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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管不住自己的心里面胡思亂想,將得到竹筒時的情景想了一遍,就是一條狗闖入了軍營,沒有任何可疑人物。

「陛下,一張素箋。」高舉著素箋,趙一說道。

「呈上來。」

「喏。」趙一將竹筒和素箋都交給陛下後退到一邊,看著自己的腳尖,腳上的靴子還是郝依親手做的,納的千層底,結實又耐用,穿在腳上就是舒服,有人惦記著,讓趙一心中暖暖的。

趙恆煦拿到竹筒和素箋後並沒有立刻打開素箋,而是先端詳了一下竹筒,很普通的一節竹筒,大概是小琴絲竹,但只有手中這么一小節,實在是不好辨認,對著陽光遠遠的看著竹筒的里面,窄小的竹筒內壁沒有發現任何特別之處。

「這幾個字是小澤親手刻的。」杜堇容放下牛乳麥片粥說道,他肚子不餓,吃不下這一碗粥。杜堇容手放在小腹上,他是真的不餓,但是現在每個人都恨不得他一天能夠吃十頓飯,每頓之間還要帶著零食和糕點,固本培元的、養胎補氣的,他現在身子弱,胎力也沒有懷趙甯裕和趙甯章的時候強,讓趙恆煦每天都提心吊膽,盯著姜昊之他們想辦法給他補身。「陛下,快看看里面寫了什么,小澤和小靜是不是平安。」

「看字跡平整,刻的時候落刀均勻,力度適中,可見刻字的時候並不匆忙,還很有閑情逸致,不然寫得不會這么好。」趙恆煦彎起嘴角,用大拇指磨搓了一下竹筒上的字,「也就是他能夠把字寫得這么難看了,別人要模仿也模仿不出來。」趙恆澤的字從來就被趙恆煦批評,其實他現在的字比起幾年前已經長進了很多很多,端正有力,結構間又不失灑脫,落筆的時候還會往上勾一下,很有個性。

趙恆澤的字跡中還藏著一個小秘密,這個秘密也就他們兄弟二人知道,要是仿寫的,根本就無法深得其髓。手指滑過「端」字,端字作為封號是趙恆澤親自選的,他自己寫得時候會習慣性的少了「而」上面的一橫,寫好了再補上,每每如此,粗看看不出來,仔細看會發現不同。

展開素箋,蠅頭小字寫得滿滿,趙恆煦一目十行,表情由一開始的放松愉悅到後來的斂眉深思,最後放下素箋掐指思量,片刻後說道:「匈奴又不安分了。」

「怎么了?」素箋上字跡太小,杜堇容歪著頭看著力,也就不再看了,聽到趙恆煦說起匈奴,眉頭也皺了起來,匈奴犯邊時有發生,之前是小規模的在邊境劫掠,騷擾邊境子民,但在胡洲設有互市,雙方也可以互動有無,近幾十年匈奴也算是安分,怎么又要生出事端。

匈奴人悍勇,每個男子從出生開始就是馬背上的英雄,騎兵突襲讓以步兵為主的中原將士苦不堪言,要是真打仗,首先良種馬、騎兵就需要解決。

「你自己看吧,小澤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他們現在身在胡洲附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還認識一個與動物仿佛能夠溝通的人,還送了一條好玩的狗兒給他,就是送竹筒過來的狗。只是他們現在身陷一些事情不好脫身,讓人將狗帶了過來,嘿,竟然讓狗當信使,也不怕有人把狗給燉了。」趙恆煦不想杜堇容過度思索,遂用素箋暫時轉移了杜堇容的思緒,「看看吧,素箋上的字是小靜寫的,一看就比小澤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