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錐兒美滋滋的,真是個不懂事的山里孩子,腕子一轉,把糖猴兒又塞進自己嘴里,轉著舌頭舔了一圈:「有股桂花味兒,」說著,他把糖吮得濕漉漉的,再喂給大爺,「倆人吃,比一個人吃好吃。」
大爺覺得滿身的血都往頭上涌,他受不住了,謹慎的,只敢伸出一根指頭,搭在許錐兒的頰邊,那有一顆漂亮的小痣,稍一撥,把他的臉撥向自己,吧嗒,親了一口。
許錐兒捏著糖猴兒,愣愣地看著他,等明白過來他干啥了,唰地低下頭,同時把衣領揪緊了,不安地蜷起腿。
「怕我?」大爺在他耳邊問,許錐兒趕緊搖頭,大爺還是用那根指頭,輕輕刮他的小臉蛋,「怕我跟你……做那些大人事?」
糖又化了,混著口水,流進指頭縫。
「我不碰你衣裳,」大爺噴著熱氣說,「你不高興,我就不碰。」他又撥許錐兒的臉頰,這一回,他混賬地張開嘴,把人家軟綿綿的嘴唇全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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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碰你衣裳,」大爺噴著熱氣說,「你不高興,我就不碰。」他又撥許錐兒的臉頰,這一回,他混賬地張開嘴,把人家軟綿綿的嘴唇咬住了。
許錐兒遲鈍地睜著眼睛,那么近,看得清大爺垂下的每一根睫毛,點滴的光打上去,長長的,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嗯……」他揪著大爺肩上的衣料,想說話,剛一張嘴,什么東西就濕漉漉鑽進嘴里,蛇一樣,從齒齦上滑過,「唔唔!」
他往後縮,嘴里像是開鍋了,熱騰騰火辣辣的,對面大爺好像比他還熱,哼著喘著,拿燙人的額頭蹭他圓潤的眉骨。
他倆是不是親嘴兒了?許錐兒驚恐地想,手緊緊攥著糖猴兒,哆哆嗦嗦,被大爺大口大口吃得發麻,親嘴兒是這樣的嗎?唾沫混著唾沫,舌頭勾著舌頭,後脊梁像要斷了似地涼颼颼的,太羞人了!
他推他,勁兒不大,從腕子到指尖沒一點力氣,大爺真像他說的,沒碰他衣裳,只執拗地吸著他的小舌頭,沒命地舔。
咋辦呀,許錐兒淌著口水干著急,他和他干了男女才能干的事兒,明明亂了人倫,可為啥,為啥自己還渾身打顫,輕飄飄的,像是成了仙?
「丫兒……」大爺陶醉地叫他,一點點把他放開,放開了,仍目不轉睛地看著,「你嘴里……真甜。」
許錐兒也看著他,那種眼神,像是看一個勾搭了他的壞人,又像看一個拋舍不下的情郎,然後,他羞澀地捂住嘴,深深低下了頭。
大爺徐徐捋他汗濕的頭發,邊捋,邊在他額角上密密地吻,沒一會兒,把他的臉蛋又抬起來,第二次親上去。
這次許錐兒沒有躲,他覺得自己太下賤了,居然有些期待地揚起頭,閉著眼,乖乖張開嘴巴。
啪嗒啪嗒的口水聲,亂七八糟的喘息聲,糖人化了,糖水滴下來,落在他的腳丫上,腳趾頭勾勾著,懵懂地,在褥子上蹭。
大爺抓住他揪著自己的手,那么小,那么熱,他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把粗指頭往他稚嫩的指縫里插,很慢,很慢,然後狠狠攥緊了。
「老、老大……」許錐兒濕淋淋地叫,可能是被他攥疼了,也可能是被他撩撥得暈眩,情不自禁。
「嗯?」大爺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