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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正籌劃著趁崔榷守孝的工夫把總店徹底搬進京,老店不留印刷匠人,只放些新招的伙計留守。可如今謝瑛肯幫他壓制崔榷,憑他干了這么多年錦衣衛的手段,他還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崔燮沒真正到詔獄里過,腦海中浮現出的就是電影里的大俠被反派綁在木架子上,滿臉滿身都是鞭子抽出的血痕,還有人往他身上潑涼水的畫面。

要是把劇里的大俠換成崔家老爺那張臉,抽得他滿身是血……

嘶,還挺爽的!

那謝瑛就是行刑的大boss了。他要是換上一身純黑的緊身掐腰,從側面打一束光,照得臉上陰影深深,再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指,吩咐手下人用刑

想到他那種自己未曾見過的,帶著煞氣和神秘感的模樣,崔燮的心就跳得快了幾分,用力箍住謝瑛的腰,把臉貼在他懷里。過了好一會兒才他放松了力道,抬起頭來:「咱們接著看大片吧,再叫你安慰幾句,我恐怕就舍不得放開你了。」

不放開豈不正好?畫中人再好,也不及懷中這個看得見摸得著的活人。

不過那畫兒也是崔燮特地給他畫的,畫的還是他們初見時的光景,謝瑛也想再重歷一遍當初的景況,便放開崔燮,坐回箱子前認真看了起來。

崔燮在旁拉著繩子,拉一下換一張圖,總共才八張,只能把那天險而又險的情形抽取重點簡單畫出來。

但是……這圖怎么越到後頭越不像那天發生的事了?謝瑛一只眼盯著箱內圖畫,看著自己記憶猶新的舊事在畫中走上了另一條路畫中的謝千戶拿下徐祖師後,崔燮卻不是因傷重直接被送進客棧,而是自己神抖擻地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

櫃子上面傳來崔燮悠然的聲音:「崔公子便語謝千戶:在下家貧,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得以身相許。謝千戶答曰……」

謝鎮撫答道:「求之不得。」

他們倆當初錯過了數年,在這戲里卻是一時一刻也不用錯過,崔公子看上了有救命之恩的謝千戶,謝千戶立刻就答應,這才是叫人喜歡的好故事。

他將身子一擰,抬手摸向桌旁,抓住崔燮的衣擺往自己懷里扯了過來:「崔公子要對本千戶以身相許,謝某自不敢推辭,這便愧受了……」

崔燮手里還扯著繩子,猝不及防地叫他拉到了腿上,忙叫道:「還有一段呢。還有謝千戶和崔公子在一起之後的,等我把畫片換一遍,看完了再說。」

謝瑛也隨著站起來,看崔燮打開箱蓋,把上下兩層的圖片調了個位置。新圖影影綽綽只是兩個相依相偎的人,人還是用幾層厚紙拼粘起來,浮在底圖上的,和剛才那一套完整的故事又有不同。

重蓋好箱蓋後,崔燮也不在桌旁站著給他說書了,而是靜靜坐在他懷里,側著身子看向旁邊最近的一枚鏡片。

謝瑛也將臉湊上去,看著箱中那幅畫。

從鏡片外看,和在箱子上方看著的感覺並不大相同,圖片邊緣略有些變形,從上面看著只是用只是在背後粘了厚紙的人物小圖竟有種活生生獨立出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