他托在手里的胸肋也漸漸壓下來……謝瑛目光一轉,發現那匹不曉事的馬自己邁開腿要往外走,崔燮坐在馬上,上身還要抻過來親他,身子自然越壓越低。

他抓著崔燮腋下,結束了這個有些折磨人的吻,低低地說:「下來,我接著你。」

崔燮毫不猶豫地把腳從蹬里抽出來,雙手按著他的肩膀,用力一轉,從馬上撲到了他身上。

謝瑛腰間穩穩的,雙臂微提,本想叫崔燮站住了的,可是當崔燮跳下來時,卻將雙膝微微一屈,朝後倒了下去,兩人一起倒進了松軟的草窠里。

柔軟的身體落到懷里,隔著衣裳也能感覺到他修長的腿、細韌的腰身,緊緊貼在他胸腹前,體溫仿佛能透過不算太薄的秋衫,燒進人骨子里。

謝瑛額頭微微冒汗,閉上眼躺了一會兒。

崔燮是壓在他身上的,這一下子壓實了,怕砸傷了他,連忙要爬起來。他卻按住崔燮的肩膀,一手摩挲著他的臉頰,緩緩說:「別動,先這么歇一會兒,等回去了,就不能這么碰你了。」

是啊,他們倆一個公務員,一個國家供養的預備公務員,畢竟不能公然攪基。

崔燮剛剛表白被接受的喜悅里也摻了一絲絲憂郁,但趴在謝瑛身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梔子香,想到這個人以後就是他的,能長長久久地來往下去,神又是一振,

至少現在兩人都挑明了心意。以後說不定哪天崔父不在了,他也就不必再隱藏自己的性向,哪怕當不好官,辭職回家當個鄉賢不就行了?那時候若是謝瑛也能退休養老,他們倆回鄉比鄰而居,想在家泡著就在家泡著,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又有誰能說什么?

再者說,就成化、正德年間大家這個名聲,搞基也不算什么大事。

跟錦衣衛搞對象,這污點能及得上給皇上寫小黃文,給首輔進洗鳥葯?洗相公萬安還安安穩穩地當著首輔呢,劉棉花劉吉過兩年也能混一任首輔,名聲能有多大用處?何況他也不是真正注重清譽的明朝清流,死後還管史書上留的什么名聲?

反正他前世活著時,沒聽說過明朝有個跟他同名同姓的著名基佬!

崔燮想得透透的,低頭在謝瑛眉間親了一口,輕松地說:「咱們小心點兒,別叫別人看見就是了。其實就算讓人知道了也不打緊,到鄉試這一步都是封卷考的,卷紙也有專人抄錄,考官取的是文字,又不是人。只要我文章好,考官自然會取中,名聲也沒那么要緊的。」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