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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至的在紙上寫了這么四句,筆畫流暢瀟灑、橫平豎直間又帶著殺伐果斷,將婀娜的石榴紅腮弄得和要上戰場的巾幗女將一般,少了那份柔美,多了一份豪氣,趙恆煦自嘲的搖搖頭,扔掉了筆,他果然做不了無病呻吟強說愁的文人。

掀起下擺盤腿坐到琴後,拿出魚食往魚缸里扔了一些,金魚就跟餓瘋了一樣撲向魚食,襯著紅色的身軀在清澈的水中顯得殺氣騰騰的,果然是什么樣的主人養什么的樣的寵物。

「善終,坐。」

趙恆煦的心情顯得很好,升官發財死老婆,三個月來趙恆煦算是經歷個遍,死了「老婆」的皇帝有資格悲傷,所以未來三天的早朝都了。擺擺手,示意武善終坐,趙恆煦還好心情的撥動了一下琴弦,發出一個單調乏味的音節,他並不會彈琴,擺出來只是附庸一下風雅罷了。

元寶動作迅速的拿來一張小杌子,武善終激動的屈膝跪地,雙手拱於地,左手按在右手上,用著這段時間剛學會的禮節恭敬的行了一個大禮,能夠得到帝王的賜座,是多么大的榮耀,他拿著把菜刀離開家鄉的時候就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這么風光的一天,感激涕零的虛坐在小杌子上,武善終一臉的激動遮都遮不住。

「密衛人多手雜,辦事不夠嚴密,信息過於混雜,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有心人的密折都送到朕的案頭上了,你這個密衛首領都做了些什么?被京城的繁華迷昏了眼?」趙恆煦隨意的撥動了一下琴弦,平淡的音調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的撼人。

武善終一下子額頭冒汗,背上一片寒涼,雙腿一曲人就跪在地上,額頭觸地,「微臣該死,未料到密衛會被人利用,請陛下責罰。」咬著牙,盡力的把一句話完整的說出來,武善終屏住呼吸,後脖子涼颼颼的,眼前一陣一陣發黑,腦海中浮現陛下對做事不力者的懲罰,武善終就害怕不已。

趙恆煦淡淡的看了眼武善終並沒有接著剛才的話題說下去,「元寶。」

「喏。」元寶垂首斂眉,不看任何自己不該看的東西,比如武善終。

「事情布置得如何?」

「回陛下,長樂宮十六殿內八殿所有太監、宮女都已集中在中室殿外的廣場上,隨時可以開始。」

「嗯,你即刻去吧,兩個時辰一刻都不能少。」趙恆煦輕描淡寫的說道。

「喏。」元寶退下,站在門前長吁一口氣,但是胸腹間的陰郁並沒有消失多少,兩個時辰,真是考驗人的時候啊!

說完了這個,趙恆煦才把目光放到武善終身上,就那么一會會兒的功夫,武善終卻覺得過了幾年,仿佛能夠隨時聽到刀起刀落劃破空氣的呼嘯聲,心一陣比一陣緊。死死的咬著嘴唇,臉色發白的武善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陛下更加威嚴了!

除了害怕,武善終腦子里飛快的轉動著,密衛的變化他是知道的,但是事急從權,不得不放開密衛的編制,導致出現了漏洞。他作為密衛首領,該當重責。

趙恆煦不說話,倒不是他在給武善終壓力,而是他在思考,思考密衛的事情。密衛在他四處征戰的時候就已經存在,那時候百里挑一,每一個人不一定是個中翹楚,但是都值得信任。他們分布在各個地方,為他集各方面資料信息,為征戰做到知己知彼,密衛密衛,他們都是身處在暗中不為人知的一支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