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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最真摯的笑容,是真的為衛清河而感到開心,玄銘宗里,衛清河是所有弟子最為崇拜向往的人,他越強,這份崇拜也就越深。

秦司在這里面沒聽到沈琳琅的聲音,開口問道:「琳琅師妹呢?」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從右邊稍遠處傳來的屬於沈琳琅的聲音道:「師兄,師弟師妹們都在你旁邊,我就不過來了,站在這里就好。」

衛清河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微微一笑,「懂事了。」

言祭在他旁邊,低頭玩著手指,垂眸看不清神色,聽到他的話,抬頭,笑眯眯打斷,「我最懂事,在你閉關的時候,我把你的衣物全部洗了,被子我也曬得很干凈,你所有的東西,我都好好的整理的。」

秦司聽到莞爾一笑,誇贊道:「好,你最懂事。」

秦司覺得他對這個孩子的感覺很奇妙,若是以往,他知道自己的東西被動,哪怕表面上彬彬有禮,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可是這個孩子不一樣,自從結嬰後,他對這個孩子,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份親近感。

言祭笑得眉眼彎彎。

笑了好一會兒,他懶洋洋的抬眸,掠過那些厭惡看著他的師弟師妹們,放到沈琳琅身上。

衛清河,是他的,誰也沒有辦法奪走。

他輕蔑的看了沈琳琅一眼,然後轉了個方向看秦司,說:「我們回去吧,你閉關的時候我學會了做飯,以後就再也不用你做給我吃拉!」

秦司含笑,無奈點頭,跟身邊的眾師弟師妹頷首告別,帶著言祭回了自己的峰上。

「小雜種,你別得意。」

言祭跟在秦司身後走了幾步,腦海里忽然響起沈琳琅的聲音,陰冷透著絲絲的毒意,「等二師姐回來,你就等死吧,二師姐不會讓你待在我大師兄身邊的。」

言祭回頭看去,瞧見臉色蒼白的沈琳琅,她的目光冰冷而陰鷙。

言祭對著露出一個大大陽光的笑容,燦爛得不行,他張口,無聲道:「走著瞧。」

衛清河元嬰大成的消息很快從玄銘宗傳出去。

縱觀修仙界漫漫長河歲月,能以17歲之齡入元嬰期的,屈指可數,而這屈指可數的人中,除了因心魔墮落的一人外,其余的,莫不成為修仙界人人敬仰的人物。

從各派送上來的賀禮不計其數,通通被秦司讓言祭丟在一間石室中。

他是玄銘宗的大師兄,玄銘宗又是修仙界的中流砥柱之一,見慣了不少靈器法寶,對於各派送上來的東西,秦司看得很淡。

可是言祭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好東西,他不讓秦司動用術法,要自己一樣一樣搬進去。

秦司莞爾一笑,倒也隨他。

略微思索,他又道:「若是有什么看上的,拿去便是,你做我守峰人這么久,我好像也沒給你什么東西。」

言祭一邊笑眯眯的應了,一邊將那些各派送上來的賀禮,毀了個干凈。

賀禮有點多,東西繁雜。

每個門派送上來的東西,都刻著門派的名稱。

言祭毀了一樣又一樣,那些賀禮在他手中,就化成一堆空氣。

偏生秦司察覺不到。

毀了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天珠派的,言祭取了下一樣。

是一條黑沉沉的鎖鏈,看起來很普通的樣子,言祭隨手欲毀。

卻發現這條鎖鏈還好好的,他目光一沉,仔細打量了一番。

合歡宮送的東西?

合歡宮修行的是雙修之道,門內之人雖風騷-淫-盪,但從未做過殺人犯火之事,算是正道里頗為尷尬的一股勢力。

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門道。

這條鎖鏈外表看起來黑沉沉,實際上只是偽裝的外殼。

言祭手指一動,這鎖鏈的外殼便脫落開來,露出血紅色流光。

言祭的眼中流露出興味。

原來是這個東西,合歡宮倒也舍得。

血玉天鎖,堅不可摧,只要被血玉天鎖困住的人,會對使用血玉天鎖的人生出欲念,並且很難掙脫。