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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做個幾百套衣衫,天天換著穿都不帶重樣的。「元寶。」

「奴婢在。」元寶從裝花瓶的境界中出來,趨步上前小聲應諾。

「給你和采薇一個月的時間,把宮中各司各局都處置妥當,繁冗的都剔除掉,剪宮中人手,國中戰亂剛平,正是節省開支、開源節流的時刻,宮中當給天下百姓做表率。」最最主要的是,他要給杜堇容和他們的孩子打造一個安穩舒適的宮廷,至於他那些女人,除了兩個生了女兒的,其他一個不留。趙恆煦頭疼,他那兩個最大不過兩歲,最小才六個月的女兒,唉,要是早幾年重生就好了,他絕對不會碰任何女人。偷眼看了眼杜堇容,明明杜堇容表情正常,他為什么會有心虛的感覺。

「喏,奴婢遵命。」采薇和元寶同時應諾,私底下交換了一個眼神,宣帝時期遺留下來了很多問題,一個月,唉,真是很困難啊,彼此從對方眼中看到認命的頭疼,唉。

杜堇容看著腳尖,紅棗恰在這個時候挪了過來,扒拉著杜堇容的腿要抱抱,「哇哦哇哦」叫喚著。

「紅棗也餓了,傳膳吧。」

「喏。」

很快飯菜都端了上來,全是小廚房送過來的,福寧殿小廚房現在由采芹掌管,采芹樣貌一般、能力一般、口才一般,就是廚藝頂頂的,御膳房趙恆煦也信不過。

飯後散了一會兒步,回來處理了堆積的公文直到亥時末趙恆煦才放下筆,以前的部下工作上已經逐漸上手,送上來的奏報都是言簡意賅的,這也是長久以來培養出來的老規矩。而以前的老臣,良莠不齊,大多屍位素餐,送來的奏折也是長篇累牘,毫無重點,有時甚至為了追求詞句的對稱、辭藻的優美,故意加上了一些不存在的事情,弄得奏折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通篇廢話。

揉捏了一下鼻梁,長時間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看奏折,眼睛酸澀、腦袋腫脹,趙恆煦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慢慢來,朝廷上的人手要剪,不好的為政習慣要改正。

一回頭,燈火闌珊中,杜堇容支著頭已經睡著了,手中的書早已落在了地上,趙恆煦失笑,讓他早點兒去床上睡,他卻坐立不安,惶恐的不知所措,只能夠讓他在軟塌上靠著看書休息。

輕柔的抱起杜堇容放到床上,褪去他身上的衣服,目光觸及到杜堇容的右小腿,腳腕、小腿肚上一條猙獰的傷疤,糾結在他滑膩的肌膚上,手指在傷疤上滑過,心也在應在隱隱的疼。

這是杜堇容為了保護他受的傷,右腿差點兒沒有保住,陰雨天的時候這里就會隱隱的疼,上輩子杜堇容就是這條腿風濕嚴重,骨節腫大,連走路都困難。杜堇容身上其實還有別的傷口,但是趙恆煦愛極了杜堇容身上滑膩的肌膚,觸摸著仿佛手指能夠跳舞,一種極致的感受。趙恆煦就千萬百計的找來去疤除痕的傷葯,其他傷口都沒有了,唯獨右腿上的傷口,太深太大,怎么都無法去除。

「唉。」黑暗中,趙恆煦悠悠的嘆了一聲,他欠杜堇容的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