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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何在逆境中尋找生機,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

隨著相處的時間增多,趙恆煦徹底的成為了杜堇容生活的重心,也許一開始的他對趙恆煦的感覺只是出於好感,那么到後來就真的是愛,單方面的愛戀。

前世杜堇容就是這般,守著自己脆弱的情感兢兢業業的輔佐趙恆煦,從來不求回報。

這一世不一樣了,他愛的人經過上一世的痛徹心扉已經明白,誰才是他身邊最重要的人。趙恆煦的感情是遲鈍的,他太過自我,始終忽略了身邊的人,他習慣了杜堇容的存在,習慣了杜堇容的愛,理所當然的認為杜堇容就是可以為他犧牲一切的,後來學會了愛,卻又來不及了。歷經了痛苦,趙恆煦已經明白沒有什么東西是理所當然的可以享受到的,杜堇容不是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他的愛如此珍貴,趙恆煦已經學會了珍惜。

等身邊的人呼吸變得綿長,身體放松徹底進入睡眠中,趙恆煦睜開了眼睛,眼睛中絲毫沒有睡意,坐起身看著維持著僵硬睡姿的杜堇容心中充滿了憐惜,因為聽到杜堇容的心意而高興的心情並沒有多少愉悅,什么時候堇容才會自然舒適的和自己相處?

動作小心翼翼的將杜堇容摟進懷中,口鼻間都是杜堇容身上干爽的帶著仿佛帶著陽光的氣息,漸漸的進入睡眠。

當趙恆煦發現杜堇容在自己身邊睡得並不放松的時候,趙恆煦就開始裝睡,等杜堇容睡著了會動作小心的將他摟進懷中,像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不,杜堇容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

杜堇容每天醒來都發現自己在趙恆煦的懷中,臉皮麻木出一個程度,由一開始的慌亂到現在坦然受之。午睡後,杜堇容會幫著趙恆煦處理些政事,兩人坐在福寧殿外殿的臨窗長塌上,面對面處理著政事,趙恆煦今天顯得心緒不寧,時不時從奏折中抬起頭來看上杜堇容兩眼,心癢癢的坐不住啊!

「堇容。」

「嗯。」杜堇容應了一聲,他看得雖然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杜堇容從來不認為小事不重要,從細枝末節中就可以推測出一個人的行動軌跡。手上這份奏折就是御史大人王友志的請罪折子,身為御史言官連自己的兒子都管教不好,大罪也,遂上表請罪,欲辭官歸鄉。「陛下,王大人上折請罪,自請辭官歸鄉。」

「哦,哦。」趙恆煦回過神來,忙不迭的點頭。

「陛下您同意王大人辭官?王大人雖然教子不嚴,但為官清正,是朝廷的肱股之臣,這樣的臣子辭官歸鄉恐會寒了百官的心吶!」杜堇容不同意趙恆煦的觀點,身為陛下身邊的臣子他有責任提醒陛下,「陛下,王大人在教導孩子上其實挺嚴格的,會養成王小公子這般的性子,是有原因的。」

「哦哦。」趙恆煦痴迷的看著神采飛揚的杜堇容,其實杜堇容並不是一直冷清寡淡的,他怎么就沒有發現在杜堇容工作的時候,那一絲不苟的嚴謹,如此的迷人飛揚。

杜堇容抿了抿唇,對趙恆煦敷衍的態度他有些不滿,要是以前杜堇容絕對不會有任何的表情,但現在他真的慢慢放開了自己。「陛下,王大人早年有一子,但那孩子在七歲的時候感染風寒不幸夭折,現在的小公子是王大人近不惑之年才有的,全家上下寶貝非常,王大人有心教子也因為家人的阻攔而屢屢失敗。況且王小公子品性並不壞,象征性的懲罰一下王大人就好了,陛下您認為呢?」

「你怎么知道的如此的清楚的?」趙恆煦撐著下巴問道。

看了眼趙恆煦的臉上是真的有好奇,而不是不滿後,杜堇容才說道:「稟陛下,屬下近幾個月仔細研讀過密衛集來的信息,對京中情況有幾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