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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下,氣得鄧修古眉毛都要豎起來了,幸好理智上還記得自己身在何處,不然他一定不顧讀書人的體面,狠狠給重之稟一記老拳。

「陛下,重相所言句句不是事實,請陛下明察,明明是他侄兒大白天玩弄妓、女被臣弟弟遇見,這才有了爭斗。之後在怡紅院的爭斗,也只是那小翠柳一面之詞,妓子人前人後千張臉,小翠柳說的話根本就不能成為呈堂證供。」鄧修吉據理力爭,犧牲鄧修吉一人就可以,但千萬不能夠連累鄧家。

「陛下,千萬不要相信鄧大人所言,臣……」

「陛下,臣說的句句屬實,重相他……」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在御書房里爭辯了起來,心中都還顧忌著地方和陛下,要不然全武行也未可知。

「都說好了?」趙恆煦落下最後一筆,他在起名字,杜堇容已經懷孕三個多月近四個月了,再過幾個月他就要當父親了,心中激動,現在就開始給孩子起名字,早起來早准備,要給孩子起一個響亮的、寓意美好的名字其實很難,趙恆煦寫了滿滿一頁紙都沒有挑出來一個讓自己滿意的,放下筆吹干了紙頁,折疊了兩下放入袖袋中,等回去了和堇容商量一下。

重之稟和鄧修古紛紛住口,因為爭吵而發熱的大腦漸漸回歸了正常的思考,心中後怕和懊惱,怎么就沉不住氣在陛下面前吵了起來。

「好,你們說好了,該輪到朕說了。」趙恆煦站了起來,雙手用力,桌面上的東西「啪啪」的掉落在二人面前,全是最近一段時間彈劾二人的折子,鄧修古還有優待,趙恆煦繞出書案,親自將一張供詞送到鄧修古手里,「好好看看吧。」

鄧修古哆嗦的著手接過供詞,打開,一字一字一行一行,越看越快,牙齒不受控制的開始磕碰,臉色瞬間慘白,整個人都開始抖了起來,一時撐不住,人就癱軟在地上,嘴巴開開合合想要說什么,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重之稟沒有功夫去嘲笑鄧修古,他自己也臉色灰敗,快速的翻閱著地上的奏折,有群臣參他縱容侄兒胡作非為的,有說他在家鄉侵占土地,竟然還有一份參他私生活不檢點、不顧人倫的奏折。

趙恆煦給他看的,不僅僅有大臣參他的奏折,還有錦衣衛送上來的,詳細寫了重之稟如何的不顧人倫道德,德行有虧。字字如同錐子一般,扎著重之稟的眼睛,眼睛瞬間酸澀得發疼。

經過調整,之前的密衛已經整改,變成了錦衣衛,刺探集情報變成了錦衣衛下屬的一個工作內容。錦衣衛送上來的密折,重之稟看得特別仔細,恨不得把每一個字都拆開了仔細研究。

「陛下臣冤枉。」合上密折,重之稟跪伏在地,大腦迅速的轉動,這回的事情是難了了,現在他要做的只是為了保住性命,有了性命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重相,你跟在父親身邊多少年?」趙恆煦站在窗邊,突然開口道。

重之稟一愣,「回陛下,臣跟在老王爺身邊有五年。」

「是啊,五年時間,加上追隨朕的時間,一共二十年啊,給朕出謀劃策,在朕最艱難的時候幫助朕聽過難怪,重相也算是看著朕長大的啊!人生又有多少個二十年,朕,十分感激。」

「臣惶恐,這都是臣該做的,追隨陛下建功立業,這是全天下男兒都渴盼的事情。」

「可是……」趙恆煦話鋒一轉,語氣驀然的變得嚴厲,「重相你太讓朕失望了,你是追隨朕的老臣,怎么能犯這種錯誤,這讓朕如何面對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