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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說了一番,原本是將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可卻沒有料到白竹這樣的反應。頓時吃了一癟,她心中那所謂的正義感爆棚,看著白竹就像是看了怪物。

「虧你還是白家的兒子,你父親在江湖上是那樣的地位,卻沒想到,到頭卻生了你這樣一個不知道義為何的好兒子!」鄭清婉將好兒子這三個字咬得極重,就像是故意的諷刺一般。

白竹現在終於有點懂米蘇面對這個人是什么心情了,這個女人真是自以為是到讓人厭惡。

白竹對對他怒目而視的鄭清婉視而不見,顧自抱著蟬兒從她身邊擦過。

「你救了蟬兒,她不殺你,我也不殺你。」

一抹好聞的異香在鄭清婉鼻尖劃過。

「但是,你確實是忘了這是哪里,站在別人的地盤上,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底氣囂張,呵……」冰冷的弧度在白竹嘴角勾起。

抱著蟬兒離去的背影修長俊秀,好看得無害。鄭清婉卻捂著悶痛的胸口,身體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顫抖著的動作,面紗下糾結成一團的表情,她在承受著無言的劇痛。

「哥哥,師父,師父怎么了?」軟糯的聲音自女孩兒口中傳出,怯懦地看著抬頭望著白竹,眼眶里面是紅紅的濕潤。白竹卻只是冷著臉前行。

「唔!啊!」鄭清婉的身體就像是要被千萬根針同時扎一樣,疼痛得呼喝出聲。

「師父,師父!」小女孩兒在白竹懷中哭著叫喊,推搡著想要從白竹懷中跳下。

「哥哥。你放開我,放開我,師父痛。」小姑娘已經淚眼迷蒙,焦急不已。

白竹頓下身,將蟬兒從懷中放下,卻沒有立馬放她離去。而是拉住她的手掌,認真問道:

「蟬兒,若是讓你以後不再見你師父,跟著哥哥你願意嗎?」

蟬兒看著一眼白竹熟悉的面孔,目光轉而看向鄭清婉的方向。七歲的孩子,被鄭清婉救出去帶在身邊的時候也不過五歲,五歲之前的記憶都是模糊的。對於親人是個什么概念,她並不怎么明白。而和鄭清婉在一起這兩年,記憶卻是清晰的。

「不要,蟬兒不要不見師父。」小姑娘道,怯怯地看著白竹。

白竹望著蟬兒,面色很從容:「那好,你過去吧。」

蟬兒望了眼白竹的表情,終於抬腿跑向了鄭清婉。而在蟬兒邁開步子的同時,白竹也邁開了步子,風吹起他的發絲,他卻沒有半點回頭的意思。

「師父……」蟬兒小小的手臂環抱住鄭清婉,軟軟的聲音帶著擔憂。

「唔,蟬兒……」鄭清婉模糊地對著小姑娘呼喊。眼中的恨意卻凜冽駭人。小姑娘接觸到自家師父的那一眼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體。

夜晚悄然而至,米蘇並不知道在葯廬外面發生的這段小插曲。拖著尚且沒有好的身體,米蘇只能認命地出去作死,以保證跨度模式能夠啟動。心累得真是不要不要的。

又換回她那身經典的紅衣,連那把傘都與那天第一次見白竹時候一模一樣。

白竹見了米蘇的第一眼便頓了一下,眼中的異色快速劃過,谷中的桃花四季不敗,夜風中都彌漫著桃花香,溫暖迷人。

「你怎么出來了?」白竹下意識上前一步,皺眉關切道。

米蘇打著傘在月色下行走。

「我想起來,今天正好是圓月。」米蘇輕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