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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會淪為笑柄,那也是未雨綢繆,總比災難來了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來得強。

「肯定有的,只是他們沒有說而已。」杜堇容輕輕的說道。

掖庭殿平秋所,元寶提著食盒走了進來,看到趙叔就笑著行了個禮,「趙叔,公子讓奴婢來看看你,給你送些東西,天冷了,趙叔的手肯定開始麻癢起來,公子讓人謀了好的膏葯,您平時多用用。」

「元寶公公不用行禮,奴受不起。」趙叔笑著接過食盒,眼眶有些濕潤,「勞公子掛念了,奴在宮中生活的很好,白御醫還給奴配了膏子,一癢就用了,手指現在好得很。」

「趙叔,當得當得,晚輩給您行個禮有什么受不起的,您說受不起可不是折煞奴婢嗎?」元寶笑著指著食盒,「里面還有郝依剛學會的做的荷包,給您和郝仁的。還有幾樣點心,都是您愛吃的,公子特意讓奴婢准備的。」

「嗨,公子還為奴勞心,真是,真是……」又有幾天沒有見到杜堇容,趙叔心中甚是掛念,郝依又受寒傷風了,不然還有這丫頭時不時過來說一下公子的情況。

「趙叔,讓公子知道您這般不是要難過嗎!東西起來吧,有什么要奴婢帶給公子的,都拿出來的,不用急,連天下雨的,陛下也給奴婢放了小半天的假,奴婢就在這邊過了,趙叔可不要嫌棄奴婢麻煩。」

「怎么會,怎么會。」趙叔高興的拎著食盒進去了,他有好多東西要給杜堇容。

今天趙恆煦上完朝後就回了福寧殿,不去哪里了,讓他送東西到平秋所也就順帶著給了他小半天的假,吃了午飯再回去。平秋所內目前住著四個人,趙叔、郝仁、武善終和白芷,趙叔和郝仁是因為杜堇容才進的宮,武善終孤家寡人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典型,錦衣衛主要的辦公場所在掖庭殿的外殿,他為了方便也就住進了平秋所,白芷也是孤身一人在京中,身邊也沒個親人,生活自理上典型的無能青年,為了方便照顧杜堇容、接受趙恆煦的傳喚,理所當然的住進了宮中。

元寶、郝仁、武善終、白芷,四個人正好湊了一桌麻將,天雨無事,還有什么比碼長城更加快樂的。霹靂啪啦,洗麻將的聲音比外面的雨聲可要大多了。

「武大人最近如何啊?」元寶扔了一張白板到中間,在陛下面前膽小懦弱、始終當自己是空氣的元寶,在陛下看不到的地方可是相當的有大總管的范兒的,特別是刑罰上,因為有了他,宮中的慎刑司可謂是找到了發揮自己光和熱的機會,他更是和武善終一起研究刑罰,好多已經被錦衣衛采納運用過了,他現在問的與其是武善終最近的情況,還不如說是他在詢問最近新弄出來的兩個刑罰效果如何。

武善終摸了一張牌,不滿的罵了一聲婊、子,武善終那就是表面的書生,和元寶一副可欺的包子樣十分的想象,兩個都是「表里不一」的,武善終的心狠手辣在日後會不斷的被人提及,光一個淡淡的毫無情緒的眼神就可以嚇壞很多人,不過武善終對趙恆煦的衷心,就像是元寶對趙恆煦的衷心一般,日月可鑒。

「奶奶的,老子最近手氣真差。」武善終罵了一聲,然後才回答元寶的問題,陰鷙的笑了兩聲,「元寶公公想出來的真是高,那兩個法子用了,不用差役勞心勞力就讓人招了,真是厲害。」朝元寶豎了個大拇指。

元寶謙虛的笑了兩聲,「郝仁,你又碰咱家的牌,艹。」不滿的叫了一聲。

武善終提的兩個方法分別是假放血和關小黑屋,特別是那關小黑屋,把人往里面一推,沒有光看不見盡頭的房間,除了自己踢到東西發出的聲音和自己的呼吸聲什么都沒有,用手觸摸可以摸到骨頭架子、人大腿軀干等,空氣中仿佛有腐爛的臭氣,無論怎么奔跑都碰不到牆壁,黑暗,無盡的黑暗。在人快奔潰的時候,錦衣衛的出現那就是救星啊,這時候問什么是什么。

郝仁挑眉,這幾天為了大雨修繕房屋的事情,他可是天天帶人出去跑,都不知道衛所里又有新的花樣了。「那骨頭,大腿的是什么,總不能真的是人的吧!」郝仁看起來是個正直憨厚的好青年,肚子里的花花腸子多著呢,都說牌品如人品,就郝仁連打牌都用戰術,把對手的牌記得一清二楚,肚子里還真不是白的。

「哪能啊,這不要臭死啊,都是假的,幾根爛木頭,一堆扎成人形的稻草。」武善終又罵了一聲婊、子,這是他的口頭禪,他不罵娘,因為老娘在他的心里面是神聖,「老子的牌,郝仁你這個只吃不出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