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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非凡。而趙恆煦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神色冷淡的看著面前的二人,靖南王趙奕蕆和司聞仲。靖南王趙奕蕆外罩一件寬大的斗篷,隱約可見其下身材微有浮腫,司聞仲始終小心翼翼的看顧著他,但靖南王的神色中充滿了煩躁、不安,眉頭就沒有舒展開來過。

細算來,靖南王趙奕蕆還是趙恆煦同族的長輩,只是靖南王這一支是從太祖的兄弟流傳下來的,和趙恆煦的嫡支不同,兩人算是同族出五福的叔侄關系。這么少少的一點兒血脈關系,在趙恆煦看來無足輕重。「靖南王擅自離開封地,罪同謀逆,來人押下去。不管你是鍾文思也好,司聞仲也罷,始終心思詭異,用心不純,就地處斬,你們看如何!」

司聞仲擋在趙奕蕆的面前,帶來的人也迅速將二人圍攏保護起來,拿出武器,警惕的看著四周的情況。而趙恆煦這一邊,也做出了同樣的反應,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緊張。

靖南王趙奕蕆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司聞仲,仰頭直視著趙恆煦,雖然身處弱勢卻不見任何怯弱彷徨,反而囂張的笑了兩聲,「陛下是想著拿我靖南開刀,想要不戰而回一藩嗎?陛下可別忘了,靖南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所有靖南人的,殺了我一個,並不能將靖南回。」

「戰,你們是朕的手下敗將,不戰,亦逃不過朕的手掌心,復三藩只是早晚的問題。」趙奕蕆囂張,趙恆煦比他更加囂張,但此刻趙奕蕆

囂張中帶著不安定的恐慌,而趙恆煦的囂張中充滿了嗜血的殺意,濃烈的朝著趙奕蕆而去,「但朕不介意掃去一個阻礙,靖南少了你,群龍無首,不是更好復。哼哼。」趙恆煦冷哼兩聲,話鋒一轉,「如果你們在劫持一事上有半點兒不軌之舉,朕會讓你們不得好死,包括肚子里還沒有出來的種。」

瞳孔瑟縮了一下,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不自然,趙奕蕆的手不自在的將斗篷拉攏了一下,他並不是個容易妥協的人,不然也不會困頓那么多年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庶子到現如今的靖南王,開口要反唇相譏,司聞仲從其背後伸出手捂住他的嘴,「陛下,擅離封地非我們所願,實在是情不得已。為人父母,您應該很能夠理解我們的感受,孩子當年遭受毒手被歹人帶走,我們遍尋不著,但在陛下身邊發現了他的蹤影,草民扮做鍾文思也只是想要見見他,非是要傷害陛下。此次孩子隨著陛下南下,我們迫切的想要見到他,怎知北定王抓去……」司聞仲狠狠的咬牙,北定王這個老狐狸看來按捺不住了,終於出手了,竟然連累到孩子,可憐的孩子一出生就命運多舛,這是他們身為父母的失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靖南王亦是陛下的臣民,陛下賜予的我們的歸根到底還是陛下的,靖南王府眾人隨時接受撤藩。況且靖南王封地和北定王封地相連,北定王一有風吹草動我們就可以得知,想來陛下很願意除去的……」

從得知趙恆煦有撤藩之意後,司聞仲和靖南王就思量著投誠一事,而小靜順其自然的成為了他們投誠的橋梁,趙奕蕆並不戀權,他爭奪權利只是為了更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