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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著趙恆煦這么長時間了,他了解趙恆煦的為人,他和姜昊這么做簡直就是視陛下的威嚴於無物。

趙恆煦不在意的揮手,「狼王這么長時間未見你了,有話要說也是應該的,是不是狼王?」淡淡的掃了景顥一眼,這一眼充滿了威嚴和壓迫,充斥著濃濃的肅殺之意,經歷過戰場殺戮的趙恆煦可不是蝸居一地的狼王可以比的。

狼王瞳孔驟然的縮,就剛才那一眼,他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看起來趙恆煦很好說話,處處都沒有為難景顥,但身為帝王的威勢無時不刻不在壓制著景顥。直到這一刻,景顥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徹底的軟下了堅硬的脊梁,「草民放肆了。」

「不是說了嘛,無妨。」趙恆煦勾起唇角笑了笑,抬手指著大鐵籠子里面悠然的享受著加餐的獅子,「狼王還是看看這大畜牲吧,關在了籠子里面就要識時務,要是朕不讓人投喂,它還會像現在這般悠閑自在,又談何獸者王者的風范,小小的一方鐵籠就可以將其困住,沒有了子民,它就什么都不是,它拿不出真本事,就連自己都保不住,唉,畜牲就是畜牲,不知好歹、不識時務,狼王你說是也不是?」

「是,是,陛下說的是。」狼王心中狠狠的驟縮了一下,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縱使在草原之心,也不過是個小小的族長,談何和一國之君比大小。

「那就麻煩狼王了。」趙恆煦拍了拍鐵欄桿,籠子紋絲不動,倒是吃完了加餐的獅子撩起眼皮懶懶的看了趙恆煦一眼,直到趙恆煦返身離開了,它也沒有將眼睛挪開,銅鈴大的眼睛里面有著對外界自由的渴望,正如趙恆煦說的,它不過是一頭昔日的獸中之王罷了,失去了人類的供養,它連自己的都養不起,還不如識時務一些換來更優渥的生活。

前朝景家最後幾代帝王什么人才都有,琴棋書畫、斗雞斗狗,將大好的江山就這么慢慢的玩沒了,前朝最後一位帝王特別的喜歡動物,宮中飛禽走獸無數,他更是悟出了一套訓養之法,能夠將猛獸訓養成乖寵,草原之心中的景家人就是這位皇帝的子孫。一開始沒有占地為王的時候,景家人就靠著這一門手藝賣藝養家,直到淪落到塞外草原,占一地為王,訓養良馬、圈養草原狼。

郝仁原名景任,是上一代草原之心族長的長子,如果順利,他會成為下一代的族長,但因為老族長致力於讓族人放棄虛無的復國夢被長老攻訐,他的兩位子女在族人爭斗中逃離,失去蹤影。將老族長弄死,長老們開始了互相爭斗,每個人都想要當上族長,最後被景顥得勢,成為這一代的族長。可惜,草原之心自從老族長去了之後就沒有真正的太平過,景顥一是不備,被人乘虛而入,削弱了勢力,囚禁了起來,要不是有忠仆幫忙,他就准備老死在一方囚牢之中吧,就像是鐵籠子里的雄獅,又再大的本事也只能夠拿著馴獸師出氣。

在湖州的時候,景顥認識了趙恆澤,側面了解到趙恆澤竟然是當今聖上的胞弟端王,從囚困中脫逃之後他就決定向趙恆澤尋求幫助,最好能夠得到陛下的幫助,草原之心並不是大齊境內,但是他知道匈奴野心勃勃,不斷的騷擾邊疆,景顥手中有著籌碼,只要能夠重奪草原之心,他願意雙手奉上千匹良馬、並且願意為大齊培育馬匹,千匹相對於龐大的大齊來說是少了點兒,但對趙恆煦來說也是解了燃煤之困,有了良馬種馬,又有了景家的手藝,何嘗沒有更多的好馬。

趙恆澤已經將他在湖州那兒得到的所有信息告知了趙恆煦,原來草原之上幾大部落經過數十年的爭斗,終於其中最大的固倫耶爾部落占了鰲頭,固倫耶爾部現在的大汗名叫哈丹巴特爾,漢語的意思是剛毅的英雄,十分具有野心,草原眼看著漸漸被他統一,殘余的其他部落只是苟延殘喘,他就跟逗狗玩一樣吊著他們。哈丹巴特爾一方面吊著殘余部落的心,一方面開始小股的騷擾邊境,曾經有草原之雄稱霸中原的,他向自己的祖先學習,要將中原變成他們的牧場放滿他們的牛羊,要讓中原的漢民們知道只有擁有鐵蹄的才是英雄,才配享受富貴榮華、酒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